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这般时候,该叫他起来了,不是还参加盛会吗?没有他怎么行呢,你去请你师傅去。”
“哎,”天彪转身走了,时间不大,就见黄'天彪脸也白了、汗也下来了,急匆匆跑进来:“各位,坏了!我师傅不见了!”
东昆仑古英雄失踪了,这下引起大家的极度不安,人们猜测种种,莫衷一是,四外寻找也没有踪影,把大伙急得真好象热锅上的蚂蚁,乱作一团。
最后,王道全决定,把老少英雄分成十几股,分赴四面八方去找,不管哪一股要能把古英雄找着,都应快速回玉佛寺报信儿,家里头由二爷王道全坐镇。
长话短说,一晃寻找了三天,大家一碰头,仍然杳无音信。大伙心急如焚,如同油烹一般。
礼部主事亲自来到玉佛寺,询向究竟是怎么回事?会还开不开?
王道全把他请进密室说了实情。
礼部主事大人大吃一惊:“哎呀,莫非胜老侠客遇上什么不测了么?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奏明王爷.”
“且慢.”王道全没同意,说:“老王爷日理万机,够忙的了,再让王爷分心费神,我们于心不忍。
我料古英雄不会有什么大事,过几天就会找到。
您先别急于奏明王爷,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古英雄因病暂时休息,大会暂缓召开。
礼部主事一听也只好如此,传下话去,上至当官的,下至当差的,都守口如瓶封锁这个消息。
且说到了第四天,仍然没找着古英雄,王道全更加着急了,早早地把人都打发出去寻找。
别人不提,单表迟宇申这拨儿,有杨小七、单元和周俊,他们四个人凑到一块,这两天到处跑,把腿都蹋细了,把君山附近、兴隆镇周围,甚至更远的一些地方,全都跑到了,也没找着古英雄。
今天出门,小哥四个愁坏了,坐到君山脚下,一个个愁眉苦脸。
杨小七捅了一下迟宇申:“我说宇申呀,你的道道不是最多吗?怎么这阵儿也成瘪茄子了?”
迟宇申说:“难呐,从来我没像现在这样发愁过。干巴鸡,你说这事怪不怪,我三大爷那是个聪明的老头儿,他能上哪去呢?他不管办什么事去,也得事先跟咱们打个招呼,连句话都不说就没影儿了,可见是叫人家给背走了。”
杨小七一瞪眼:“你放屁!我老师又不是少妇长女,人家背他干什么?”
“干巴鸡,你这叫少见多怪,我三大爷比大姑娘还值钱呢,他们逮他不是为别的,是为报仇。我这么琢磨,这事都出在司马德修身上。”
“何以见得?”
“你瞧,司马德修一心一意想给他徒弟冷血报仇,想要咱于五叔的命,结果没达到目的,他能善罢甘休吗?
别看他嘴上说得好听,“完了,都了结了’,实质上,他有花花道儿,他把咱们大家安稳住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暗下家伙,把我三大爷背跑了,肯定是这么回事。”
杨小七一晃脑袋:“我看不然。如果要象你说的那样,他背的不是我老师,而是于五叔,因为司马德修说过‘冤有头,债有主’,他恨我于五叔是第一位的一那为什么我五叔平安无事,他非背我老师呢?这不岂有此理,自相矛盾吗?”
“哎,对。干巴鸡,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那依你看怎么回事?”
“依我看这事可麻烦了,肯定是什么仇人干的,究竟这仇人是谁,真叫人难猜难解呀!宇申啊,废话少说,咱们今几个上哪找去?”
迟宇申站起来,腆着草包肚子往四外看看。“我说三位,今几个咱们往远点走,我看附近没有希望。”
单元就问:“你说吧,咱们奔哪个地方去?”
“等等啊,我先算一卦。”
这迟宇申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上来迷信劲儿,他把大铁棍拽出来了,让这三位闪开。
把大铁棍往空中一扔,“嗖”,大棍“瞠啷”一声落地。
迟宇申一看这棍尖指的是北边:“看见没,老天告诉咱们了,上北边去找。”
这三人一听,都气乐了,迟宇申没事就算卦,疑神疑鬼。
可是,不上北边找,上哪去呢?这就叫有病乱投医,只好跟着迟宇申。
小哥四个直奔正北下来了,走出一天也没打探出任何消息。
他们找了个小店房,睡了一宿,第二天再往北走。
杨小七就向:“我说宇申,你要把我们领哪去?”
“你跟着走吧,北边。”
杨小七一瞪眼:“北边远了,到哪儿是站?”
“我说干巴鸡,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呢?你就跟我走算了,不把我三大爷找着,咱们干什么来了?
这回我下了决心了,非把他老人家找着不可,起码也得把消息探听出来,找不着咱们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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