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文会,并不像童生考试那般死板,反倒可以自由作诗,拿出给人们品读点评。
此时文会已经开始,不少才子准备动笔作诗,有很多都是想借助着诗词文会来表达自己的一些情怀,甚至向某些佳人表白也不是没有,但一定是要好诗词,不然会被说成是笑话的。
文祥已经穿过了山下的小树林,来到了县城的大门,进了县城,便是直奔文会现场跑去。穿过了两条大街,文祥有些气喘。
“这样跑不是办法啊,等跑到了文会现场,估计已经结束了,倒时候还不知道文家之人会用什么借口污蔑我,一定要快一些。”
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步伐。跑着跑着,突然文祥听到了一阵马蹄的声音,定眼一看竟然是一辆马车要从自己后面经过,文祥让开了道路,回头一看,这驾驶这马车的人还在骂骂咧咧的自言自语。
“让开,让开,真是倒霉,这赖皮的客人,一两文银说好了走十里,竟然走了十五里,害得我连文会都去晚了,晦气。”一边抱怨着,一边驾着马车,从远方行驶过来。
文祥听到了这男子的说话声,转念一想便横在了路中间,大声道:
“兄台且慢!不知可否稍再下一程?我也是要去文会!"
这驾车的男子有些心烦,说道:“干什么?让开,不拉不拉,要是真想去,一两文银!”
文祥笑道;“那可否让文某赊账?放心,我文祥绝不是欠钱不还之人。”
“什,什么?你叫什么?文祥?可是那三甲榜首?文祥?”
“正是在下。”
马车车夫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文会吗?还有,你这衣服这怎么这般破烂?”
文祥很是无奈:“兄台,在下的话千真万确,我就是文祥,不信等一下到了文会便知,至于我为何这般狼狈,说来话长,能不能带我先过去?”
车夫有些怀疑,但还是无奈的说道:“好吧,算我今天倒霉,上来吧,不过车钱回头还是要给我!”
文祥心中一喜,“多谢兄台相助。”说完便上了马车。
文祥坐到了车夫的旁边,只是车夫一直看向别的方向,好像是不敢看文祥一般,只是自顾自的赶车。文祥有些奇怪,便仔细看了看车夫的脸,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兄台,不知在那城里河水中游泳,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呢?”文祥笑道。
此时那车夫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见了?我,我那日只是说错话了!”
这个车夫有点慌张,因为他正是那日与人打赌输了之后,在文县河里裸泳的人。
“哈哈,兄台别紧张,文某只是那日碰巧见到了而已,无论你之前说了什么,都是只是笑话,无伤大雅,文某不会记住,今日你帮助在下,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尊姓大名?”
车夫略有些缓和,本来他以为,文祥知道了自己曾经说他的不是,会报复,但是见到今日他这般客气,心中多有好感。
“我,我叫张三,文公子你真的不怪我吗?”
“怪你做什么?文某早就不记得那日的事情了,放心,哈哈!”
车夫也随即尴尬的笑了笑,对文祥说道:“哦,文公子,你这衣服破成这样没法穿了吧。我车里还有一套备用的粗衣,虽然比不了什么贵重的锦衣绸缎,但是总比你这破烂的要好,不嫌弃的话,你就换上吧。”
文祥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黑衣男子匕首割的已经不像样子。还真是应该换件衣服。
“那文某谢过张兄。”说完,就进到了车里,换衣服去了。
另一边,文会的现场已经是歌舞升平,诗酒尽欢,开始才子们还有些拘谨,随着慢慢的热场过后,开始活跃起来。
翠云楼的姑娘们也是不亦乐乎,穿梭在人群中间,摇曳舞姿,人们看着美景,欣赏着诗词。
之前已经有不少人拿出了自己的诗,希望可以得到众人的肯定,尤其是坐在前面的大人们,但是大多都是没有什么出彩的,有一些甚至连翠云楼的姑娘都看不上眼。此时李中民正拿出自己的藏诗,来到了前面。
“在下李中民,赋诗一首,望各位鉴赏。”说完有些得意的读了出来。
“《春衣》”
“玉花随风飘,银蕊挂树梢。”
“大地换新装,绿衫身上套。”
李中民自信满满,本以为这首他自认为很好的诗可以得到众人的赞扬,但是过了好久,居然只是几个人敷衍了几句,之后便无人问津了。
文三看向李中民垂头丧气的过来,说道:“中民兄不必气恼,此诗甚是不错,择日,我们翠云楼一聚,到时在鉴赏品论不迟。”
李中民听到文三的话,心中倒是好受点。“真的?好,既然文三兄这般盛情,李某定会赴约,对了,怎么不见你文家三子上前作诗?”
“哦,大哥是在想等最后,一鸣惊人,前面先让这些人热闹吧,嘿嘿。”
李中民想了想道:“莫不是真要等文祥前来?一绝高下?”
“等文祥是自然,文会没结束就不算失约,不过那文祥怕是来不了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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