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最近又要忙起来了呢(望天)
姐姐就要出了,我的肝正在隐隐作痛啊(望天)
喵蛋为何不晚点呢!
我才恢复正常的更新速度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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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
贝达用着警戒的眼神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央的女人,而从操控的那个巨大的刀刃来看,这个女人是Servant,但是却也不可能是Saber,如果要从这种带着血腥气息的刀刃来分析的话.....
“喂喂,我可是来帮你的啊,别这么冷淡嘛,你说是不是啊,我的Master。”
如此说着的Archer用手肘捅了捅一旁很不想说话的远坂新仁,说实在的,毕竟对方是那个双子中的长女,对方作为魔术世家的傲气也是十足的,这一点身为御三家的新仁是相当的清楚。
不过此刻要是失去了泽布丽贝达与Saber的话,这场战争的走向就有些开始偏离了新仁的掌握了。
他所奉行的魔道是优雅而且不失风度,而这个时候出于礼仪和绅士风度,他也应该出手救下这位女士,不过大部分的原因,还是自己的Servant的心血来潮罢了。
“我不会感谢你们的。”
贝达用她那碧色的眼镜看了一眼新仁之后便没有继续说话了,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刀刃散布的气息的安全圈内。
至少在那些特殊的魔力散布开来的状况之下,虫海是无法接近自己的。
“可恶的远坂!每次都是这样!上一次唯的事情也就罢了,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来坏我的好事!”
间桐信庄怒视着那个穿着红色西装,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青年,他现在的表情显得有些可怕,双眼之中充满了血丝,而那牙齿也是咬的吱吱作响。
想必这种煮熟的鸭子飞了一样的事件,他也是不能接受吧。
“我们走!Assassin!”
但是他并不是什么一时冲动的白痴,虽然这次失败了,但是他并不会因为愤怒而冲昏自己的头脑。
间桐信庄虽然是个肮脏低劣的混球,但是他还是有些自制力的,当然,这次的事情已经快接近了他的底线了。
不过在对方有Saber和Archer的情况之下,他却只有虫海和Assassin作为底牌,上去拼杀这样的事情,他可不会去做。
“跑掉了么,胆小鬼。”
Archer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她对于间桐信庄这样懦弱的行为感到了些许的不耻,但是一旁的新仁倒是显得松了口气。
“就算是战也不可能战的开的,Archer。”
在之前对战Lancer的时候,Archer召唤的那种数量的刀刃已经消耗了她自身包括新仁的大量魔力,刚刚发出来的刀刃也已经算是快弹尽粮绝了。
“这件事情撇开先不提。”
(果然转移话题了)
在短时间的相处之中,稍微的摸清楚了自己Servant的性子的新仁倒是觉得自己的这个Servant有些任性过头,不过好在是实力足够,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喂,那边的金脑袋,要不要和我的Master结盟啊。”
“什么?”
贝达用着警戒的眼神看着俯视着自己的Archer以及站在她旁边的远扳新仁,毕竟之前间桐信庄背信弃义确实是让她对于结盟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
“哼哼,看来不被信任呢,Master。”
Archer对于这样的情况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跳了下去,独自一人走到了一旁的树干旁靠着休息,而新仁则是在跳下来的同时走到了贝达的面前。
“艾德菲尔特小姐,虽然之前间桐信庄有失信于你,但是我可以以远坂的名义向你保证,我是值得信赖的盟友。”
新仁一字一句的说着,那眼神之中的真诚的确打动了贝达,不过她的性子却还是有些别扭。
“要我接受同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你和我立下魔术师契约,没问题吧?”
魔术师契约,是在魔术师之间订下的血之盟约,订下契约的瞬间会与身体之中的回路连接,而如果有一方违背契约之中的内容,他的回路就会产生破裂,从而引起魔力混乱而死亡。
“没有问题,契约的内容可以由你来确定,如果是不合理的要求我可以选择不接受。”
“你以为我泽布丽贝达·艾德菲尔特是什么人?”
金发的妖精高高的抬起了头,而新仁却也只是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那么谢谢合作,艾德菲尔特小姐。”
“哼”
等等,说好的大力出奇迹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进入了奇怪的世界线么....”
虽然之前出现过的人物和事件让他感到了奇怪,但是这次却又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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