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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个儿本来就是身负重债,仗了半两银子才敢离开徐庄,可怀有一腔热血踏进安陆州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自己倒贴给了锦衣卫。
客栈内,徐阳满心忐忑的看着坐在桌前百般无聊的少年公子爷,颤抖着身子,细声道:“大人,其实我是无辜的。”
张溶手中玩转着一只茶盏,看着徐阳淡笑道:“那你慌甚?”
顺着张溶的目光,徐阳才是发觉双腿抖的就跟磕了摇头/丸一样,心虚道:“好吧,我确实犯错了。”
“那你还不从实招来?不然……”说着,张溶的那张青涩的面庞努力挤了挤。
孩子始终还是孩子,再怎么挤眉弄眼也泛不出半点威严,可人家手握杀生大权啊。
徐阳郁闷坏了,“其实我也只是偷了一只鸡,算不上大过啊。”
“就仅仅是偷鸡?”
“自幼品读圣贤书,所以君子不打诳语。”
“那你这君子还去偷鸡?”
“……”徐阳垂下了额头,陡然觉得这小破孩太强势了,太在意细节了。
“偷鸡的确算不上大过,可你终究是偷了,关键你还是个读书人,如此体面人竟能做出这般有辱斯文之事,你良心可还踏实?”
“……还算踏实吧。”徐阳偷瞥了张溶一眼,接着坦然说道:“因为事后我都把鸡毛塞我隔壁家了。”
张溶:“……”
很诡异的一幕,听着徐阳的话,房内四位锦衣大汉跟张溶的嘴角都不约而同的开始抽搐。
半晌后,张溶也不知是该夸奖他还是臭骂他,看着徐阳的那张书生脸,突然笑了,“你有着读书人的这一重身份相信别人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不愧是读书人,脑子就是好使。”
徐阳讪讪道:“大人你廖赞了。”
“……”张溶张了张口,忽然觉得自己对眼前的这白面书生已是无话可说,简直是读书人中的耻辱。
而张溶之所以将徐阳带来,无非是索日无聊想从他的身上取点乐子,却没想到会遇上一个斯文败类。
除此之外,这个读书人的脸皮还很厚,至少不懂的什么叫做谦虚。
嘘了口气,看待徐阳的目光变了,又是问道:“你是当地人士?”
徐阳再次瞟了锦衣卫腰间的绣春刀一眼,心碎的说道:“徐庄人士,在下单字一个阳。”
“徐阳?”张溶念叨了一句,似乎是在沉思什么。
但他的神色落在徐阳的眼中,还以为是在为他安下罪名,毕竟锦衣卫百年以来都是横行跋,臭名远昭。
正当徐阳欲要挤泪时,谁知张溶吐道:“好渣的名字。”
p习惯性的ps一下,好吧,不要埋怨一章太短,也不要见一章仅仅两千字就认为这本书有着奔溃的嫌疑,我只能说这只是习惯,习惯在没上架前将章节掌握在两千字,另外,既然ps了,那就不妨求一下票票,呃……妹子的脱胎签单票不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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