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听到天蟾立刻來了精神,灵眸在花情的作用下还有些眯着,但声音可不小:“她不知道,可是她所囚禁之人知道啊,”
心柔一怔,左手旁的酒杯被他一碰歪倒在一旁,与桌面相撞之声格外响亮,
慕容夜看向心柔的眼神有些不忍,沈寒好像也察觉到有些微妙的东西在三人之间,便立刻噤声不语,
“她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心柔痛苦的闭上眼睛,仿佛刻意去忘记什么,“她根本不是人,你们别去,”
愣愣的睁大眼睛看着那如画男子悲痛的样子,沈寒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是什么让他堂堂七尺男儿如此惧怕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大的能力,
慕容夜一口饮下手中酒,沉吟半晌,低声道:“瓷默,事到如今你还不面对吗,”
瓷默,瓷婕,沈寒食指指向心柔,诧异的说不出话來,
只见心柔不自觉的捂住心口,眼角似有一行清泪滑落,烛光下熠熠生辉,诉说着过往不堪回首的记忆,
“明日我们再來,到时你再说不迟,”慕容夜看穿了心柔心中所想,体贴的开口,
沈寒还未出声便被拖了出去,这才发现她已走不稳脚下路了,歪歪扭扭借着慕容夜的手臂方能稳住身形,
白了眼女子的步伐,慕容夜拦腰将她抱起,一跃上了屋顶,飞身离开,
冷风吹在脸上倒是个醒酒的好办法,“慕容夜,那个美男到底是谁啊,他的名字与瓷婕的好像,”
望着怀里悠然自得的小人儿,他的笑意淹沒在黑夜里,看來她已慢慢习惯了他了,
“他是虔殇一族的人,瓷婕是她的姑母,几年前我游历江湖时在问情阁门口救下了他,救他之时他正被一群人围打,我本要带他离开,可是他,已经离不开了,”
习惯了那种生活,怎能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便将问情阁买下赠予了他,他为了报恩,便帮我收集离渊帝都之事,”
沈寒若有所思的颌首,“听无渊说国师一脉族人极少,瓷婕是他姑母为何他还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瓷婕是唯一身赋异能的虔殇后人,她生性狂傲残暴自是不会容让虔殇族人夺了她国师之位,至于心柔为何会沦落至此,想必其中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果然大人物的家庭都不平凡,还不如我们这些小人物呢,”沈寒哀叹道,绕着慕容夜脖子的手放了下來,把玩着他的发,小声嗫嚅,“我想和爹爹还有昊云过着平凡人的生活果然是对的,”
慕容夜不能反驳,若是现在让他选择,他也宁愿过着小人物的日子,可造化弄人,偏偏他们都不是小人物,星眸黯淡,他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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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躲在了云层之中,视线瞬间暗了下來,但很快烛光再次点亮了沈寒的眼睛,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來,”魅仙怡然自得坐在桌边品着手中香茗,但是一丝独特的香味已经盖过了茶香,“好香的酒,你们去哪儿了,”
“鼻子真灵,香吧,”沈寒从慕容夜的怀中跳了下來,与魅仙同桌,聊起天來,“早知道问心柔讨点酒回來了,都是慕容夜太小气了,都不给我多喝,”
“心柔,”魅仙挑眉,但那桂花香倒是让他很享受,
慕容夜无力揉了揉眉心,酒劲大的 他都难以消化,更何况那个大言不惭的女子,“魅仙,今日如何,”
暗绿色扳指在魅仙的手上发出光芒,他习惯性的按向拇指,“国师府看守很严,倒不是高手多,而是那些阵法我根本无法破解,看來硬闯不是个办法,”
“那就让她自己想见我们,”慕容夜淡淡道,仿佛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沈寒早已耐不住酒劲,软软的趴在桌上,本还忍着困意听他们的谈话,可无奈实在集中不了精神便放弃了,
细微的呼声响起,打断两位男子的思绪,魅仙好笑地看向她,桃花眼角投向慕容夜,“我可伺候不了,我先回去睡了啊,”
说罢便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房中,
“唉,”重重的叹息声响起,慕容夜将桌上醉的如烂泥般的女子抱起走向床边,
盖好了被子,又拧了快温热的湿毛巾敷在她饱满的额头,慕容夜索性和衣睡在了她的旁边,
“真香,”沈寒吧唧吧唧嘴翻了个身,那馋猫的样子令人不禁失笑,
慕容夜将她往里面挪了挪,怕她翻到地上去,谁知女子一碰到里面冰冷的床铺时便又缩回了他的怀中,小手搂着他的腰,简直就是帮他当成了暖床之人,
慕容夜倒是不介意她如此,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便拥着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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