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的话被打断,但并没有冲动的回绝,而是等他说完复道:
“哼,文勇,无需辱我之名,敢容我把话讲完吗?”
“说完就说完,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
“好,今日众人都在,我便说一说我与你文家之事,想必各位早有耳闻,最近时日我与文家交恶之事,原本本是我同文三之间的摩擦引起,但文三心狠手辣,欲找人将我置之于死地,当日文家宴请我被迫无奈,当众向张大人求助,这才写出诗句,博得一线生机”
“你,,文祥,你休要胡言乱语,明明是你自己不守文家家规,被我文家逐出家门,今日还在那里血口喷人,简直是小人所为!”
此时,见情况不妙,文勇等人不得不撞言,让文祥停止说下去。
“小人所为?哼,在场的谁不知道你文家三子的所作所为?若那日张大人不在,我便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若是小人所为,你文家当之无愧,就因为我与你文家这点私人矛盾,你们竟然掘我双亲之坟!弃在那乱葬岗,有违天理!"文祥此时激动地说道。
此时当所有的人都听到文家掘坟时,都不禁低叹,文家做事真够狠的。
文勇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辩解才好了,因为这些事情只要一查便知,再隐瞒也是隐瞒不过去的。
文勇愤恨的看着文祥道:
“文兄,今日可是童生考试之日,无论怎么样,你在这里说这些都不合乎情理,我们的事,可以之后在了结!”
文祥看着文勇的表情,知道他在隐忍,文祥也是故意激怒文勇的,文祥知道,若是同他事后了结,那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只有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才能帮自己一时安全,而且现在正是好的时机。
“哼,文勇,事后了结?准备和我秋后算账吗?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我要与你文家当面算清楚!开考之前,众人已经听见,我早已立誓,若能童生进榜,必定文报你文家,现在既然是公布诗榜,你文家可敢接我誓言?”
“文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文某再清楚不过,文勇,记得你离开考场之时是否说过,要接我的誓言?”
“我。。。这,,你到底要做什么!文祥,你要知道后果”文勇有些慌张。随后狠狠的说道。
“哼,后果吗?就算是死,我文祥也顶天立地,文家掘我双亲之坟,我若退缩便是不忠不孝!今日我文祥冒死也要与你文家斗上一斗,以平我心,我就问你,你文家可接受我的誓言?”
文勇十分的清楚,若是接了,那文祥真的是榜首,自己必输无疑,但是不接,文家以后的脸面便是不能再要了,而且以后再找文祥的麻烦已不再那么容易。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文祥逆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文家今日因童生大榜不想与你计较,难道还真当我文家好欺负”
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众人定眼一看,走出来的正是文家家主文厚德。
“文祥,莫要把事情做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文厚德!无需你在这里义正言辞,你纵容文家子弟欺虐与我之时可曾想过留一线?你掘我家坟的时候怎么不留一线?你若能不把事情做绝,我现在问你能留我日后安然?”
文厚德没想到文祥这般难辨,时到如今也是无言以对,心中恨意生气,眼神充满杀意。
“好!文祥,既然如此,日后就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
“哼,你文家之人一直不都是这副样子吗。今日文勇离开考场时,清清楚楚答应了我的誓言,无论怎样他说都接着,当着这童生运榜之下,方无戏言!”
文厚德脸色有些难看,看着文勇道:文勇,你可曾说过?”
文勇有些退缩之意:“这。。父亲,我。。我没答应过!”
“哼,文祥你看到了,我儿并没有答应你,所以你这是无礼取闹。我看你这榜首就应该罢免!”
文祥没想到,这文用勇竟然这般无耻,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可以不承认。正在文祥准备回话的时候,一道声音传出:
“为何过去这般久,不宣榜首之诗?”
一阵清风拂过,只见青衣男子竟然踏空而来。风卷衣袖好不洒脱,张大人见到青衣之人降临,赶忙恭敬的作揖行礼。
“为何还没有宣读榜首的诗文?”
张大人急忙复道:“回老师,是因为榜首文祥与文家之事”
“哦?个人之事,怎能误了运榜提名?”随后青衣男子看向了文祥。
“大考之前可是你在运榜之下立下誓言?”
文祥知道,青衣男子乃是大能之人,得知他对运榜立下誓言并不难。
“前辈大能,正是晚辈在考试前夕因心中愤恨而对运榜立誓”
“你等可知道,这运榜蕴含的气运,乃天地之力,沟通上界,是有灵性的,既你对运榜发誓,也就等于明明之中暗求天意,是不可收回的”
“晚辈不知,但既然已经立下誓言,晚辈定当遵从天意。”文祥听到青衣男子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他还是坚决要无论怎么样都要与文家斗出个结果,因为不仅仅掘坟让文祥感到屈辱,更是因为他内心从来不是一个懦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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