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时刻,所有人等来了稷下学宫百家争鸣隆重开始的日子!
稷下学宫位于临淄南面,建于齐威王初年,当时已成为华夏文化的中心地,吸引百家人士以及天下士子云集,他们在稷下学宫自由言论,研究学说,互相辩论,传播文化。
当今齐王田辟疆继承其父齐威王的尊贤重士思想,更加扩大稷下学宫的规模,广招天下贤士,并且举行这场空前绝后的百家争鸣。
在临淄只要站在街道,望向南方,便可见到那座豪华的建筑物。
稷下学宫高有十来丈,上下有两层,宽敞难以计算,朱檐朱壁,雕梁画栋,彰显尊贵,尤其门面横挂一幅偌大的牌匾,长一丈,宽五尺,牌边镶金,中间雕刻四个大字,稷下学宫!
此时的学宫门口已是人群汹涌,处于围堵状况。
士子情绪高亢,争先恐后挤进学宫,就为目睹这场旷古盛大的百家争论。
数千齐兵横握长戈笼罩在学宫门口维持秩序,但人数明显不足,齐兵手忙脚乱。
若是比喻此时此景,堪比,春节买车票!
目睹见状,乐无卢和相里勤呆住了。由于事先得知不明身份者不准佩戴兵器进入稷下学宫,所以两人的佩剑放在客栈,空手前来。
许久,两人对望一眼,心领意会地点头,而后使劲挤进人群。
人群不好挤,尤其是在一个数以千计的人群更是不好挤。
这一大片人,全是男子,因为女子不能来,也不敢来。
“劳烦请让让啊!”
“别挤啊,撞到老人怎么办?”
“你踩到我脚了!”
“啊!挤到胯下之物了!”
“谁摸我?”
“仁兄,都是大男子,不小心碰到你,不叫摸。”
密集的人群磕磕碰碰,拥挤声、埋怨声,接连传出,煞是喧闹,煞是混乱。
乐无卢听着周围的杂声,暗暗偷笑。突然屁股被人摸了一下,乐无卢猛地回头,只见后面一个长相极其猥琐的男子对着自己贱笑。
“仁兄,不小心碰到你。”猥琐男子假装无心所为。
男子也摸!犯贱!变态!孽畜!
乐无卢在心中咆哮大骂,当场就想打人了,但是顾及身份暂时忍了下来,反而微笑说:“无妨无妨。”
猥琐男子贱笑,继续找下一个目标。
乐无卢脸上浮现一抹冷笑,那笑容彰显笑里藏刀,他退到猥琐男子背后,随手拔下旁边一个士子扎发的木簪,尖利的木簪悄悄伸向猥琐男子的臀部。
“啊!什么东西!谁啊!谁啊!啊!啊……”
猥琐男子语无伦次疼喊,他的叫声音跟乐无卢手中的木簪同步。人群混乱,猥琐男子也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
直到木髻有血,乐无卢才满足地收髻,再悄悄放回士子的束发。
此起彼伏,祸事再生。
“噗……”
突然间,一个响屁绵绵传出,一股恶臭味散发四周。
“谁虚恭啊?好臭啊!”
“放屁的人,他父为奴!”
一时间,人群杂声沸扬,四处拥挤令人燥热不适。
一名男子也不知道是体质不好,还是承受不了恶臭味,直接昏了过去,倒在人堆。
“有人被屁熏昏了啊!”
“仁兄,你醒醒!”
“要不要喊医师?”
“谁放的!缺德啊!”
“钜子说过,杀人者死!伤人者刑,这属于伤人了,快报县衙!”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冒出来这么一句,使得众人深深一怔,紧接着惊笑不已:“哈哈哈哈…”
一个臭屁引出了一系列笑声,骂语,还有荒谬之言。
“谁鼻子好!顺着味源找出来那个放屁人!”
此话一出,众人肚疼。乐无卢也被这一系列事惹得笑不可支。
直到被屁熏昏的男子醒过来,一场闹剧才平息了,众人继续挤入稷下学宫。
在如此凉爽的春季,众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宫卫长见学宫门口拥挤成患,即刻请援上千赵兵前来维持秩序,才缓解了拥挤的现象。一批接一批观众在赵兵的监管下,有秩有序进入学宫,很快轮到了乐无卢和相里勤。
一入学宫,目睹眼前的一幕,只能形容,壮观!
非常壮观!
超乎想像的壮观!
人山人海,数以万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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