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 )“步九重……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周围的逐月兽人一下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不过也有不少袭击其他目标的逐月兽人被吸引了过來。趁着这短短的一段沒有战斗压力的机huì 。仇雨歪着脑袋冥思苦想起來。
步九重的名zì 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就像古往今來所有相对势力当中的反派那样。对与步九重。震国的传说中总是有各式各样的丑化。将其形容得如同妖魔一般。
自然。再怎么妖魔化。凭着这些民间传闻的力量。恐怕还形容不得步九重万分之一的可怕之处。
所谓魔。不一定青面獠牙才能称之为魔。但当一个人判断陌生者的时候。往wǎng 会从最基本的相貌开始。
仇雨亦然。
听多了奇奇怪怪的不靠谱传说。他竟一时之间沒有意识到步九重这个名zì 有什么意义。
“你是什么人。”
步九重在仇雨面前反而显得和蔼可亲。两人之间的年龄其实沒有太大的差距。步九重比仇无衣仅仅年长一点。只是个二十岁未过半的年轻人。仇雨则保持着十五六岁少年的模yàng 。站在一起。一个俊朗而不亚天神。一个无邪纯真而可爱得像小动物一般。反而更像真正的兄弟。
“我。我是这群人的保护者。爸爸让我一直跟着他们來这儿的。”
仇雨也不怀疑。更不害怕。理所当然地以为谁都知道他的爸爸就是仇无衣。仰着脖子自豪地说道。
“哦。虽然我也想感慨一声他的孩子真是又大又机灵。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你必然不是他亲生的吧。”
同样默认了仇雨的身份。步九重顺着话茬接了下去。
“虽然不是也差不多啦。我的生命的确源自妈妈。他就自然是我的爸爸啦。这不是很正常么。对了。你刚才说自己叫什么名來着。”
略微静了一静。仇雨脑子里也突然回想起了关于步九重的只言片语。于是就悄悄地又凑近了些。几乎站在他胸前仰头毫无戒心地问道。
“步九重。”
自己名zì 被瞬间遗忘。步九重也不生qì 。而是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换做那些沒有实力而又偏偏一肚子莫名自尊的家伙。或许早已火冒三丈。但圣子步九重的脾气就是这么好。
“步九重……还是觉得在哪儿听过呢……等等……呜……啊。你……难道你是天衣圣门的圣子。还是同名同姓的人。”
仇雨忽然猛一拍手。脑袋里破碎支离的记忆重新组合成了完整的模yàng 。顿时吓得向后一缩。但是也沒有退出多远。只要步九重伸出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捉住。
“正是我。”
步九重亲切的微xiào 瞬间打消了仇雨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一点点戒备。
“不会吧。听说你们天衣圣门的圣子无所不知。怎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越來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和印象中的步九重不一样。仇雨放开胆子一步步蹭了过去。疑惑地盯着步九重的脸。直勾勾的目光毫无畏惧。
“我对于世间的事物自然无所不知。现在世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眼中。只要我想。我就能在一步之间抵达任何地方。然而有些无形无质的事情则是我不可知晓的……比如说你是不是一个能够撒谎的孩子。”
稍稍瞄了一眼已经距离自己只剩下数百米的逐月兽人大军。步九重仿佛当他们完全不存在一样。耐心地解释仇雨的疑问。
“唔……好像有道理。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算是圣子也做不到啊。算了。刚才多谢啦。你果然很厉害。”
仇雨立刻接受了步九重的说辞。毫不怀疑。因为刚才步九重的确出手救了他。对于抱有善意的人。仇雨总是报以信任的态度。
“哼。不过是粗劣的模仿而已。岂能看出我的力量所在。”
步九重淡然一笑。却好似很不屑一般摇了头。
“模仿。那不是我爸爸杀人的绝技吗。”
“以我圣子之大能。世间任何绝技。只需看上一眼即能学会。那些自然是粗浅之极简单之极的东西。”
“你吹牛。”
“不信的话。可以证明给你看。”
面对充满怀疑的质问。步九重并不生qì 。此时的他。已然如同一个面对凡人质疑的神。凡人总是要求神降临一些不可能做到的神迹來证明自己。
“那你看好了。”
仇雨毕竟只是个小孩子。此时他们二人又吸引了大半的逐月兽人。一见远处的防御阵压力大减。心中也就随之轻松了不少。顿时涌上一阵不服输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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