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早已准备好了晚膳,她大病虽然刚刚恢复,但下地走路做饭却是无碍。
薰儿娘母俩已然得知廖远求学之路再无障碍,后日便要赴公府学堂读书,一家人自是欣喜莫名。
尤其是当廖远将今日筱羽神勇事迹一番细细道来,什么诗词斗督导教习,女总督导甘拜下风,
得安抚使老爷青眼高待,一言劝诫落魄书生……听的薰儿和母亲咋舌不已。
当然,再听得家里即将要添一员——陈心心之时,廖薰儿面色稍显沉重。有一个妹妹作伴,她当然高兴。
只是贫寒之家,她自小苦过来,这再被人伺候,自然当不起。
何况,廖家寒舍陋屋,再添一人,也挤不下,自己都吃不饱,还要请丫鬟,可是要被人看笑。
但筱羽几句话便化解了她心中的愁结,言心心进门,非是做下人,而是做和咱平辈的管家,不叫咱老爷小姐,而叫大哥姐姐。
何况,小五哥我马上便要大展宏图,这陋屋寒舍,岂是我长久容身之地?
用过晚餐后又和众人一番絮叨,筱羽洗漱毕,回到了自己房间,开始筹谋起接下来的计划。
“大哥,你看看这件冬袍合不合身?”薰儿拿着一件浅蓝色男子衣物走进来。
“薰儿,你白天睡觉了么?”筱羽见她一脸倦色,她昨夜一夜未眠,是以他早上“威胁”过她白天一定要睡觉,
但看她这样子便也知道她睡的不多,否则一件衣服哪有这么快便做的好?
“嗯,睡了一会,便睡不着了。”薰儿拿起厚厚的长袍在筱羽上身比了比,
“想起大哥身上这件袄子忒怪异了,我就睡不着,一定得给大哥赶制一件出来。”
筱羽还能说什么呢?赶紧脱下身上的厚袄,穿上薰儿亲手缝制的爱心活,身上心里霎时暖意融融,顺势将她抱在怀里,一嘴便亲了下去。
廖薰儿在他怀里一阵轻微扭动,然后便再也不动弹,任随他在自己面上嘴唇里风卷残云,不多时,已是呼吸急促,浑身火热起来。
都是青壮年男女,谁不思春动情?
廖薰儿初逢倾心儿郎,爱的死去活来,此刻便把自己交与他又有何牵挂,什么女儿清白,在此刻早已烟云脑后。
筱羽的爪子在她背上腰间摩挲滑溜,慢慢地前移而来,霎时右手穿云入幕,深入到她的裙内,
又丝丝毫厘般地向她胸前亵.衣滑去,在薰儿那玉璧青苹一般的胸前一阵浮荡撩拨,便听薰儿“嘤咛”一声,他手已经完全伸了进去。
只觉玉兔圆润,樱枣翘挺,廖薰儿虽已发育成熟,却是小家碧玉之身,俨然不足丰满,
但和白沐芸那等惹火暴突的身材相比,却自有一番青涩玲珑之妙。
廖薰儿闭上了眼睛,依偎在筱羽怀里,呼吸急促,娇喘连绵,额头香汗,玉腮滚红。
蓦地想起了下午、大哥那顶着自己身子的“雄纠纠气昂昂”男儿阳刚态势,她面上滚烫,娇红若水欲滴。
心跳更是“砰砰砰”陡然加速,身子好似骤然融化一般,情滔爱浪,喷薄而出。
筱羽感受着她的情思和热浪,一爪揽着她,一嘴烘着她,一爪又在她胸前不停不休,如此水灵灵的人儿,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
但良久,他却缓缓停下了动作。
古人重礼仪,既然之前已经答应了她不会无媒苟合,且要厚礼重聘前来迎她过门,这才几天时间?
再不济,也得等自己买下一套大府院,风风光光地洞房花烛吧?
再说了,在这两间柴扉薄壁的房间里大行云雨,凭老子的功夫和动静,那还不得天翻地覆,天崩地裂!震垮了这几间茅屋可如何是好?
即便震不垮,这单薄的木床必然“嘎吱嘎吱”声彻小屋,隔墙便是廖夫人房间,被夫人听得此事,让她一个守寡了多年的妇人如何安生啊?
人家大病初愈,却被我惹的睡不着觉,那我不也是在作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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