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文三的话都能听懂了,说他无能,是他父母的错,文祥的事情家里都知道,文祥的父母即便是逝世,但也不能拿出来这般辱骂,是有些过分了。
文祥怒意上升看了文三几眼便轻笑一声道;
“三哥说的是,确是贤弟不对,昨晚良辰还真是遇见月下美人,不过尿裤子是假的,这就不劳三哥费心了,不过方才我已记起,昨夜女子你我都认识啊,哎。只是……”
文祥一副不情愿说的表情。文三随口道
“只是什么?难道你真的未能降住?哈哈”
说完众人大笑但下一句话就让文三满脸通红了。
“哎,本来不想说的,只是那女子就是去年翠云楼折辱三哥迅如燃纸,细如柳条的额……叫什么我不记得了!”
“呲…哈,哈哈哈。”
这话说完不仅文三的人,连周围的下人也都按着肚子笑起来。因为这件事情哄动一时,当年这文三与一帮志同道合的纨绔子弟跑去翠云楼喝花酒,酒后便有意找姑娘陪,结果第二天一声巨响,文三被踢了出去随后一女子的声音传出;
“今后任你三爷再有钱我也不接你的生意,真是百年不遇,迅如燃纸,细如柳条”
后来这个事情便传开了,经过人们的各种描述,就是文三公子异于常人的…失败。其实真正原因另有其他只是这之后变没人去问这事情,想来实情再好也不如茶桌一笑。从那以后凡是知道的女子都用不同的眼光看文三公子。
“全都给我闭嘴!谁在笑我长他的嘴!”
文三憋红了脸,阴损的脸上显现出一股要把文祥掐死的冲动,他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但是没想到今天文祥又拿出来说,等于本来快凉的水被人加热了。
“好!草包祥,几天不见长本事了,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世上活着了是吧”气的满脸快要发紫的文三公子指着文祥,文祥不怒反笑;
“三哥此言差矣,若是前些日子,却有些许感慨不愿苟活,但自从昨夜之事便想起三哥,以三哥的不全之体都能泰然自若的活着,我就更要向三哥学习,既有美人亲睐怎么能自私寻思?恩?三哥为何血气上涌?若想去茅房大可前去,憋坏了身体又要多添负担。莫要耽误了!”
这话说完文三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心里在想:
“这草包今天怎么了?怎会如此能说会到了?今天不弄死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文三撰着拳头怒视着文祥。现在的文祥两世为人,在地球又是学富五车,面对文三几句便能气的他吐血。这时文三大声道;
“还看什么,你们不用做事吗,今天家里来了贵客若有差池,全都家法,你们去把这草包给我绑了!”
所有的下人都不敢说话,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一边嘲笑文三,一遍想着这回文祥死定了,就在文祥准备与文三的家丁对抗的时候,传来管家的声音;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到中院去客人已经到了人,所有家属全部到场,文三这可是考功名的大好捷径,莫要误了事情,快去,所有人快点”
随后文三咬着牙道;
“知道了这就前去”
说完回头用凶狠的目光看向文祥道;
“等我回来收拾你,早晚弄死你!等今年我考上童生有你好看”
说完就着中院走去。
童生这个称呼文祥并不陌生,早地球的古代,童生便是获得科举的一种资格,在这个世界一样有,这个世界文学的功名越高,便会获得相对的气运乃至大道规则。这是文祥现在仅知道的信息。无奈的看了一眼愤怒的三公子,没想到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就遇到了这种烦人的事情,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随后便也向主院走去。
文家的主院非常宽阔,南侧排排满了酒席,北侧则有长亭走廊,墙上满是字画诗词,刚进入便看见里面酒席排场斌礼下士的情况,文祥默默地走到最边的地方站好,这种招待来宾他是没有资格上桌的只有嫡系和重要的家人才能上桌,文祥还不能上桌吃饭。在最里中间的一桌比别的饭桌要大,上面坐着不到十人,有两三人文祥没见过,想来应该是今天重要的客人,用余光扫了一下主桌便低下头没有再去看了,但在这时,文祥没有看见,在靠前的一桌里文三用一种极其阴冷的目光看了文翔一眼,也低下了头,嘴角似乎有些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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