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仙。你别这样。办法一定会有的。我一定会尽力医治阳宁”沈寒有气无力的安慰道。
一时间几人都陷入了沉默。慕容夜一直不离沈寒半步。见她思考着也不打扰。
沈寒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个好办法。直到她长叹一口气道:“我先给她止痛让她苏醒。总是这样昏迷也不是个办法。这几日我会加紧翻阅瓷斌师傅留下來的书。看能不能找得到有关百日进的记载。”
慕容夜握了握她的肩膀。给她一份安稳的笑容。仿佛在说“无论如何我都在你身边”。
沈寒微微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正准备谴退旁人施针的时候……
“住手。”
谁。大家顺着声音的源头望过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的踏入了房内。那明目张胆的明黄色。不是瓷婕又是谁呢。
一左一右两个男子跟在瓷婕的身后。沈寒很快被除信风之外的男子吸引了注意力。对了。他是在绿谷村山上偷袭他们的人。
“唐岚。”沈寒在心中默念出这个名字。当日她仁慈并沒有杀人之心。可沒想到今日人家还找上门來了。
唐岚显然也认出了沈寒。他一脸狗仗人势之相看得人有些反胃。
瓷婕满脸怒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高耸的发髻似乎要冲上天去。紫色的唇瓣一开一合。“信风。将公主带走。”
什么。。在场之人反应最大的莫过于魅仙。不待信风上前。他立马张开双手横在了床前。一副“谁带走阳宁都不行的样子”。
瓷婕恨恨的瞥了一眼魅仙。但命令仍旧沒有收回。信风一步步走向床前。周身的内力凝聚的越來越厚。
“都给我住手。”
正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沈寒拧着眉头大喝一声。这一喝可惊住了不少的人。
旋即她平了平呼吸缓缓说道:“国师。我想你多番寻我也不过是为了医治阳宁身上多年的顽疾。且不说公主所中之毒天下无人可解。就是我师傅瓷斌在世也不敢保证能将公主从鬼门关拉回來。我希望国师想想清楚。阳宁你带走可以。但是带走了想再送回來那可就难了。”
沈寒一番话软硬兼施。但其中威胁的语气赫然。
瓷婕怒火中烧。从未有人敢挑战她国师的地位。可这沈寒已经让她忍无可忍了。她又岂是随便被要挟之人。“唐岚。去瞧瞧公主。”
她要进一步确认阳宁到底为何会昏迷不醒。
“是。”唐岚奉命上前。扫过沈寒的目光带了一丝轻蔑。真为唐门之首的他最是容不得医术高明的其他人。
慕容夜就站在沈寒的身侧。当他瞥见唐岚那抹余光的时候差点儿忍不住将他一剑毙命。幸好沈寒的手在一旁拉住了他。
“魅仙。你让开吧。国师不确定阳宁的病情她是不会放心将她留下來的。”沈寒见魅仙死活都要守着阳宁的样子。便劝慰道。
“可”魅仙终究还是沒说出什么。他痛心而又担忧的望着阳宁一眼便起身让位。
沈寒的话。他信。很信。
唐岚坐在阳宁床前的凳子上。刚搭上她的脉时他的脸色就变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竟然让瓷婕都有些动摇方才一心想要带走阳宁的做法。
片刻过后。恐惧心惊的唐岚走到瓷婕身边耳语了几句。瓷婕的狭眉立刻皱成了川字。
“什么。”她不可置信的呼出声。眯成线的眸子里隐藏了他人看不出的心思。许久。她甩甩袖子走向门外。“信风。我们走。”
慕容夜握紧莫鸾的手才松了一松。就又紧了起來。信风去而复返了。
“国师说。医不好公主。你便要陪葬。”信风冷声道。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慕容夜上前一步。正要出剑却被沈寒一把拦下。“夜。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救人要紧。”
沈寒就是这样。只要有病人在的场合她第一想到的永远都是病人。就算自己受了再大的委屈也都沒有关系。
“寒儿。你就是一副菩萨心肠。”慕容夜平息了心中的火苗。对着沈寒称赞道。但其中隐隐约约带着一股子酸味令人听着不胜舒服。
沈寒沒有在意那么多。继续着刚才所要完成的医治。
“夜。你与魅仙暂且先出去吧。我要为阳宁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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