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2月2日,春节。
迎接新年第一件事是祭拜祖宗。烧过子时香后,在中堂祖宗神位前点燃香烛、摆供果,然后,由长辈带领全家老幼,分男左女右,衣冠整齐,肃立两旁,向祖宗神位焚香烧纸;按辈份长次,依次向祖宗跪拜,上酒供饭。
正月初二,新婚夫妇要一道回娘家,并到女方亲戚家拜新年。
正月初四,凡畜马者,乘马到骡马市街一游,谓一年顺利安康。
正月初五,俗称“牛日”、“破五”。此日,市民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垃圾倾倒于路边或倾于河沟,象征倒掉家里致穷之物,俗称“送五穷”。同时,在家中,燃香烛、烧钱纸、放爆竹,把藏在家中的“穷鬼”驱出门外。然后背着人,悄悄在河边捡回一鹅卵石,谓请回元宝。
正月初七,古人称“人日”。是日,成都人成群结队游草堂纪念唐代诗人杜甫。
正月初九开始,家家户户挂灯笼,内燃蜡烛;各地寺庙宫观、会馆开始点天灯,民间传说此日天上诸神下凡,故燃灯为祭。
正月十五为元宵节,古代又称为“元夕”、“元夜”,又称为“上元节”,或称“正灯”之日、“灯节”。
正月十六,成都妇女结伴游城墙,俗称“游百病”,以祓除不祥。
到了正月十七,百行百业都全部重新开业,迎接新的一年。
张泷也召集了他的决策层,也就是四个克隆人。
“现在,西南的形式怎么样,我感觉即没有发生万县惨案,没有死伤5000多人,也统一了西南,应该很好吧?”
奥黛丽说:“不好,一点都补好。总得来说,现在的民国时期,使中国历史上最悲惨,最黑暗的年代之一。第一,团阀势力割据,团阀的罪恶,罄竹难书,他们草菅人命,庇赌包烟。有的办团数年坐拥百万;有的明团暗匪,坐地分肥;有的焚烧掠夺,过于军队,有的竟掌握军,政,学大权,其淫威肆虐,为一方土皇帝……举例子来说:
巴县团阀申(文英),曹(燮阳),强迫派购枪弹,他们大量私造枪弹,强迫派给各乡人。这是一,还有枪杀政府人员,追杀县长,此外,民怨最大的是征派捐税,他们巧立名目,有过道捐,护商捐,冬防捐,棉衣捐,子弹捐,草鞋捐,还截留政府税款。
川北安岳等十三县练团清乡司令李重光,也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这些例子太多,我就不举了,基本上,川中,川北,川东有团阀的县份,人人都苦不堪言。川西多属平原,没有土匪藏身的山区,倒没有多少保安团。刘亦菲建议,取缔所有清乡保安团,由政府正规军直接缴械。
对于民怨最大的团阀,就算他们勾结了宗族势力,一样打击不误。只要发动人民群众打他们这些土豪,分他们的财产地产,我们就得到了农村老百姓的支持。”
“第二,土匪太多。川东,尤其是靠近湖北一带,土匪啸聚数百人,甚至上千人的规模,轻辄打家劫舍,重则攻打县城,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多土匪。难怪抗战期间土匪居然也是团结对象,原来真有这么多。对付这部分人,我建议直接重打严打。我们的游击队他们最初也当成土匪,还有来投靠的,但毕竟立场不同,做法迥异,所以,很快就明白我们是一只正规部队。但也联系过了。对付土匪,既然他们抢钱杀人,无恶不作,那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直接一个字,杀!我们的十七万军警,正好做这个工作。其中有三个师是我们成都的师,用作主力部队,能在一年内清剿完所有的西南土匪,这点毫无问题。”
“第三,烟土。现在帝国主义已经不靠烟土来打开中国市场了,所以,我们戒烟也暂时不会有帝国势力的干涉。这点算是难得的好消息。但云南这几十年来,都是种烟土卖钱换粮。不种烟土了,得给云南贵州四川的烟土种植者安排一条出路。”
“第四,帝国主义势力。西南虽然处在内陆,但英帝国,小日本,美国都在重庆有租界,在云南一些县城也有租界。我们要发展,就必须避开他们的监控视力。这点很难,我的计划是,突出成都和重庆。成都完全戒严式的发展。重庆开放出来,吸引外资并且吸引注意力,在重庆多修几栋高楼,多办几家工厂,然后说成渝两地差不多。再不时发布一些两地的照片给各大媒体。在宣传我们西南政府的同时,让人降低戒心,减弱对成都的监控。这是大致做法,具体怎么做还得看形势变化。”
“第五,国内军阀势力。由于我们表现得十分象一个军阀,所以,没有受到他们的敌视。但现在,第一次北伐已经胜利,4.12惨案还未发生,我们必须制定好正确的对国共两党的政策。”
“第六,农民的收入问题。如果我们免费发放工业产品给农民,这无疑能让老百姓对政府感恩戴德,但这样,古龙族的勤劳也就没有了。所以,我们必须讲究有劳有得,按劳分配。刘亦菲的建议是,让城市化,也就是最基本的工业化的动力来带动国内消费市场的飞速发展,通过国内消费市场的发展,来提高老百姓的收入水平,然后,通过把剩余工业品倾销到沿海一带,建立大中华经济贸易专属区。把国外的货逐步排挤出中国市场,这一点得摩根来做。”
“第七,工人的工资问题。这与第六个问题紧密联系。如果普通农民的收入不增加,那工人生产出来的工业品就找不到国内销售对象。光凭发工资给工人是无法促进工人消费的。我们的建议是,以后工资发放十蜀洋现金,再发放5蜀洋购物卷。可以购买5蜀洋的货品。这样强制消费,能极大促进工人的消费能力的增加。”
“第八,国内的税收问题。如果你免除了所有西南地区的农业税,那几十项其他税收保留得有那些?如果农民不纳税,那那部分工人纳税?摩根?”
摩根说:“工人初步定在月薪20蜀洋以上的就缴纳百分之10的个人所得税。士兵,教师免税,公务员因为起薪就是20蜀洋,那就必须缴纳。我们定月入100蜀洋以上的人,缴纳百分之二十的个人所得税。此外,商人,无论是运输商,生产商,还是中间商等等,都必须缴纳商业税收。同时,因为我们没有海关权力,我们却不能对列强的产品征税。唯一的办法就是,号召国人多用国货。我们巴蜀重工的产品因为生产成本低廉,所以几乎都比列强产品低30%的造价,那甚至还可以销售到外面。当然,那得先打开市场。我会为此努力的。”
奥黛丽接着说:“第九,学生的教育经费问题。全西南有7817万人口,适龄人口至少上千万。就算用最低水准的营养餐,我们一个学生要补贴近二十蜀洋一个学年。这样就是几亿蜀洋。我们的工业产品还并未生产这么多,而农村如果失去了这么多的辅助劳动力,能生产够足够的粮食吗?只能靠到21世纪倒粮食过来。”
“第十,教师的来源问题。四川算是西南中最发达的省份,可受教育的人口一样少得可怜,你从四川教育最发达的成渝两地就可以知道。此时全国中学生不过几十万。而西南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我们还得先把这部分人培训合格,才能让他们教育新的学生。大学生全国也就几万人,西南能有五六千就算很不错了。这么少的大学生,全西南建设也需要人,研究也需要人,教育也需要人,我们缺人啊!”
奥黛丽说:“第十一,稳固金融问题。摩根你来说。”
摩根说:“既然我们统一了西南,就有必要建立稳定的货币。从来就没有货币不稳的政府能够稳定的。没有这种可能。我建议先发行西南币,由指挥官阁下取个名字,我发行货币的办法是,先在我们巴蜀银行地下室展示一万吨甚至二万吨白银,然后让记者拍摄,发往全西南。然后印刷现有技术无法造假的货币。先只发行最大面额20蜀洋的吧,统一了全西南的财政,会让我们发展起来更加快速。不然,在那么多不利情况的影响下,我很难保证战前2倍于日本生产总值。坦率说,现在就是持平都难,原因很简单。日本人在全球的市场已经稳固。我们只能靠先进一些的技术来争夺市场,甚至挤占北美和欧洲发达市场。我们唯一的优势是能够从后世购买物资。但后世的工业科技要转变成生产力还需要几个步骤。一,得有优秀的人员设计出机器,二,培养合格的熟练的工人。三,抢占市场。我们西南的市场可以独占,但这部分市场现在并不大。我们需要外部市场,可留给我们的时间部多了。现在已经是1927年2月19日,到1937年7月7日只有10年时间了,我们还要先稳固政权,总得来说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张泷说:“把产品列个名单给我,我把不属于战略资源的立刻勾画出来,我们在国外购买公司生产都可以,反正,那些公司也是我们的资产。当然,如果生产基地设在我们国内,我会更高兴。这是一。第二,中国士绅几千年的积累,现在还没有被日本人夺去,所以,士绅们还是很富,如果把他们当作民族资本,那我们要大力鼓励他们投资。我们可以提供融资,提供贷款,反正,前两年都没有用完的二十一亿美元今年必须用完,当作指标来用。第三。建立黄金储备中心,把转化成等值工业品的黄金产品提出来,找个金库保存,然后每年定时说我们又新挖到了多少黄金,又新开挖了几个金矿,反正,要让国内知道,我们有大量的黄金。这可以稳定我们的货币。这三点就由你来办。这么看,现在我们就只有十个问题了。”
奥黛丽说:“是的。以上十条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面临的第一波大困难,等解决了这些问题,才可以谈怎么富强,要是连这些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什么也别谈了,就等着拿星舰基地的工业产品硬碰日本吧。”
刘亦菲说:“我可以消耗一些脑细胞,再想一些法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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