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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2)

王一全一边比划一边说:“人家小核武器都这么大个儿的。”

朱福勇说:“这么大个儿?”

王一全说:“弄一串儿,啊,连起来,挑起它,噼里啪啦响了。”

朱福勇说:“这叫核武器啊这叫?”

王一全说:“这个,那没意思。”

朱福勇说:“你研究哪些?”

王一全说:“研究老百姓用得着的。”

朱福勇说:“什么东西?”

王一全说:“研究最贴近老百姓生活的。”

朱福勇说:“嗯。”

王一全说:“我年轻的时候没有名气也没有钱,也经历过挺惨的生活。在国外有段时候可说是很惨,反正怎么说呢?就是说经常做到千奇百怪的梦。”

朱福勇说:“哦?都有什么梦呢?”

王一全说,“有一次,前一天晚上做的梦我不大理解,我去找大师问问。大师,我昨晚梦到自己成了比萨斜塔,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大师一边挠着腮帮一边说,嗯,梦是反的。你是说我很直?不,我说你是萨比。”

朱福勇大声“嚯”了一声,说:“你看这大师说得准吗?”

王一全说:“准不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老头给我解梦这个推理方式都说得差不多。”

“哟呵!还推理方式?你还找过他?”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是啊!那不还有一次,我前晚又做了一个梦,又去找大师。我说,大师,我昨晚梦见嘴里上面这排牙全掉光了,这是什么意思呢?大师卜了一挂,说,别担心,梦是反的!我火急火燎地问,那这意味着什么?大师一边拿出一包消炎药给我看一边幽幽地道,那意味着你下面那排牙会掉光。”

朱福勇说:“这大师是牙医转行啊!”

王一全说道:“后来有一次,我很郁闷的走到一个植物园。”

“心情很郁闷。”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人都说,看着绿色的东西能陶冶情操。”

“养眼哪!”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我躺在植物园的长椅上,想起了很多人。”

“都想起来谁呢?”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做医药企业的西门董事长。”

“哦,这位是一名企业家。”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研究最佳牛肉炖法的牛师傅。”

朱福勇说道:“听语风像是位厨子。”

王一全说:“您说,人家西门董事长头上砸个竹竿儿,结果就有了(艳)(遇),牛师傅头上砸了个苹果,结果就有了万有引力定律。”

“嚯!这不西门庆和牛顿吗?还西门董事长、牛师傅,我以为都是济宁市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呢!”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西门董事长是你家亲戚?”

“谁亲戚?”朱福勇拍了王一全一掌道。

王一全说道:“庆哥头上砸个竹竿儿,结果就有了(艳)(遇),顿哥头上砸了个苹果,结果就有了万有引力定律。这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朱福勇说道:“怎么就称呼人家庆哥、顿哥?”

“这时候我也真想有个东西砸我一下,改变一下我此时的晦气。”王一全道。

朱福勇道:“能砸着吗?”

王一全说道:“正在我躺在长椅上郁闷之时,一颗榴莲从上方的榴莲树上落下,既准又稳且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嚯!你可如愿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一年后哪,我苏醒过来。”

朱福勇道:“嚯!昏迷了一年哪!”

“我看着病房里桌子上的葡萄干,感慨万千,思绪澎湃。”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道:“终于醒来了,好好认识认识身边的人和事儿。”

“我穿好鞋,站起来。将目光投向桌子上的葡萄干。”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那是给你买的葡萄干儿。”

王一全说:“护士告诉我:这是一年前你三舅的二哥给你买的葡萄。”

“嚯!都成干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考考你,你猜猜我三舅的二哥是谁?”

朱福勇高声地说:“这还掰吃什么?你三舅的二哥不就是你二舅吗?”

“还别说,你还挺聪明。”王一全道。

朱福勇道:“这有什么?智商五点七六就会这个换算。”

王一全说:“想想当年的生活,再看看现在,真是五味杂陈。”

朱福勇说:“哟,还挺动感情。”

王一全说,“为了不辜负我学的那些个知识,我得好好做研究啊!”

朱福勇说:“那就研究吧!”

王一全说,“我研究什么呢?哦,对,对,我研究植物!”

朱福勇说:“什么植物啊?”

王一全说:“研究个菜呀!”

朱福勇说:“菜还有什么可研究的?”

王一全说:“我弄馒头白菜。”

朱福勇说:“白菜?”

王一全说:“一丈四大白菜。”

朱福勇说:“嚯!”

王一全说:“菠菜。菠菜,十二米大菠菜。起码半吨一个。”

朱福勇说:“喔。”

王一全说:“上家去,你拍俩黄瓜吃,呃,熬大茄子吃,给你炖大卞萝卜吃。”

朱福勇说:“这不能连一块儿说啊这个。怎么这么恶心啊这个?”

王一全说:“卞萝卜么,红萝卜么。”

朱福勇说:“别嚼大字儿啊!”

王一全说:“我这就是怕你不够吃。”

朱福勇说:“大了我一口都不吃。”

王一全说:“摆着是个乐趣么!”

朱福勇说:“摆什么啊您?”

王一全说:“研究民用高科技。”

朱福勇说:“还研究。”

王一全高举胳膊说:“造福老百姓。”

朱福勇说,“还有什么研究啊?”

王一全说:“好多了,研究那个,研究那个防雨的西装。”

朱福勇说:“防雨的西装?”

王一全说:“纳米的材料,然后怎么弄吧!弄好了,西装,下雨出去穿我这身儿没事儿,里边儿套一雨衣。”

朱福勇说:“废话,你直接穿雨衣多好。”

王一全说:“研究女同志用的,大尖儿皮鞋。”

朱福勇说:“干吗用啊?”

王一全说:“专防(色)(狼)大尖儿皮鞋。”

朱福勇说:“大尖儿皮鞋。”

王一全说:“嗬!大尖儿皮鞋。我试过,脚抬上去能把鸟儿钉树上。”

朱福勇说:“当暗器用。”

王一全说:“嘿,大姑娘小媳妇穿上这鞋,多大(色)(狼)都吓跑了。”

朱福勇说:“那倒是。”

王一全说:“我试过。”

朱福勇说:“怎么试的?被谁家大姑娘小媳妇踢了?”

王一全说:“胡说!你这是瞧不起科学家。你这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

朱福勇说道:“你不还用望远镜观察人洗澡吗?这不是一类事情吗?”

王一全说:“观察洗澡那是调试望远镜的焦距。”

朱福勇说道,“可真是有理由。那你这大尖儿皮鞋怎么试验的?”

王一全说:“穿好了下楼,门口儿酒店大玻璃,嘡,哗啦就碎了。”

朱福勇说:“唉呀!”

王一全说:“多少保安都过来了,变色了都吓得。先生,您有事儿么?没事儿,都忙去吧!我不要紧的。科学研究嘛!哦,没事儿就好,赔玻璃吧。”

朱福勇说:“可不是得陪人玻璃么?”

王一全说:“这是民用高科技。科学家的为民奉献精神。”

朱福勇说:“什么高科技?这不搞破坏吗?”

王一全一边伸胳膊扭腰一边说:“造福老百姓!”

朱福勇说:“别嚷了。有没有点儿实际的?”

王一全说:“有啊!蒸馒头器。”

朱福勇说:“蒸馒头器?”

王一全说:“你想啊!家庭主妇天天跟那儿蒸多累呀?”

朱福勇说:“这个倒是。”

王一全说:“我这个是全自动高科技蒸馍器。”

朱福勇说:“哟呵。那是什么样儿?”

王一全说:“绝对不同。”

朱福勇说:“什么样呢?”

王一全说:“给你说说吧!也让你长长见识。这机器有两个圆圈儿啊!”

朱福勇说:“嗯。”

王一全说:“拿一个铁杆儿连上。上头有座儿,头喽有把。知道么?安上链子,能跑。这个问题科技含量比较高,能不能理解?”

朱福勇说:“这有什么难理解的?这不就是自行车么?”

王一全说:“对,对。还别说,你还挺聪明的。”

朱福勇说:“别转移话题。你快说这根蒸馒头有什么关系。”

王一全说:“你想想啊!骑上这个买馒头啊!”

朱福勇说:“谁让你研究这个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一全说:“就这,得用功啊!得学习啊!”

朱福勇说:“用功?你研究的这个不应该叫蒸馍器,应该叫买馍器。”

王一全说:“我心里得装着老百姓,我得为民造福啊。我天天儿研究,研究多种高科技的东西。”

朱福勇说道,“哦,还研究。”

王一全说道,“当然了,一直研究也不行,也有累的时候。累的时候打开望远镜,休闲休闲。”

朱福勇说:“又来了。您拿这当休闲了?”

王一全说:“打开望远镜休闲,打开电视,休闲。”

朱福勇说:“哦,看电视。”

王一全说:“换台,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朱福勇说:“这都点进去了,胳臂都掰下来了。”

王一全说:“二十一寸,大黑白。”

朱福勇说:“这电视是什么年代?”

王一全说:“嗯?”

朱福勇说:“二十一寸大黑白?”

王一全说:“瞧这天线。哎呀!你看,我要摸着它它才清楚啊。我一撒手,砰,弹远了。”

朱福勇道:“这电视也有年头了。”

王一全说:“我看新闻。”

朱福勇说:“看新闻。”

王一全说:“说日本人啊,为了长寿喝尿。什么民俗这是?哈,这是勇气,这是一个创意。”

朱福勇说:“创意?”

王一全说:“这饮料多好。纯天然,没有防腐剂。好不好?有的人上火它能兑水啊!”

朱福勇说:“哎呀,别再说了,这太脏了。”

王一全说:“尿黄色咱就说它柠檬的。”

朱福勇说:“你也弄不出别的色来。”

王一全说:“也可以嘛,兑颜料啊。”

朱福勇说:“兑颜料?”

王一全说:“要想卖得好得想一个问题,得有滋味。你要没有点儿滋味儿谁买?”

朱福勇说:“怎么着?”

王一全说:“找糖尿。”

朱福勇说:“糖尿病人?”

王一全说:“我五舅老爷糖尿病。我到医院哭去,去求他。上医院求他买东西,花了四千多。”

朱福勇说:“嚯!真够下血本。”

王一全说:“这值啊!到时候,太阳地儿撒泡尿,搁根儿棍儿,拿起来,嗬,大棒棒糖,纯天然棒棒糖。”

朱福勇说:“你别再说了,这太脏了。再说,估计得有人退票了。”

王一全说:“给舅老爷吃了一篮子苹果,要的是苹果香型嘛!”

朱福勇说:“哎呀!太脏了。”

王一全说:“我拎着壶找他去,哎,您受累,给来一壶,搞科研。”

朱福勇说:“什么科研?”

王一全说:“尿完回去,做开了。”

朱福勇说:“哎。”

王一全说:“搁瓶子里边儿。”

朱福勇说:“呃。还做包装。”

王一全说:“拿起一气管子搁那儿,喀哧喀哧喀哧。”

朱福勇说:“这干吗?”

王一全说:“真没文化。这是打气儿。造汽水儿嘛!”

朱福勇说:“造啥汽水啊?汽水是这个气儿么?”

王一全说:“关好了盖儿,搁在冰箱里,等着,等它凉了。这会儿工夫儿,弄望远镜看看洗澡的。”

朱福勇说:“没点儿别的事儿了。”

王一全说:“洗澡的这人没了。哪儿去了这是啊?”

朱福勇说:“人洗完了?”

王一全说:“丢了这人。”

朱福勇说:“找不着了。”

王一全说:“我这业余生活怎么办?哎呀,烦得我啊,没法没法的。哎,等了一钟头啊!”

朱福勇说:“怎么了?”

王一全说:“尿凉了。我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沌沌沌沌沌沌沌沌。一饮而尽。”

朱福勇说:“真下得去嘴。”

王一全说:“哎呀,这饮料喝了,弄得我肚子这疼啊!”

朱福勇说:“废话!那是你自找的。”

王一全说:“拧得慌啊!这肠子像拧了麻花一样。”

朱福勇说:“这可不行啊!得去医院看看。”

王一全说:“先得赶紧出去上厕所。”

朱福勇说:“出去您?您屋里没有厕所?”

王一全说:“平房哪儿有厕所啊?”

朱福勇说:“什么科学家呀?”

王一全说:“跑,跑,跑过去,去公共厕所,准备跑过去往里冲。”

朱福勇说:“啊?”

王一全说道,“厕所门前儿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人模狗样的,正聊天儿呢。”

“这怎么话说的?人得罪你了就说人家人模狗样?”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瞧不起那样拿着牛皮当二舅的瞎吹、虚伪、庸俗的人。”

“这怎么个意思?”朱福勇带着满面迷惑的表情说。

王一全说道:“我跑到那厕所当前儿,厕所门前儿那俩人正拉呱呐!”

朱福勇说:“哦?说的什么啊?”

王一全道:“这其中一人大圆脸小眼儿,都快睁不开了。”

朱福勇高声“嚯”了一声说:“这也忒小了吧?”

“另一人一脸横丝肉,那叫一个壮啊!”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唷!横丝肉。来二两芹菜,能整一个菜。”

王一全继续说道:“鼻梁上架着个眼镜。”

“哦,看样是读过书。”朱福勇说。

王一全冷冷地道:“读过啥书啊?眼镜架上没有镜片。”

“嚯!那还戴它干什么?这不是刺挠事儿嘛!”朱福勇抬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说:“那圆脸人说,“兄台毕业于哪个学校?”戴眼镜架那人说,“不才毕业于纽伊斯特学校。””

朱福勇道:“哟呵,听名字还像是外国的名牌大学。”

王一全说:“那圆脸的人也说:“你那可是名校啊!戴眼镜架的人说:“尊兄言重了,言重了。敢问阁下来自何处高校?””

朱福勇问:“他是哪个学校的啊?”

王一全说:“圆脸胖子拱了拱肥厚的手掌说,“布鲁弗莱在读中。””

朱福勇微微颔首,说:“哦,敢情也是欧美名校。”

““哇,哇塞,我烤,我去,我勒个去,我烤勒个去。”戴眼镜架那货一蹦三尺高,拍着手掌高呼。”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这怎么个意思?怎么这么多感叹词?”

王一全回道:“就是说明戴空眼镜那货太高兴了。”

“怎么就恁高兴?”朱福勇说。

王一全接着说道:“那戴眼镜架那货抱拳说道,“尊兄也是青年才俊啊,前途无量。佩服佩服。”圆脸胖子拱手回礼,“哪里哪里?””

“听你语氛,这俩人是欧美名校学生。可怎么在公共厕所门前儿当班呢?”朱福勇道。

王一全冷冷地说:“啥欧美名校啊?当时我从旁边走过,抬头挺胸,嗤之以鼻,冷笑几声,目不斜视:“切,装个孬孙啥啊?不就是新东方New-East和蓝翔Blue-Fly吗?””

“嚯!这俩啊!”朱福勇高声说道。

王一全说,“新东方我去过,天河洗浴对过有一个。蓝翔我也知道,天天在那儿嘟囔。美容美发哪家强?山东济南找蓝翔。厨师挖掘机哪家强?泉城济南找蓝翔。铲车塔机哪家强?老城济南找……”

朱福勇打断王一全道:“行了,行了,别再说了。这词儿一听就想吐酸水。”

王一全说:“看厕所的这俩货看我过来,拦着我。”

“这是要弄啥嘞?”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圆脸胖子使出吃奶的劲儿薅助我:“别动!有钱吗?”我说:“我,我着急出门我、我没带钱。”圆脸胖子说,“没钱不让进!走!快走!外边儿去!”恨疯了我了啊!趁人之危啊!

朱福勇说:“他让你交钱。”

王一全说:“这叫欺负人!士可杀士也可辱,但士现在要解手!”

朱福勇说:“没有这么讲的。”

王一全说:“《诗经》中有这一句。”

朱福勇说:“《诗经》中有这一句吗?是《诗经》吗?”

“讨厌!这很重要吗?”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这话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王一全说:“反正大体意思就是这样。”

朱福勇道:“好嘛!士可杀士也可辱,但士现在要解手!那后来又怎么样了?”

王一全说,“不让进拉倒。龟孙,鳖孙,羔孙,你就在这点儿显摆光滚了,你就在这儿耀武扬威了。这孙子儿狗眼看人低,教育好了也是个(流)(氓)。你等着我!”

朱福勇说:“嚯!看你恨得。你记住他了。”

王一全说:“转身跑。”

朱福勇说:“嗯。快点儿跑吧,晚了就丢大发了。”

王一全说:“那边有厕所,往前跑,马路边一帮小朋友幼儿园的跟那儿做游戏。啊!在那拍手唱歌哪!唱得正欢畅。“啦啦啦,啦啦啦。你是卖报的小行家。”我大声喊道:“闭嘴!”这几个熊捣蛋孩子让我拉,我不能拉!我宁死不拉!”

朱福勇说:“谁让你拉了?人家在唱歌。是你多想了。”

王一全说:“我这可憋坏了。我狠狠地瞪了那几个小孩一眼,继续咬牙往前跑。前面有一饭店。对!饭店准有厕所。”

朱福勇说:“那儿有吗?”

王一全说:“迈步上台阶儿,伸手扽那门。”

朱福勇说:“扽门?”

王一全说:“门扳儿那儿贴一四方块儿,四方块上写个字儿“拉”。我可从来没听过话呀!”

朱福勇说:“啊?”

王一全说:“我这回听他的了。”

朱福勇说:“嚯!一泻千里。”

王一全说:“门开了,服务员过来了:“先生,您好,您想吃点儿什么?””

朱福勇说:“这吃什么吃啊?回家换裤子去吧!快去吧!”

“后来我不再研究这个饮料了。”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行了,到此为止吧!亲自品尝太危险。”

王一全说:“后来我和一位朋友合作开过公司,搞房地产。”

“哟呵!还搞过房地产。”朱福勇说。

“我朋友人很厚道,善良,缺点就是能睡、能吃。”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这也不是大缺点,人好就行了。”

王一全说:“我这朋友姓杜。”

“那叫什么名字?”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姓杜,双名子腾。”

“嚯!肚子疼啊!这和你喝那自制饮料倒是有关系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瞪了朱福勇一眼说:“你挤兑我,你和我作对,你想刺挠事儿。”

“谁想刺挠事儿?不就是听你说到这儿就想到你那研究项目了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说实话,我这朋友,老杜,我这个朋友,哎,身材比较胖,天天着急火烧地想减肥。”

“太胖了不好,对心脏压力太大,要减肥。”朱福勇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三个字儿,胖嘞忽闪忽闪嘞。”王一全一边打手势一边说。

朱福勇“嗬”了一声道:“反正你也不是头一回不识数。”

王一全说,“老杜他郁闷,发愁。越愁越胖,越胖越愁。”

“这可真是怪事儿。发愁还能变胖?”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你看!后来,他发现网上有种挺好的减肥药。这药号称吃一个疗程就可见效,并承诺无效退款。”

“哦?有这事儿?”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道,“有这事儿。这药虽然开价很贵,但他减肥心切,还是网购了这种减肥药。货到后,只见说明书上写着:“每隔两小时服用一次,每次一粒,每天十二次,空腹食用。””

朱福勇高声说,“嚯!这是减肥药吗?这不是活生生地硬饿减肥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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