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接着低下头,继续趴在他怀里。
“你为什么总是说我是细作呢,你是不是真的能知道他人在想什么?”
“笑什么笑。”看着他一脸的笑意,感觉自己真是个孩子。
“骗你的,哪有人会知道别人的脑袋里有什么。你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出现在魔教的范围中,不是奸细是什么。”
“还是有些牵强。”
“不要去想这些没用的了,魔教的奸细多的很,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的。”
“你既然知道有细作,为什么不抓起来?还有你为什么也说魔教,你们不都是自称圣教的么?”是不是自己的话太多了?
“你问题还不少,抓不尽,也不用,奸细自由奸细的用途。魔教也是有许多安插在其他门派中的奸细,慢慢你就会懂了。”
“那你为什么称魔教,不是圣教呢?”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多知道他的一些故事。;
“自称圣教?你故事听多了吧。魔教中没多少人在乎一个名字,在说这里只是魔教的一个小分舵。我入魔教就是找个自在的栖身之所,至于魔教能否统领各派在这右翼大洲之上呼风唤雨,将来是否依然存在,我也是全然不会在意的。”
“那……”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别问了,以后你们长老需要你提供什么情报你再问不迟。”
不知道他以前的经历如何,魔教对他来说是否只是一个过客。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很好,不论他是不是敷衍欺瞒自己,纵使将来分道扬镳,心中也只有他唯一一人。此时属不属于情呢?
“我能不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嗯?说吧。”
“她,她是谁?”
夜微凉,繁星点点,在这山峰之上仿佛伸手就能抓到。以前从不知夜空可以如此之美,仿佛就在自己身边,仿佛依偎在他身旁的这一刻温馨。
小翠不在了,端茶送饭的是一个小姑娘,比自己小的多,样子看起来还不到十岁。多数的时间都是她陪着自己,散步,聊天,一起去后山钓鱼。也不知道他怎么建起的这个小湖,湖水不是很深,水仙、莲花开满湖心,湖心的凉亭也是巧夺天工,只是不曾上去过。没有栈桥,想来这是他一个人的属地,他能过得去,也并未想有人去打扰。
小姑娘叫竹心,和自己也算有缘。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偶然间就会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也是这般小幼稚的吧,心中不自觉的恬然一笑。自那日下山之后便在也没有见到过他,也不知他在做什么,一日日思念的紧。小布胆子也是大了,经常飞出去半日不见踪影。自己自由的出入更是方便了许多,大概是他人知晓了小翠之事的原因,对自己都是敬而远之,话语也恭敬了许多。也常时想起娘亲,不知娘亲近来是否安好,想起永帆的时候却是慢慢的减少,把他当作自己未来夫君的想法也是淡了下来,毕竟是自幼便知道这份亲事,一时半刻也是忘不掉的。或许便是在他离开的日子,自己真正的将他当作了自己一生的依托。
自己近来有些深闺怨妇的趋势,对他百般思念,他却始终不见踪迹。‘恶人’这个称呼又再次落在他的头上,只不过此时的‘恶人’已早非彼时的‘恶人’,相差何止千里计。竹心虽然年幼,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知道的比自己多的多,经常告诉自己一些人情世故,偶尔也会逗得自己忍俊不禁。后山成为自己每日里必去的地方,也不知是为了散心观景还是在等待着他的出现。
他不是书中那个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侠肝义胆的英俊侠客,但还是这样深深的喜欢了。自己当初确实是处世不深,平日里在族中也不与其他男子接触,朦胧中那种救自己生死的情景成为自己的少女之梦。日子越久思念越深,虽不至于饭不知味夜不能宿,但终究憔悴了许多。一个情窦初开懵懂的少女,像他这般,又几时能懂?
天色晚了,小布回来了,为它担心了许久,本是要好好的‘教训’它一下,当看到它脚上的足环之时,却怔怔的愣住了。
信是长老来的,大致就是问自己是否还好,让自己无需挂念娘亲。信中倒是没有提及关于魔教的事情,可能不知信笺是否安全,不敢大意了。
既然族中长老不问,自己也就没有多说,况且自己委实也不知道多少。简简单单的说明了自己过的还好,生活不错让娘亲不要牵挂,信中最后还是提了下永帆,毕竟自己出来之时,他被罚思过。
也不知信有没有收到,小布回来之时并未带着信笺。孩子气,初次接触飞鸽传书患得患失的心理,这般安慰着自己。在惶惶不可终日的等待中,一日黄昏临近之时他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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