那一脚爆发力十足,狠狠扫中黝黑壮汉的脸颊,毫无防备的黝黑壮汉受了一击,整个人赫然扑在地上。
乐无卢握着一把泥土洒向黝黑壮汉,紧接着挥拳打去。
黝黑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迎面洒来的泥土正中眼睛,登时失去了视觉,他即愤怒又慌张,左手揉出眼里的泥土,右手伸向腰间拔出一把锋利长剑向前乱劈,并且怒吼:“啊!你找死!”
一看黝黑壮汉拔剑乱劈,乐无卢一咧嘴,理智地退回来请支援:“小勤!快上!”
前一刻,乐无卢礼貌的问候;这一刻,乐无卢惊人的进攻,二种情况反差太大了,相里勤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见黝黑壮汉举剑劈向乐无卢,相里勤才出剑迎战。
“嗙!哐!”
剑击声嗙哐作响,毫无悬念的结果,相里勤轻易挑了黝黑壮汉的长剑,一脚踹中他的胸口。
一个眨眼间,人与剑双双落地。
一柄剑锋架在黝黑壮汉的颈部,黝黑壮汉看不见两人,盲目惊慌问:“你们…是什么人?”
“相里勤!”
“相里勤,你要赏钱,我给你,你放了我。”黝黑壮汉求情说。
相里用剑鞘打了一下黝黑壮汉的肚子:“勤抓你不是为钱。”
黝黑壮汉捂肚痛叫,不依不饶问:“那你为什么抓我?”
“吃饱没事做。”乐无卢诙谐回。
黝黑壮汉脸色一沉,紧接着哀伤说:“相里勤,你杀了我吧,能死你剑下也算英雄。”
相里勤举掌劈在黝黑壮汉的颈部,黝黑壮汉瞬间昏了过去,相里勤又解下他的腰带,再把他捆在树干。反正他受过黥刑,脸部有犯人的标记,来往的行人自会报官来抓他。
乐无卢捡起佩剑,又解下黝黑壮汉腰带的剑鞘,纳为己有。不单如此,乐无卢还从身上搜出来一串布币。
“一百布币!哈哈…”
乐无卢乐了,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乐兄,这样不好,赃物要上缴官府。”
相里勤是正义且善良的侠士,抓捕盗贼从来不私自藏钱财,只挣取应得的赏钱。
乐无卢同样是个正义的人,只是不太善良…
他岔开话题问:“他为什么死也不想被抓?”
“刑法残忍,他犯罪太多,被抓回去也是用刑至死。”
现代的刑法是犯人无论犯了多大的重罪也就是枪毙,而在这个时期,死罪也分等级,斩首是最轻的死罪,更者是腰斩,车裂等等,单是闻刑足以令人触目惊心。正因如此,人们畏惧刑法才不敢犯罪。
乐无卢忽然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但是,各人命各人造,终究是自作自受。
道路中间,春风迎面,两人边走边谈。
“听闻他武艺不错,被你…”相里勤目带复杂之色看着乐无卢,脑海依然在回味刚才的情景。
“我那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乐无卢冷笑说,将佩剑递给相里勤:“你看这剑卖了值几个布币?”
相里勤接过佩剑,仔细察看了一番,用不确定的语气说:“这是一把宝剑,应该有几千布币。”
“什么?”乐无卢大吃一惊,激动问:“多少布币?”
相里勤吓了一跳,回:“应该有三四千布币。”
相里勤是懂剑行家,最大的兴致就是常常到武器铺观剑,经他鉴定的剑,八九不离十。
横财再度降临,惊喜再度出现,乐无卢喜出望外,望向前方,看见了一片光明,正如自己的前景一样光明!
回想自己当樵夫一日才挣到一二布币,那种日子,太心酸了…
如今突然得到几千布币,简直是天降横财!
有了这笔钱,可以脱贫了,可以不用挨饿了,可以不用睡里巷了,苦日子到头了,乐无卢想到这些,无比兴奋。
“我脱贫了,哈哈…”
乐无卢仰天大笑,笑声遥远传开,回音绵绵,入耳悦听。
笑得正欢时,觉察一双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乐无卢笑容消退,回望远处树下昏迷的黝黑壮汉,拱手答谢:“谢谢你啊!”
……………
武器铺。
掌柜热情问:“两位客人,需要什么兵器?”
“卖剑。”乐无卢将宝剑递给掌柜。
掌柜接过佩剑,拔剑一过目,双眼一亮说:“好剑,好剑呐!客人从哪里得来?”
相里勤早有提醒乐无卢,武器铺掌柜详细会问宝剑的来历,所以乐无卢有备而来。
“此剑名为拾宝,自我祖上三代单传,传男不传女,我祖上曾用它行侠仗义,方圆相里之内盗贼望风而逃。传到我这代不成才,我一介落魄书生,无奈之下只有变卖宝剑。”
乐无卢呈现一副自豪且无奈的神态,言语绘声绘色,有条有理,煞是流利。
相里勤没想到乐无卢这么能说会编,他如果不是对这件事知根知底,真相信了乐无卢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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