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鸡翅(zyann163)
惭愧惭愧,寒假上网少,卷20和21到现在才看到……
纱织的手段和反思写得好。从前白银传说里的纱织,始终有些“天威难测”的感觉,20卷里显现的,是她这样的一个强者作为个体的一些深层流露吧。在我看过的所有SS同人中,《神曲》里的雅典娜是最让我不寒而栗的,而白银传说里的小姐,则是最让我敬服的。至于珍妮……呵呵,是我最欣赏加敬佩的。
BT联想一个:看到美丝狄“变身”以后与珍妮相见,我条件反射一般想起的是温瑞安的〈妖红〉,那不知哪辈子才等得出来的结局……一直感觉“人形荡克”就是公孙扬眉,期待他在类似于美丝狄的被控后,神志以摇红为契机而苏醒,不过以温的暗黑风格|||||||(猜银钩兄是没看过这本BT书的,以上胡言乱语请自动忽略……)
银钩:
是白虹小姐吗?怎么起这个笔名了??最近小心禽流感~~~~
漫纱织是比较难写的角色,画原著为了赞美纱织,避开了很多可能要面临的统治问题,在圣域那种高度集权体系下。所以我等于比照封建帝王的开明君主来想象纱织了~~~~~毕竟以宋襄公那样的仁义大旗来获胜,怎么感觉都是一个笑话(或者童话)。
珍妮的构思其实是因为纱织而诞生的,都是女性,对立起来比较公平,不然找一男角来对抗纱织,无论理由怎样充分,感觉上都显得没有骑士风度~~~
温瑞安的,基本上没有看过(只瞥过一点点关于四大名捕的,还不知道是哪节哪段)。所以你说的妖红、惨绿,我是一概不知~~~~~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好东东?
蓉蓉:
淑女笑~钩子大人为了那句“这个周末拿出来”只怕挨了不少玉米棒子,小蓉就不咬了,免得大人遍体鳞伤,不过“之后可能要歇手三个星期了”——举叉子——将催文进行到底……
嗯,这章的英仙座不错。本来看了大人在天马给小云的回话想跟大人说的——“乌鸦座回忆为了救女友生命而舍弃了容貌,但被救女友却离他而去”这个题材舍弃的非常好,而且最好不要写在列传或者后记中——汗,是某蓉写了一大堆悲剧后回头来看时得出的感慨。人生俱是拥有悲欢苦乐,当然拥有悲剧的人并不是多数,却也并非少数。悲剧本身赚人眼泪或者更打动人心吧,但若悲剧的承载体本身因为悲剧怨天尤人或者愤世嫉俗,那么其实这个人没有长大。老车原作中的白银确实不怎么讨人喜欢,也正如大人此文中提到“当我们过去不可一世的时候,体恤过手下小兵们的性命吗?没有。当我们不止一次为了大局而对弱小的人横加杀戮时,有人认为做错了吗?也没有。”银传主要是写后传并非前传,若是前传,不论把他们塑造的多么惨,与圣一接轨就成为那种“自个儿吃了苦也转手把苦用于折腾别人”的家伙了,非但不可敬,反而有些可恶。现在某蓉看来,写白银过去的时候,最好还是钩子大人文中那样,不文过,不饰非,以本来面目示人,描述一千个悲惨过去,不如一句承认错误,嗯,正如文中亚鲁哥的话,这也是偶然瞟了几眼倚天屠龙记后对谢逊为数不算多的欣赏地方之一。银传中的亚鲁哥,其实偶对他的感觉比美斯狄要好些,大丈夫敢做敢当,笑骂我自知,太阳神殿的那句骂人话,和本文中斥责众白银心中不平的那段,爽快,真男儿自当如是。(鸡蛋挑骨头的说,“所以才说我高估了你的见识!!……你成天都在想什么?有没有为圣域的将来担忧过??就因为你这次愚蠢的归队示忠,使处于徘徊中的女神又多做了一桩错事,结果离正义又远了一步;而且还导致珍妮对圣域的彻底放弃,令她既无人保护又可能被敌方欺骗利用。全无头脑的愚忠,除了是变相的自我炫耀和不负责任,还能代表什么!!!”等等话说的很过分的说——可能男生和女生的看法不同吧——正义正确是什么,亚鲁哥本人也未必就能真正做到,见识高低更不是他自个儿说了算的,何况他说的一些还是未成之事有个修饰词叫做“可能”,这些个等等话固然有气愤之余的斥责,却也脱不开自己抬高自己之嫌……)
PS:小云的许多意见,某蓉也颇有同感,诸如本白银传说确实太过偏重美斯狄——当然,大人既已承诺大量的列传了,这个白银传说姑且看作主部曲“美斯狄珍妮本纪”,^_^对于珍妮小姐的一些不爽,小蓉也有这种感觉,小姐的进步在全文中渐渐明朗化,但珍妮小姐的真正进步,嗯,真的体现不明显,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子,到了现在还是如此,虽然有自我批评的态度,但没有实际行动——就像自责对美斯狄的严厉,结果下一步想到的不是回去找美斯狄而是心灰意懒回家,个性坚强是好的,但刚中带柔才能坚韧,过分刚硬便容易折断,这是对一个起点高却走得缓慢的角色的一点点看法,她真的从未跳出过自己和周围人的圈子。万事有度,过犹不及,呼吁别人走下神坛的人,首先自己要懂得在神坛上斡旋之人的艰辛苦楚,不懂得这些就开始极度的失望不满的人,也是任性的女人——这给人一个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的彻底态度,而现在为此而惋惜痛悔的人不是少数——当然这也有些事后诸葛亮,但毕竟高于生活嘛。
小姐这章柔的仿佛有些突兀,而且,汗,作为女生,看着这章有些血腥的难受。个人感觉,要给白银们建立功勋未必是要打败某某某强神,在战斗中的惨烈与震撼,那些男人热血的东东,只怕再激烈也不易超越老车的原作,但做人的震撼,却还有大量的处女峰可供攀登。
呵呵,东施效颦一句:欲知最终情形如何?且待下卷仔细分解。
PSPS:钩子大人好厉害,接手就能写,潇潇斑竹说了之后,某蓉想得头都大了,半分思路也无,现在像没头苍蝇,唉,文章还是下笔难,起笔难啊……
银钩:
在回答蓉蓉的问题前,先顶上一个搪瓷脸盆(面对高举的叉子,护具是很重要的~)其实我也不想拖三个星期,这两卷的内容实在太紧密了,想一气呵成写完算了——但是对自己的效率实在没有信心。
前传里面所有人物的精神境界统统比后传要降低一个档次……为了和原著吻合起来,所以前传的风格与后传完全不一样,小人物的肥皂剧比较多,而且第一角色也不是亚路哥美斯狄这两个有不良记录的家伙,可能会选一个相对忠厚一些的吧~~~
亚路哥那段话的确说得很过分,所以连小美也忍不住提抗议了。整部到这里为止,这是亚路哥说话最多的一次,显然有些反常,也多少暴露了一点心事(蓉蓉没有觉得吗^^)
而且,“令人讨厌的正确”————这话的意思包含很多,并不单指对待女神的方面。亚路哥是太理性了,这一点我是借鉴了一个真实的伟人~~~不过,说了大话就要相应地承受大苦难,等着瞧吧,亚路哥~~~~~~~~~~
再扯一句废话,两个男主角在当初设定的时候,有意让一个被女读者喜欢多一点,另一个被男读者喜欢多一点,不过现在来看,似乎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
珍妮的问题还是暂时不能谈,只能“后文观之~~~~”(听起来很象是搪塞-______-),而且我还可以预言一个将要发生的事情:蓉蓉和小云对珍妮的不满会进一步升温,之后才能达到最后的化解~~~~~就象对小姐的负面描写在21卷达到登峰造极,珍妮也即将迎接她最负面的时刻了~~~~~
蓉蓉觉得纱织的形象转变突兀吗?我当时这么理解:一个人先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之后才有余心去考虑别人的安危,小姐也没有免俗。当她对白银们使用策神的时候,因为深知后果,所以充满了戒备和警惕。可以设想,如果美丝狄他们的反应是怨恨、逆反、仇视,那么纱织将更加铁血。她原先以为操控的是一群类似husky的凶猛动物,不料对方却用垂悯的目光看着她,她还怎能不深受震动?心灵的火种是可以相互传播的,一旦燃烧起来同样可以再去照亮别人。所以以21卷为分水岭,之后的纱织虽然仍然会有小反复,但终将逐步摆脱以往的君主姿态。
这里有一个写作上的探讨,蓉蓉在塑造人物的时候,是希望读者对他的印象一直保持恒定(就象过去很多革命电影的主角一样),还是随着情节起伏而高低变化?我是比较喜欢动感状态的,流水不腐,读者的感受也是如此。
最后一个问题:关于文章的血腥程度~~~~~~~某钩战战兢兢问:蓉蓉已经感到难受(难以接受)了?可是,可是下一卷的血腥程度将有过之无不及~~~~~~~~~~赶紧把脸盆扣正。
其实我也不想写那么多暴力场面,无奈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按照个人喜好去随心所欲了~~~更多的是反复斟酌必要性以及合理性等等很枯燥的东西。
圣是一部战争漫画,而战争就摆脱不了浓浓的血腥气,《飘》里面有一个老军人说的很有意思:
“你们这班会吞火的小哥儿们,听我说,你们别只想打罢。我打过,我参加过撒米诺战争,也当过傻瓜参加过墨西哥战争。你们都不知道战争是什么,你们以为战争只是骑好马,有女孩子扔花给你们,过几天就回来作英雄好汉了?那可不是的,不是的,先生!战争就是去…………”
去什么且不管它,反正不是好受的东西,所以我对于虚无地去描述可能更应该接近于惨烈的东西,有一种天生的谨慎,生怕最后成了类似美少女战士挥动魔棒跳舞的童话。这也是我对圣中刻画星矢和纱织的失望之处,绝不是说纱织哪里不对,而是整个设计的就不合理,一个没有任何历史和现实基础的怪胎,而写首先要做到感动自己,连自己都相信不了的东西是很难让别人相信的,所以女神被我写成了女皇(小云的说法),尽管我一直没有说,其实我更喜欢我自己写的纱织~~~
《银传》里已经打了那么多仗,对手越来越强,目标越来越高远,接下来的战斗自然是一场比一场激烈,圣域200年前血腥的历史早已斟破了这一点,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以最合理地方式发展下去,毕竟,和平演变不是在任何时候都可行的东西,而依靠歌声和祈祷去战胜敌人,也只是美好的幻想,使用不当绝对会起反效果~~~
最近养成一个习惯,写文之前必听一段交响乐,很启发灵感的^^
蓉蓉在构思新了^^,我哪里有什么说写就写的本事~~~~就是因为还是一张白纸,所以不得不早早下去准备哪~~~~~~
蓉蓉:
呵呵,小山高生兄真是给白银们弄出了很多不良记录,忠厚点的怕只有使火焰的半人马座吧,但钩子大人不是要给白银们平反么?忠厚的人平反需求度其实倒不算很高,偶们端着小板凳且拭目以待吧,^_^
好奇的问,钩子大人眼中男性读者喜欢多一点的角色和女性读者喜欢多一点的角色区别是什么呢?某蓉总觉得这不是从性格上来区分的,从圣坛的许多言论来看,相貌和实力似乎才是王道……
珍妮小姐的事情,小蓉乖乖的“后文观之”了。呵呵,借用藤原彗大人的话——作者的想法与读者的想法真的不太一样呢,对小姐的负面感觉某蓉其实是在太阳神殿达到顶峰的,看到21卷虽然觉得手段不怎么的却反倒不觉得怎么了。“一个人先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之后才有余心去考虑别人的安危”,那也要看那是什么人了处于什么样的情况下了,这种提法理论性太高,很多情况下人们会把他人的安危放到自己前面,而即使是文中铁血的小姐,也是重他人重于自己——而且,当一个人的命牵系了千万人的命时,她必须先行考虑自身和多数人的安危。虽然钩子大人说小姐“原先以为操控的是一群类似husky的凶猛动物,不料对方却用垂悯的目光看着她”,但小蓉的感觉却是那个“这究竟是为什么”的打动更深——或者是男性与女性看待某事的看法不尽相同吧,^_^
呵呵,对人物的看法啊,既然是同人,就跟完全的塑造不同,对文中人物的印象本来不由自主。笑~流水不腐很好,不过圣中还是有些角色中有小蓉的禁忌的,若是谁把他们的形象在非恶搞和非BL文中塑造的不佳,器量狭小的小蓉毒药就会发作了,^^b
PS:其实革命电影的人物形象不是不好,只是导演的塑造手法太单调甚至虚伪,人类也不是不存在高大全的人物,也不是不存在天使般纯洁的人物,真正以恰当的手法表现出来,在心灵的震撼也会相当大。对小蓉个人的写作来说,平凡比跌宕难写,魔鬼比有血有肉的人容易写,最头疼是一个真实的天使在人间——偏偏圣中大部分重要人物是火yao桶,不能乱碰,小部分人物又是小蓉自己的禁忌,只好统统写作天使,而个人水平有限,要么写出来懦弱,要么写出来痴傻,现在回过头来看,大汗淋漓呢……
-___________-!下一卷更血腥啊……小蓉回去补充些营养再说。可能这是与漫画的区别吧,无论多血腥,漫画一旦画出来就给定了形象,而却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就像人们的恐惧心理其实是人吓人吓死人。银传中有些血腥镜头,从太阳神殿那一卷就有些汗了,这一卷有些镜头(比如糖葫芦,^^b比如肠子流了一地)想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的说。钩子大人手下留留情,尽量隐晦一点点哦……
PS:呵呵,握手,小蓉最喜欢一边听音乐一边写同人,虽然未必是交响乐的说,^_^
PSPS:偶就是构思不出来才郁闷呢,两三个星期对偶只怕不够呢……
银钩:
《银传》已经花了十几万字来平反,所以再写前传的话就不会继续去平反了~可能以黑色幽默或搞笑为主~~~~调剂一下紧绷了太久的神经-____-
刚开始写《银传》的时候是信口开河,中期的感觉是“自得其乐”。现在的状态只能用“走火入魔”来形容了————果然是不能和蓉蓉等惯写长篇的朋友们~
男性读者与女性读者的角色偏爱,剑心与斋藤一就是典型例子。
对纱织的负面描写切实是在20卷达到顶峰,但为何蓉蓉没有觉得,请允许黄瓜自卖自夸一下^0^
假如我仅仅写到纱织将白银们异化后囚禁于地下便止笔,蓉蓉会是什么感觉?大概拍案而起了(或者说毒药发作??~)
这就象将弓箭拉到最满,再前进一点就要绷断弓弦,此时放出去的箭才能射到最远。
当再进一步纱织就会成为彻底的反角的时候,让她峰回路转,回归正位。使读者的不快和憎怒一闪而消失(必须在极短时间内结束,不给发酵定型的时间~)
这是写作中常用的险招,记不得是哪位大师教给我的了^^
“一个人先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之后才有余心去考虑别人的安危”我只是说最简单的条件反射啦,比如对面突然出现一头猛虎,你肯定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安危,而不是想着虎妈妈有四个小崽等她带食物回去,要不要把自己贡献给国家保护动物云云~
真实的天使在人间————的确不好写,这个与作者的经验阅历关联很大,非名著级大师而不能胜任~~因为他们才有能力驾驭好最强悍的冲突描写,而这个是衬托内心必不可少的手段。比如《悲惨世界》的让马冉(还有那个主教,我始终认为剑心身上有他的影子),再比如《巴黎的秘密》中的玛丽花(尤其最后一章,令人肝肠寸断),此二人始终是我揣摩完美人物的指路明灯。
血腥的问题——好的,我尽量(很差劲的回答--||||)。战神是他们遇到的最强顽敌之一,和他打算是重头戏,所以处理得会相对惨烈(如果遇到的是爱神,肯定不会血腥)。等这一卷过掉了,下一卷会色调相对柔和一些让读者休息眼睛~~~
扯一句闲话,新出的剧场版很令我生气---___________---,它的情节我完全靠不上,主题立意也不比以前的剧场版高,所以《银传》最后契合的只能是漫画原著了。
不过,看起来纱织真有可能与星星发生恋爱吧~蓉蓉怎么看?以前有部日本电影《里见八犬传》(千叶真一主演),公主就与保护她的八犬之一成了情侣,其他人也没有什么看不惯的~~
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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