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明回答说“拉斯维加斯号称是不夜城,很多赌徒了瘾之后,还真是彻夜不归,一直赌下去。不过后半夜是不是还有这么多人,不清楚了。”
陈北雁贼笑着看着他,说“滑头,你不是不知道,是不愿意告诉我。”
安小明脸微红,干咳一声,说道“陈先生说笑了。”
其实安小明还真是较执着的赌徒,每个星期都回去往赌场玩一下,有时候玩到红眼,真的是能耗到后半夜,期望翻本。
不过,在拉斯维加斯,赌博业作为一项娱乐事业,赌徒们想要在赌场发大财是很困难的,有时候,一个出色的荷官能掏空一桌子赌徒的钱包。
在杰克陪同下,陈北雁换了一万美金的筹码回来,又问安小明“什么好玩?”
安小明说“扑克牌吧?这里很多人都玩这个。”
陈北雁点点头,说“那玩扑克牌。”
眼看他摇摇晃晃的走向一张赌桌,杰克都有些不忍心的摇摇头,对安小明说“翻译先生,虽然我不愿意干涉你们的私事,不过我还是友情提醒一下,您这位华夏客人不像是赌术高手。他一换是一万美金的筹码,很容易会陷在赌场,无法抽身。”
安小明其实也有些替陈北雁担忧。
一万美金,虽然不算太多,但是如果按照国内军人的正常收入,一万美金也不算是一笔小钱,如果陈北雁真是把着一万美金输在赌桌了,再闹出事来,可要怎么收场?
“难不成他拉我来是为了最后不支,借钱抽身?”
一念及此,安小明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苦。
他个星期刚去赌过,留下的钱只够这个月的生活支出,可没几个钱能够往外借。
一刻钟之后,不管是杰克,还是安小明,都知道自己最初的担心有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手持一万美金桌的陈北雁,此时此刻,面前已经摆了十万美金的筹码,除却他自己的一万本金,居然在短短的一刻钟之内,赢回了九万美金。
杰克和安小明把眼珠子瞪大了的时候,陈北雁对面的荷官脸色却是很不好看。
要知道,赌场的荷官都是赌场雇员,是经过培训的,而这种培训,说白了,除了表面的发牌之外,最主要的一点是保证赌桌输多赢少。
而陈北雁一路赢了三把,把一万美金翻成了十万,赢面远远大于输面。
这在赌场的经营之,是完全不被允许的,相对应的荷官,轻了可能被罚款辞退,重了都有可能因为被赌场怀疑吃里扒外打个半死扔出去。
看看陈北雁面前的十万筹码,荷官真心想要把陈北雁请走,但是身为荷官,他可没这个权利,他唯一能做的是继续发牌。
幽怨的发牌,然后紧张兮兮的死死盯着陈北雁,看他是不是出老千。
只要能够抓住陈北雁出老千的证据,他能脱身啊!
然而,陈北雁静静的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看牌下注,根本没有任何的异常。
最最关键的是,这一次,陈北雁甚至都没伸手看底牌,是这样干巴巴的直接下注,最后居然还是赢了。
当又有六万筹码被推到了陈北雁的面前时,连同一桌其余的赌客们也都傻眼了。
想是陈北雁这样看似完全是蒙的下注都能赢,明摆着是运气好啊!
一个人的运气怎么能好到这个份?
“我退出!”
一个阿拉伯人不愿意继续输钱给陈北雁,选择放弃,但他也不走,坐在原来的位置等着看热闹。
紧接着,除了陈北雁之外,桌的另外三个赌客之,又有两个退出的,只剩下一个卷发白人还留着和陈北雁pk。
只是,非常遗憾,这个卷发白人跟陈北雁打了一局之后,输掉了桌最后的一万筹码,只好也宣布退出。
陈北雁笑眯眯的看看两边,问荷官“如果我想继续赌下去,但是又没有人陪我,赌场方面应该怎么办?”
“按照规定,是我代表赌场和您赌。”
荷官说出这句话,两根腿都在哆嗦。
他来阵,是赌场的规矩,不能让客人没得赌,但他很怀疑,跟陈北雁赌完之后,自己是不是还会有命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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