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一天,却也不见莺莺来。马善虽然不必再担心莺莺会被二狗欺负,但是心里却又空唠唠的,莫名的有种失落。
赵如玉跟着马善一面往山上走,一面叹着气。“唉,看来。你这艳婢也是个无**。见你被绑,连来都不来见你一面。我估摸着,她一定是把那张纸条私藏起来了。
可怜啊!被自己的枕边人抛弃。滋味不好受吧!”
马善不说话,但心里却越发的冰凉。虽然莺莺并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从没动过她的身子。但要说对她完全无情,那也是不可能的。必竟两人朝夕相处了几个月。甚至从跟三娘的接触还在多。
在马善的心目中,在大宋这片土地上,除去三娘,便是莺莺在他的心中地位最重了。
可是正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却抛弃了他。马善怎可能不难受。
马善一路上都在思考着这几个月来,莺莺与他相处的种种情景。越想,马善越感觉不对劲。无论从哪个方面判断,莺莺都不像是这样绝情的人。但她为什么没有如约来十八里坡呢?
而且,不仅她没有来,叶陶村一个人也没来。这似乎真的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赵如玉所说的,那张纸条被莺莺藏起来了。
但马善却完全不相信莺莺会对他做这种事情。马善急切的想要回去。
可是他也知道,虽然他绑在身上的绳索没了。但想要逃出赵如玉的手掌心,却依然难比登天。因为赵如玉身边有一位武功极高的竹姐。只要有她在,马善便绝对没有逃走的机会。
回到寨子里的小房间,马善仍然低着头思考着离开这儿的办法。
赵如玉见马善自十八里坡回来,便一直没有说话,担心他会不会想不开自杀。便跟着他一起进了屋。
马善坐在那把曾绑过他的大木椅上,低头盯着地面。赵如玉还是坐在那个马扎上。
“怎么,受打击啦?要不,你就留在我们黑风寨,给三丫当男人吧!”
马善抬头瞪了赵如玉一眼,眼角却突然睹到赵如玉的一块挂在腰间的白玉上。看到那玉佩上的图案有些眼熟,马善随手一捞,便将玉佩捞在了手中。
赵如玉赶紧一把又夺了回去。马善却已将上面的图案看了个清楚。不错这块玉佩的正面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赤足人,背面写着一个篆体的墨字。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吧!敢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让三丫打断了你的腿。”赵如玉满脸恼怒的站起来。
马善却一点也不担心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赵如玉的身份。之前萧老头送他那块墨玉的令牌时,曾跟他讲过。这块令牌是他们墨门门徒身份的代表。黑色为最高,其次是绿色,然后是白色。
黑色仍是他们墨门长老级的人才会拥有的。黑墨令一出,所有墨门弟子便都要听其号令。见令如见人。
所以,当马善看清赵如玉腰间的玉佩居然是白墨令,他便笑了。
听到赵如玉的威胁,马善慢慢从怀里掏出那块黑墨令。“墨门弟子赵如玉听令。”
赵如玉看到马善突然掏出黑墨令,大为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师祖萧道珍会将这么珍贵的黑墨令交给马善。
但墨门的规矩她是知道的。见令如见人。无论她怎么不情愿,马善既然掏出了黑墨令,她也就只有听命行事的份了。
赵如玉一抱拳,单膝跪地,“长老在上,墨门第七十三代弟子赵如玉受命。”
马善见赵如玉果然听话,脸上不由的露出得意的神色。
这时竹姐和石榴听到房里的动静,也都一起跑进来。见到马善手里高举着黑墨令,两人便什么都明白了。然后,她们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马善本来还想不到有让赵如玉怎么补偿自己这几天的损失。现在看到石榴,他突然有了主意。
这几天他天天吃石榴做的饭菜,让他越吃越想吃。特别是这丫头做的糕点,马善每次都不由自主的吃撑着了。
“赵丫头。你胆子不小嘛,居然敢戏弄我。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要找我的麻烦?”马善重新坐回椅子上。赵如玉却不敢坐,但他看向马善的眼神却满是倔强。
“因为你抢走了我的师祖。自从师祖认识你以后,便很快陪我玩了。那天我到你们村去看师祖,还见到你训斥师祖。所以我要为师祖向你讨回公道。
现在既然被你识破身份。你又手握黑墨令,要杀要剐,听凭处置。”
赵如玉虽然认了输,话却说的硬气十足。
马善摇晃着脑袋,装作思考的样子,“这我可得好好想想要怎么罚你了。”
赵如玉抬头盯着马善,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马善要给她怎么样的处理。
“我想到了!”马善晃了一阵脑袋,突然停下来,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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