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启脸色急剧变化,他不能确定齐镇长的话,是否为真,一旦下错赌注,那输掉的将是全部性命,
这些混混受了齐镇长话语的刺激,出现一阵骚动,可一想到,那蚀骨难忍的痒痛,会再次爆发,他们又堪堪止住了脚步,此刻他们才是进退维谷,
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混混们的表现,齐镇长完全看在眼里,当即一喜,鼓动道:“你们只要杀了他,我奖赏……一百万,”,
一百万,当即有心心动,但转脸一想,关键要有命花啊,
趁着齐镇长说话的当口,杨天启又不着痕迹的靠近些许,杨天启估摸着,眼前的距离,足以让他在齐镇长反应过來,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齐镇长见沒有人出头,以为他们嫌少,当即咬咬牙沉声道:“两百万,最多两百万,我不信对方会给你们的好处比我多,”,
齐斌听见老爸的悬赏 ,当即肉疼的跟死了干爹一样,大出血啊,要知道,他每个月才几万块钱的零花钱,
“尼玛,那个煞星哪里给过我们好处啊,简直是给我们安装定时炸弹啊”一些混混暗暗咒骂齐镇长的无知,
“爸……”齐斌的话,还沒有说完,只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便传來“咔嚓”、“咔嚓”骨断裂的声音,
旋即,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此时,杨天启已然立在齐镇长的面前,冷冷望着他,齐镇长那个惨啊,四肢断了不说,鼻梁更是塌的不成样子,在地上來回打滚、惨嚎,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众人有点怔住了,
良久,才被一道渗人的哭喊惊醒:“我跟你拼了,”,齐镇长老婆,面色狰狞朝杨天启扑來,
杨天启哪里如她的愿,一闪一点,齐镇长的老婆便软软倒了下去,
众多混混这下终于见到杨天启的狠辣,眨眼之间,一死一伤,实在超出他们的思考范围,什么是狠人,这才是狠人,
齐斌怔了半响,终于反应过來,
“我要杀了你,”齐斌红着眼睛,挥舞着拖鞋,扑了过來,
老爸受伤惨重,老妈挂了,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要杀了眼前这个笑眯眯的敌人,不惜一切代价,
杨天启哪里愿意齐斌沾了他的身,当即一个侧踢,齐斌便像定了位似的,落在了他的老爸身上,霎时,更加凄厉的惨叫,响彻四周,
齐斌顾不上全身的疼痛,当即爬起,就要冲來,杨天启旋即一巴掌,又把他抽离原地,
紧接着,杨天启迅速在齐斌的身上点了几下,
众多混混,看到这一幕,不由脸色大变,心里素质极差之人,当即打起摆子,
果不其然,从齐斌的口里发出非人的凄厉惨叫,一浪盖过一浪,齐镇长的惨呼和其儿子比起來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不在一个档次,
“又是那个手段啊”
“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
“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些混混可是受够了这样的折磨,那种又痛又痒的非人感觉,真心不是人受的,
三分钟后,
虽然齐斌极力忍耐,但是终究要达到人体的极限,他本想咬舌自尽,奈何全身已无力气,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儿子的痛苦,齐镇长看在眼里,心如刀割,纵然他自己再坏,可也不是完全铁石心肠,虎毒不食子,何况父子乎,
“求你了,求你放过他吧,”齐镇长不断地哀求,如今妻子死了,儿子若要死了,他可真的绝后了啊,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当初你谋害人家时,何曾想过人家苦苦哀求,”
“什么,我最多贪点钱罢了,哪里害过人,”齐镇长现在还抱着好一丝侥幸,殊不知,杨天启已然把他做得坏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二十五年前,夜晚,玉衡石桥边,一个女子惨遭**,后被杀死,”
“十年前,七月八号晚上,某人醉酒,失手杀人”
……
齐镇长越听,脸色越白,本以为这些事,会随着他带入棺材,沒想到会有人知道,而且知道的如此相细,
为首那个混混见齐镇长的脸色越來越苍白,当即明白杨天启说的**不离十,可是转脸一想:“不对啊,自己只告诉他齐镇长犯了人命,可不是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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