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低下了头,就算喜欢又怎样呢,终究走不长远的感情她不想再费尽心思去投入,
“我们是大人了,感情不是说喜欢就能在一起的,我也曾喜欢慕容璟,甚至贪恋他身上的温柔,可是结果呢,他的心中不能为我放下一切,你呢,不也一样不能吗,就算我喜欢了又有什么用,”低诉心中的真实想法,她本就是单纯之人,是这个世界教会了她把什么都藏在心里,
可,在慕容夜面前,就算她想藏,能藏得住吗,
“我亲眼见你为慕容璟努力拼搏,甚至不再恐惧去面对像慕容柳月那样的强敌,那我可否有资格也请你,请你为我努力一次,”
他这是在干什么,沈寒惊的睁大了双眼,这是那个曾说过不惧与世人为敌的狂傲男人吗,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天绝楼倾焰少主也会如此卑微向他人请求吗,她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两行热泪顺着沈寒的眼角流下,她何德何能让这个男人为她如此,,
“别哭,”慕容夜轻柔地为她擦去泪水,安慰道,
她要拒绝吗,能拒绝的了吗,
“你不要这样,我只是个小小的沈寒,不值得啊,”沈寒躲开他的触碰,拼命的摇头,
“沈寒,”慕容夜抬高声音道,沈寒立刻安静的望向他,两片嘴唇开启,他不大不小的音量却足以走进她的心,“等到你完全放下了慕容璟,我们就试试好吗,”
好吗,沈寒沒有回答,只知道一直哭,直到哭得睡着在慕容夜的怀里,
“不说也沒关系,我会让你乖乖点头的,”慕容夜恢复平淡颜色,好不容易泛滥的温柔在沈寒身边慢慢收回,化作两道绵长的呼吸携手走进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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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带着清晨的鱼肚白从东方升起,披着金光朝向大地,王者的风范在碧蓝色的天空闪耀
“婉儿,这几天在慕容王朝还待的习惯吗,”瓷婕凌厉的眉梢在看见阳宁之后也软了下來,
“有什么不好的啊,我这么厉害谁还能欺负我啊,”阳宁的长发被瓷婕握在手里轻轻梳理,镜中平凡的面孔下却跳动了颗少女热情的心,
“嗯,忘了我在你出嫁前跟你说过什么了,”瓷婕问道,
阳宁两颊忽地一红,娇羞的低下了头,连声音也不是以往那般豪爽:“姨姨,慕容澈沒有碰我,”
“你用了那药,”
“沒有,”阳宁微微摇头,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新婚之夜她宿在了别的女人那里,我便顺势与他分了居,倒是省的出手了,”
守住了清白她自是无比高兴的,可是,好歹她也是一国公主,新婚之夜独守闺房的侮辱还是留在了她的心上,心下一紧,控制不住的狠厉浮在眼底,那个贪恋美色虚伪的男人她以后一定会教训他的,
“什么,,”瓷婕手中木梳裂成两半,一半落在了地上,另一半在滞在阳宁及地的长发上,
阳宁倒吸了一口气,胆怯之色浮在双颊,瓷婕很少在她面前生气的,即便外人都说她是个狠厉的女人,可在她阳宁眼里瓷婕之色一个疼她的姨姨,
“他竟敢如此侮辱你,,”
“姨姨别生气,婉儿不觉得那是侮辱啊,这样我倒乐得安生呀,”阳宁回身握住了瓷婕冰冷的手,体贴的安慰道,
瓷婕待她极好,即便她是沒有母妃的公主,可是她曾为她定下寓言改变了她终生的命运,否则一个连母妃都不祥的私生子怎能担得起离渊国长公主的身份,
“狼星动,凤女出,一印执掌,可动天下,”
十八年前,国师为长公主的批命撼动天下,惹起了不小的风波,连离渊国国主也将希望寄托在这个女儿身上,就连她从小所练的武功也是天下奇中奇,少有人见,
“凤女轮回怎可由他人亵渎,”瓷婕还是平不下心中怒火,将缠绕在阳宁发丝上的木梳仍在了地上,
宽大的衣袖甩出霸气的弧度,她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沒有她办不到的事,
阳宁甜美一笑,凑到瓷婕的身边撒起娇來,“姨姨,千春扮成我的样子在继续收集情报,我只能待几日便要回去了,难道你舍得生气啊,不怕浪费了与我相处的时间吗,”
瓷婕摇了摇头,她素來撇不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就算是十八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着她,
“走吧,抓紧时间为你清理身上的余毒,”瓷婕牵着她的手,宛如牵着一个小孩子一般,
阳宁盈盈可人,好像女儿依偎着母亲一般跟了上去,即便她从小失去母爱,可是來自于瓷婕的关心却让她有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国师府位于离渊帝都西面,依山而建,占地虽不大,却内含无数玄机,
每一年的冬季,阳宁必要在国师府住上几日,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可只有阳宁明白那每年之中短短几日,她自己经历的是什么样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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