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善更郁闷了。可是却找不到原因,只好去找刘三。别看刘三这小子人小,可是他却什么都懂。
刘三正在院子里给马善赢来的那匹马刷毛。这小子对马儿有着一种特殊的爱好,虽然马善这匹拉车的马儿实在算不上好马,但这小子却一直对它视如珍宝。
见家里没有别人,老太太也下地种菜去了,马善便把自己这几天的苦恼跟刘三说了一遍。
刘三听马善诉完了苦,装模做样的摇着头。“知道莺莺姐为什么生气吗?”
马善摇头。
“再给我做两副老花镜,我就告诉你?”
马善见这小子居然挟要起自己,不由的心中有气。“好啊!这太容易了。不过,既然这样,那这造玻璃的秘法我可就教给大头了。”
刘三一听这话,赶紧一把抱住马善的大腿。“大哥。您就是我亲大哥啊!刚刚是跟您开玩笑来着呢!我哪能跟您要东西啊。前天我还跟我爹商议着,要帮大哥您再修个三进三出的的大院子呢!”
马善自然知道刘三这小子的性子,根本不把他的话当真。“别说那些没用的。先说说你的分析。”
刘三眼珠一转。“那,那制玻璃的秘方?”
“就看你分析的怎么样了。我认为有理,回头这秘方就归你了!你要是有办法帮我将莺莺和三娘、小兰这三人都哄高兴了,我连做眼镜的秘方都可以一并告诉你!”
“真的啊!”刘三一听这话,喜的又一把抱住了马善。
马善赶紧推开这小子。“别在这儿跟哥卖萌。赶紧说正事。分析的不好,别说做眼镜,做玻璃的法子你也别想要。”
刘三一听这话,赶紧收起笑脸,然后一本正经的道,“以我看吧!莺莺姐所以会生你的气,主要是因为她以为你不要她**,是嫌弃她。要知道,以莺莺姐的美貌,放哪个男人的屋里,也都早被他们拉上床了。除非这个男人有毛病。
所以,你早上的作为,一定是让莺莺姐误,以为你嫌弃她身份低微。”
马善一听刘三这小子的分析,倒还真有几分道理。看来,他有空还真的好好研究研究这大宋的风俗才行。免得总搞误会。
知道了原因,马善也就放心了。
“那三娘和小兰又为什么生气?”马善继续问。
“小兰生气是当然的啦。你想啊!原来你的生活都是由她负责照料的,你的生活起居可都是由她说的算的。她让你今天穿哪套衣服,你就得穿哪套衣服,让你今天吃饭,你就的吃饭,让你喝粥你就得喝粥。
现在你买了莺莺姐回来,便等于是夺了她的大权啊!以后她再也管不到你了。她当然不高兴。
至于三姑为什么生气,我就不知道了。三姑一向大度,为人又善良,虽然大哥买了莺莺姐,但莺莺姐身份低微,根本不可能威胁到她。按理说,她是不应该生气的。”
刘三正一脸认真的分析着,院子外传来一群孩子的哄闹声。
“怎么了?”马善向院子外看了一眼。
刘三跑到门口看了一眼,赶紧又跑回来向马善报告。
“村里来了个油头粉面的书生。”
“嗯?”马善心中一惊。自从发生瓷神事件以后,马善便对任何一个靠近三娘的男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叶陶村可没有读书人,这书生到这村里来,明显有些不合常情啊!
想到这里,马善让刘三带路,要去会会这个书生,探探他的来路。
叶陶村的水泥大晒谷场上,此时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这辆车的车身四面,居然是用黄金镀边的,看上去奢华高贵,比马善的那辆马车明显的档次高多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的文士服,正摇着把折扇在那儿与一名书童模样的人说着话。
“柳安,我看这庄子风水不错。不如咱们就在这儿结庐吧!在外面四处跑了大半年,我也累了。想找个地方住下来,用心读一读书,好准备来年的省试。”
那书童柳安听了年轻人的吩咐,答应一声,便去找保长商议去了。
此时的晒谷场上,已经围了许多人。这些人有的是来看车的,有的是来看人的。因为这个年轻的书生长的实在太俊俏,俊到连马善都感觉到了危机。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围着这书生议论着,连邻村的女人们也都闻讯赶来了。
不过,三娘没有来,小兰和莺莺也没有来。这是马善最欣慰的。
正在马善欣慰的时候,刘三突然小声的在马善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让马善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也让马善猜测这个年轻人的到来,只怕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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