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戈几乎是在怒吼。
“我也不知道。”大卫可怜巴巴地摇摇头，“上帝作证，我当时还劝过她要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有爱就不要放弃……”
大卫后来说了些什么，吴戈完全没有听进去……难怪当初凯莉表现得那么古怪，说分手就分手，而且表现得那么绝情。当时他就觉得完全难以置信……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凯莉的绝情离去，到现在仍然是吴戈心中一个疑团，也是一处不可触碰的痛。
但是，他现在已经有霞儿了……而且，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事的合适时机啊。
他慢慢冷静下来。
“所以，您看……我知道这事对您的打击很大。但这事完全不是我的错，我是无辜的。”
大卫还在努力解释。
吴戈慢慢点点头。
“你说得对……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大卫的表情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不客气，其实当初我就想……很高兴我们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吴戈叹口气。
“清楚？我可是完全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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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戈好不容易制止了大卫进一步解释的冲动。
“你是怎么被抓的？”
他换了个话题。
“我接受巫师议会的任务，调查有关赤旦星人基地的问题。但是很不幸撞见了那两个外星……”
“可我听说，你是在日本被抓的？”
吴戈疑惑地问。
“呃……”
大卫一时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答。
“你们认为赤旦星人的基地会在日本？”
“这个……既然是调查，就不应该放过任何可能。”
大卫不大自然地咕哝道。
吴戈冲着大卫一翻白眼。
“可我听说，”他看着大卫的圆光，不紧不慢地说，“你是在一个……特殊的场合被抓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去那儿……调剂一下身体和精神。”大卫有点恼火地说，“你要知道，这种拉网式排查是很枯燥很……”
“什么叫调剂身体和精神？”
“就是，嗯，那种有教益的书或者影片。你知道，巫师的修行向来强调理论与实践并重。现在，好不容易有实践机会……”
“我们也强调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吴戈说，“不过我想你以前不至于缺乏实践，你应该早实践过了……既然你两年多前就溜进过女生宿舍。据我所知本恩是你们那儿最后一个处男，不是吗？”
“本恩？他是吗？”大卫吃惊地问，“可他老在我面前吹嘘……”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
“哦。”
“好了，我们就不要纠缠这个问题了……”
“请别把这事儿告诉高阶巫师们，好吗？”
大卫哀求道。
“我会守口如瓶的。”
吴戈道。
大卫怀疑地看着吴戈。
“如瓶？对不起，我的中文不算很过关……您说的是那种带塞的瓶子吗？”
吴戈……
“需要使用特制开瓶器的那种？”
大卫继续问。
“意思就是说绝不说出去。”吴戈道，“瓶子打碎你都不用担心。”
“啊，那我就放心了。”
“那么，说说你被抓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吴戈问。
大卫揉揉额头。
“当时，我和两位可爱而且大方的女士在一起。”他有点难为情地说，“说实在的……没穿多少衣服。”
“你就从他们破门而入说起吧。”
吴戈赶紧说道。
“呃，对……他们破门而入，两位女士非常惊慌。而那两个外星修行者中的一个，似乎对那两位……”
“删除有关‘两位女士’的任何话题。”吴戈再次发出明确指示，“只谈他们和你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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