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雁回答的不假思索,手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又一块石块再次被他扔进树林里。
又是一人被砸得连声叫骂,而这叫骂声已经无限迫近,甚至于稍稍侧目,能够看到数道冲过来的身影了。
陈北雁笑眯眯的问二十一点“可是,这样杀出去的话,你不觉得自己像是丧家之犬?”
二十一点脸色微变,羞怒的表情一闪而逝,却没说话。
也是在陈北雁这一句极短暂的问询之后,旧楼二楼房间之的七八个人纷纷跳进了院,抄着砖头快速奔过来,跟从树林跑出来的另外七八个人组成一个并不完整的包围圈,将恰恰站在院门口的陈北雁和二十一点包围起来。
看这些人,个个不似善茬,面目狰狞,浑似凶神恶煞,较搞笑的是从树林跑过来的两个人,一个脑袋还在流血,另一个一直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嘴巴,显然是刚才被陈北雁的石块砸的两人。
“谁尼玛砸的我?”
额头流血的家伙双目圆瞪,怒吼一声。
“我砸的。”
陈北雁很干脆的承认,手里又是一块小石块飞出去,砸了这人的嘴巴。
两颗门牙顿时从这人的口飞出,顺带一并飞出的还有一口鲜血。
“胆儿挺肥啊!兄弟们砸他!”
从二楼跳下来的某人因了陈北雁的这块小石块,很是恼火的下令,七八个人手的砖头全都举了起来,作势要砸。
但陈北雁却是再一次笑了笑,右手照着他们的方向猛地一扬。
又一块稍大一些的石块顺着他手臂扬起的方向飞出,石块在空很诡异的裂成七八块,分别砸在这七八个人抄着砖头的手腕。
原来,这块石块被他扔出之前,已经被他信手捏碎,只是等到这块石块迎风飞出后,才真正碎裂开来。
七八个人的手腕吃疼,手腕一麻,七八块砖头并不意外的坠地,某个倒霉鬼甚至一不留神被自己手摔落的砖头砸了脚,疼得他抱着脚呲牙裂嘴的呼痛。
树林冲出的把人同样为着陈北雁的“坦白”很是恼火,都有冲来围攻陈北雁的想法,但院那七八个人的遭遇吓住了他们的脚步,这七八个人踯躅着,很是怀疑真正冲去之后,也不太可能在陈北雁手里讨得便宜。
东方胡眼睛却是慢慢亮了,被这十几个人追了两天两夜,他的确一直都像是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何曾见到过今天这种局面?
初见陈北雁之时的警惕早已经化作惊叹和侥幸,好在自己当初没有真正伤到陈北雁,不然的话,现在单单一个陈北雁跟他对着干够他受的……
“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树林里走出的一个年汉子,明显像是这帮人的小头头,他站出来一步,很是谨慎的对陈北雁说道“这是我们跟东方胡之间的事,朋友最好不要插手。”
“我原本是不想插手的,不过你们一来想朝着我使劲,你觉得我能不插手?”
陈北雁笑眯眯的把惹事的大帽子扣在他们头,说道“既然逼我插手,我总不能让人失望,对不对?”
年汉子皱皱眉头,说“刚才的事是我们兄弟不对,我们道歉。”
陈北雁笑得一张脸都开了花“如果是你们把我头打破了,你们还会不会道歉?”
他是看出来了,这些人是忌惮自己的实力,才不得不示弱,真是依着这些人的性子,没有刚才他接二连三扔出去的石块,只怕早冲来先送一顿胖揍再说。
当然,像是这样的人,大都讲求一个面子,头可断血可流,唯独面子不能丢,既然年汉子能够示弱,至少也说明他们跟二十一点之间的事情不简单。
那么,当然不可能简简单单的接受一个道歉,此把二十一点扔在这里不管。
记忆之在蓝岛县的那段生活,陈北雁起初和二十一点之间并没什么交割,甚至还可以说是闹了一点小误会,但二十一点一诺千金,为了给陈北雁的承诺一个交代,不惜被张叔叔挑断手筋脚筋,却是让陈北雁对二十一点刮目相看。
随后一段日子里,他固然没有和二十一点再有太多很直接的联系,但是他多次进出蓝岛大酒店,傻彪和豆虫都给足了他面子,想来也是早早得到了二十一点的授意。
可以说,他和二十一点之间还是有一份交情的。
现在这个世界之的二十一点想来跟原来记忆之的二十一点不是一回事,但这完全不影响陈北雁对他很主观的好感。
年汉子皱紧眉头问“这么说,东方胡的事你管了?”
陈北雁点点头“我管定了。”
“但你管不了。”
年汉子冷笑一声“打架,或许我们真的不太可能占什么便宜,但是我们占着理。你真要管东方胡的事,我想问一句,他欠我们两千万赌债,你怎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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