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被赵雨辰点了名,随即满怀紧张的上了擂台。
台下众人看着平时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奉如今竟然像个乖乖孩子一般,站在赵雨辰身边犹如站在一座巍峨高山一样,这样的反差立马让其他人更是对赵雨辰崇敬开来,大家更加聚精会神的要看一看赵雨辰到底要干什么!
“从现在起,按照我说的做。”赵雨辰看了一眼李奉说道。
李奉抖抖索索的点了一下头。
“意守本源,用自己的神识去感受丹田部位你所凝聚的真气。那一团气状物便是你的真气,对,慢慢去感受,用心去感受。”赵雨辰似是知道李奉的进程般,出声说着。“你会发觉,那团不断运动的真气不再是没有知觉没有思想的死物,而是与你一体,不分彼此的你的身体的一部分。它既有喜怒哀乐,也有悲欢善恶。你甚至可以听到它的声音,它在向你倾诉他自己内心的感触。好,很好,现在你就慢慢引领它游走起来,在你的全身经脉游走。要快乐的游走,你与它一块快乐的游走。好,继续,现在你把它带到的右臂。慢慢的,带着你的朋友去你的右臂,来到你的食指,集聚食指。对,凝聚,继续凝聚。好,用你的食指点在台面上!出手!”赵雨辰突然暴喝一声。
李奉本来静心体会着赵雨辰的说法顺利的进行,突然赵雨辰的声音如晴天之霹雳落在李奉的头上,李奉本能的选择的听从。几乎是同时,李奉猛然下蹲,右手的食指狠命的点在了地上。
“轰……”
一声轰鸣骤然响起。
虽然其势力比不得赵雨辰,但是如今在李奉身上发出来仍然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面前擂台上围绕在李奉身边的蓬勃的烟尘。
烟尘渐散,李奉慢慢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
“我的天,好强大的威力啊!”
“你们快看,好大的洞啊!虽然比赵队长的要弱一些,可是李奉能使出这么霸气的一招,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天啊!原来我们平日里所练的雷霆万钧竟然如此恐怖!”
……
“我,这,这是我做的?这是我做的?”李奉如痴呆了一般看着跟前的大坑,这只是自己轻轻的一点而已,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下去吧!”
赵雨辰淡淡的声音传入李奉的耳中,李奉本来激动的心情立马因为这一声而安静下来。李奉点点头,冲着赵雨辰执弟子礼深鞠一躬,随即在众人眼热的目光中走下擂台。人们都知道,李奉这次被赵雨辰叫上去简直是走了大运了,这次的经历可以说让李奉无论是实力上还是感悟上都上升了一大截,如此丰厚的恩赐谁不眼热?
“水队功法柔刚兼备,这既需要我们这些教官们好好因材施教,更需要我们自己去努力参悟。我承认,你们都是华夏中的佼佼者,你们并不缺少优秀的资质,但是缺少的是开拓进取的勇气和信心以及耐力。好了,这是第一点,下面我再说第二点。”赵雨辰说着扫视了在场诸人一眼,随即道:“第二点便是我们自身的体质与资质。我们都知道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不一样,每个人之间都不一样。你们中大多数人都是体质和资质都优秀的人,但是还是有很多不尽如人意。当然这是天生的,是上天赐给我们的这副身躯。就像守在崇武馆门口的刘德,他年已过不惑,但是其实力却远不如我们这里许多年少者。这其中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自身体质和资质原因。有的人血脉瘦弱,弹性和任性难以承受大蓬的真气的冲撞,这就引起了这个人的吸收真气的效果。现在有人会问,这体质和资质是上天赐予的,这就没办法改变了吧!”赵雨辰见所有人几乎都开始点头,随即笑道:“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个问题,我可以帮大家解决。如果大家不信,课后可以去找刘德。他会为大家解决这个问题。”
赵雨辰话音一落,在场再度哗然。体质可以改变?听都没听说过啊!
“好了,课程就上到这儿,大家散了吧!”
赵雨辰说完,台下人轰的挤向慢慢走下来的赵雨辰。虽然拥挤,但是大家还是保持着该有的礼数。大家都知道,眼前这个小队长,年纪轻,脾气好,但是那是对于表现好的人。如果谁要是惹到他,那就有的受得了,火队的那帮崽子就是例子。再有大家现在是有些求教,自然不会表现的失礼。
而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冲向了大门口,刘德现在就在值班室呢,他们要去见证赵雨辰说的话的真假。虽然他们自问是坚信赵雨辰的话的,可是从未见闻过的事,他们还是想亲眼亲耳见识一下。
武林大会的召开之日就在两日之后,地点在凤仙山上,这里是天静观的大本营。在众多门派中,属天静观最为低调,可是它又是历史年代最为久远,实力最为深厚也最为神秘。之所以选择在这儿,就是因为天静观一直超脱在世俗争斗之外,武林大会安排在这儿也正合所有人的心意。天静观是道家庄观,立时千年,掩映在群山环绕之下。其门内弟子并不多,但是其俗家弟子却非常庞大,许多极其高大上的成功人士都是这里的俗家弟子。
此时已至深秋,但是在凤仙山上,依然一片碧绿。在群山环绕,翠绿掩映之下,一处占地规模庞大的庄观慢慢出现。薄雾缱绻,翠峰入云,钟声飘渺,渐近渐远,一派安静祥和之感。
庄观之外,略有些灰白的低矮墙上斑斑驳驳写满了历史的轮廓。一株数人方能合抱得住的粗壮大树顶着一个遮天蔽日的树冠立在门旁,俯视了几百年世间的兴衰更替。推开大门,宽阔的有些离谱的院子正中摆放着一座径有三米高有两米的大鼎。此时已经锈迹斑斑的大鼎已然沉寂多年,但是它还是依然矗立在此,记录着庄观的鼎盛与冷清。几个身穿皂荚布衣戴着布帽的道士有的在持着扫帚扫着偌大的庭院,看他一下一下的扫着,恐怕这一天都不会扫毕这片院子吧!有的在拿着长有一米多的大号剪刀慢慢的修剪着一颗颗树。还有人从里外进进出出,手里拎着大桶,看样子是在担水。但是他手里的桶也确实是大了些,那一桶装满,怕是得有千斤之重,但是在这人手里却是仿若无物一般。另外还有一个老者,身上的道袍已然是早已失了原来的颜色,无数的漂洗已经让这件袍子失色。老者胡须尺长,佝偻的身子几乎成了九十度角,他坐在大门口,浑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碧绿,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在庄观再里面,便是大堂了。进门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正前面的三清的塑像,三清指的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说起这些,那他们的师父大家也许也会知道,那就是鸿钧老祖,也就是圣医的老朋友。三清塑像前面的供桌上一手可握的香炉,其中青烟弥漫,将整个大堂弄得烟雾缭绕,隐有仙境之感。
“玄明师弟,师叔他老人家去哪里了?”在侧室,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手端拂尘对着身边一个人说道,
“紫阳师兄,师叔他又一个人坐在门口呢!要不我去请请他?”
“不必了,唉,自从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方,如今已是三十寒暑,不知道师父是凶是吉啊!”紫阳道长长叹一声,手捋长须,叹息道,其他人也是满脸悲伤之色,“当年师父说是云游四方,希望能在尘世之中得到大造化得以晋级,达到世人从未达到的地步。三十年,一瞬即逝,自从十年前师父停止往回送消息了。如今我等自应有心理准备才是,师叔年事已高,当好生奉养,下面徒子徒孙并不荫盛,我天静观一脉日渐凋零。不日,华夏武林大会将会在此召开,这也许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我们沉寂多年,这么多年皆为师父他老人家繁忙,如今也该为我道教尽心了。”
“师兄说的是,我想凭我等实力要立足华夏,名扬国际,招纳有才之士还是绰绰有余的,那几个帮派自诩为华夏第一大帮,这么多年猖狂愈甚,恐怕日后免不了要碰出点儿血来啊!”
这人说完,在场一众白胡子老头都是抚须哈哈大笑起来。的确,这里随便一人,哪个不是实力达到九转之人?可叹那些俗尘之人竟然以为自己势力中有一个九转实力的人便沾沾自喜,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师父当年带走道家至宝慧明神剑,如果此剑留在家中,配以师父老人创作的剑法,天下何人敢敌?可是,这把剑也随着师父他老人不知所踪喽!”
“师兄说这起师父的那把剑,岂不知师父那里诸多宝贝,如今皆以随之而去?拿出来,哪一件不是至宝?”
几人闻言,皆是点头称是。随即房间里陷入沉寂,几人都盘膝而坐,闭目凝神,打起坐来。
钟声依旧混着烟雾在凤仙山中悠然飘荡,回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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