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看着陈锋,“胡安是何人?”
从周天的话中就不难猜出对方是一个有手段的狠人,应该还是个万年老破泥的死对头。
果不其然,陈锋道:“是孙千户底下的一百户,就跟大人相邻,而且自他上任以来,就与我们南街势同水火,此人极不讲究。”
了解到了情况,徐阳沉凝了片刻,又是对着周天道:“你接着说。”
周天点了头,道:“这条小柳巷向来都是我们百户所油水来源之地,而且跟胡安的管辖区相邻,所以他就对这条小柳巷窥视已久。”
经过这番解释,后面的事情就接连铺垫而出。
周天愤愤不平道:“娘的,那遭万人骑的贱婆娘定是让胡安那杂碎给收买了。”
徐阳道:“这事洪千户知道吗?”
陈锋道:“知道,而他与孙千户之间的关系也不算和睦。”
这下徐阳就有些疑惑了,“既是他们生有矛盾,那为何不管?”
“大概是不好撕破脸皮吧,再说了,这区域油水问题本就是百户自己的事,他们也不好介入。”
徐阳顿了一下,又是问道周天:“那**呢?”
“正在楼中,怕是在找人寻胡安那杂种去了。”
徐阳迈动了步子,“走,我倒要看看胡安到底给了她几个胆子。”
走进回香楼,一股浓重的艳香水分味就迎面扑来,徐阳的眉头不禁微然挑动。
回香楼的规模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个中等消费场所,下了大门台阶,就瞅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坐在桌前,一手摇着画扇,而另一手则是捏着一片罗帕。
坐在她对面,是两位娇嫩佳人,跟一位中年掌事龟公。
徐阳看到了她,而对方同样也看到徐阳。
旋即起身扭着老腰对着徐阳走来,似乎料到徐阳会亲身来此,道:“这位大概就是新上任的百户大人吧。”
“不错。”徐阳看着**的那张脸就一阵恶寒,而在心底更是勾起一阵很不美好的回忆,正是犹在徐庄时,登门说媒的那死麻子。
徐阳当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看,语气生硬道:“听我下属来报,你这回香楼这月为何拒交治安费?”
打开天窗说亮话,徐阳直接挑了出来。走至桌前,很不客套的坐下来,陈锋几个弟兄就站在他的身后,个个面色不善。
**也是个人精,知道锦衣卫开罪不起,就将胡安般了出来,道:“百户大人,这治安费不是奴家不缴,而是前几天胡百户已经将银子索要去了。”
“胡安?”
**道:“正是他,望大人能够理解。”
徐阳怒了,殷虎的是屁股都没擦完,宅子娇妻车库更是没得着落,好不容易有一捞银子的门路,你丫竟然还拒交,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徐阳一拍桌子,“理解个屁,这条小柳巷到底是谁的管辖区,你当本大人是只纸老虎不成。”
**急忙给徐阳添了杯茶水,道:“奴家这不也是没法子吗,胡百户哪是奴家能得罪的,大人你先消消气,要不我让姑娘们好好伺候一下替几位官?”
徐阳怔了,这算是官场的潜规则吗?算是见识了。
可老子像是那种淫/荡的男人吗?当我是仇英那条小淫/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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