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凌在自己吟诵完毕后,伸手一接,抛起的折扇当即落到了他的手中,他嘴角含着自信笑容,“唰”一声,折扇一展,露出了折扇上的字体: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边云卷云舒。
原本因为李凌抛扇须弥间作出三首佳作而震惊的一众才子,看到李凌这个对联后,顿时心中恼怒,脸色发热。
李凌折扇上这对联,原本的意思是做人需要一个悠闲淡泊的心态才能宠辱不惊,去留无意,可放到这里来看,却让众才子认为李凌才嘲讽他们,你看,我作三首诗就是这么简单,轻松惬意,不是你们能比的。
不过,众才子虽然心怒,却不敢发言,因为李凌想着确实有这个资格能这么说,折扇从上升都下降,期间不会超过一分钟,这还是李凌抛的较高的缘故。
而偏偏李凌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作出了三首佳作,不由得他们不心服。
“如何?郭公子,我李凌的这点才华还能入你眼吧!”
轻轻摇了摇折扇,扇出几缕清风,吹起他的发梢,李凌饶有意味地看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郭楼,心中大笑几声,出什么为难我不好,偏偏出这些诗文,不震一震你们,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哼。”
郭楼冷哼一声,没有多言,转身就走,而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眼还没有回过神的张慈,他脸色又是一黑,怒道:“贱婢,还不走,难道你想要留在这里私幽情人不成?”
失神的张慈被郭楼如此一吼,顿时回过神来,听着郭楼那难听之极的话语,俏脸黯淡,抿了抿嘴,她没有说话,起身跟在郭楼后面直接走了。
而李凌原本看到郭楼如此辱骂张慈,打算出面反击几句,可看到张慈如此听话的走了,他刚要出口的话语顿时收了回去,捂着怀中藏着的手帕,神情有些失落。
在郭楼走后,其余才子也没有心思继续参加这个才子宴了,纷纷告辞离去,最后只剩下卢都和李凌以及周德云三人。
史余名在郭楼走后,朝李凌拱了拱手,微微点头后,告辞离去了。
李凌还了礼,目视史余名离去,心中忽然觉得,自己与史余名不久还会再有交集。
随后,安静下来的天福酒楼,李凌和卢都对视一眼,均会心一笑。
“李兄,这些人走了正好,我和李兄能在此畅所欲言。”
卢都拱手邀请李凌,而同时目光看向周德云,周德云他是知道的,越州首富,能力不俗,但不知为何所有人都走了,他却独独留下来。
“呵呵,周叔,一起坐下喝杯酒水如何?”
李凌开口解决了卢都的疑惑,他看着李凌与周德云亲近的样子,顿时恍悟。
“原来周首富和李兄这么熟稔。”
卢都知道周德云和李凌的关系顿时热情地邀请周德云留下,他父亲在越州被郭宇压制,他作为独子,自然需要为父分忧,而分忧的方法便是拉拢越州各方势力。
周德云作为越州首富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以往周德云总是游离在郭宇和他父亲之间,从不表明支持谁,现在看到周德云和李凌的亲近关系,他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李凌与郭楼结怨了,而周德云与李凌的关系如此之好,那他岂不是可以趁机拉拢周德云过来。
想到此处,卢都的热情又盛了几分。
“对了,卢兄,我听说这个才子宴,刺史严中和司马郭宇,以及你父亲都会前来,不知是否是真?”
几杯酒水下肚后,李凌与卢都的关系又上升了一层,他借着停杯的机会,朝卢都打听越州三位持权者的行踪。
“哦,本来才子宴开下去的话,稍晚一些我父亲他们会来,可现在估计刺史和司马是不会来了,至于我父亲,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可能来,也可能不会来了。”
卢都一愣,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李凌和周德云。
“这样啊。”
原本还想见上一面卢隆呢,现在听卢都这么一说,李凌顿时失望的摇了摇头,和周德云对视一眼,与卢都继续交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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