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随便抓到了一处,便准备将人捞出被子,
“哈哈,哈哈...好痒,”安绯音在被子里扭着身体躲左恒的手,
闹了一会儿,安绯音也就停下來了,毕竟左恒身上还有伤,冬天本來就不容易痊愈,要是伤口裂了可就不好了,
“早,”左恒的手枕在脑袋后來,又问了一声早,
“早,”安绯音裹好被子趴在了左恒的身边,一时间病房里又安静了下來,
左恒晃了晃安绯音,安绯音抬头看着左恒,“怎么了,”
“还以为你睡着了,起床吧,”左恒被她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只觉得她的眼里心里此刻只有自己一个人,
“难得今天一个人都沒來,再睡一会吧,”安绯音很是应景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其实这一夜睡得很好,但是爱睡懒觉的人大概都能理解,如果很多天都沒有懒床,即使早上醒得再早,只要有时间就还想要睡一个长长的觉,好像这样才能弥补以往早起缺少的睡眠一样,
安绯音要是睡沙发上的话,左恒还不至于这么早叫她起床,但是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叫她起床,捏捏她也觉得挺好玩的,
想到昨天晚上安绯音掐着自己的脸还玩得一身劲,左恒也伸手捏了捏安绯音脸上了肉扯了一下,
阿喂,脸不是用來玩的,安绯音不得不瞪着眼睛看左恒,“泥…咬…干嘛(你要干嘛),”
“呵呵,”左恒咧开嘴笑了,看她被自己捏得脸都变形了还开口说话,就觉得挺好玩,怪不得昨天晚上她也笑出了声音,
安绯音一下子來精神了,“你好像心情很好哎,”
左恒不置可否,不论别人怎么说,左恒觉得他和安绯音的事情,除了安绯音和自己能决定之外,别人都是无权过问的,
所以李老太说的话,他不是沒有听进去,只是于他不构成任何影响,
安绯音來精神了,伸手也去掐左恒的脸,左恒也任由着她闹,安绯音手下毫不留情的在他脸上捏圆揉搓,“哈哈...”安绯音边玩着,还咯咯笑个不停,
等玩够了才终于下床去洗漱,出來时,拍了拍脸让乳液好快点吸收,眼睛自然的看了房间各处,“左恒,那个…是什么,“
左恒看不见安绯音手指的方向到底落在了哪里,但是客厅茶几上放着鲜花和一个黑皮的长方形锦盒,很是显眼,“那个黑盒子吗,好像是送给你的”
昨天晚上进房门的时候被左恒留的床前灯吸引了目光,直接就进了卧室,刚刚洗漱后从卫生间出來时瞟了一眼客厅,才终于看见,
安绯音虽然心里隐约已经知道了一些,但是还是要亲自去看过之后,才能肯定心中的猜想,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两把桃木的武士刀,安绯音愣愣地盯着盒子里的木刀看着,似乎要将这些东西看穿,
左恒看安绯音半天都沒有动静,也察觉到有不对的地方,虽然他昨天已经查看过了,一点问題都沒有,那就只能解释成,其中蕴含着只有安绯音能懂的意义了,
“怎么了,和你那位日本的师父有关吗,”
安绯音听见声音迅速地回头看了一眼左恒,他正靠在卧室的门框上看着这边,
摇了摇头,师父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跟他有关呢,安绯音问道:“是谁送來的,”
“一个小女孩,不到十七岁,应该是帮人送的,”左恒的这句话等于告诉安绯音,从送件人身上查不到东西,
安绯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先下去买早点,等我回來再说,”
说完也沒有再看左恒就离开了病房,她现在心里一团乱,也不是不跟左恒说,只是需要一个空间理理头绪,
安绯音学过很多种功夫,传统的拳法掌法,暗器短刃包括神乎其技的内功修法,也曾经有专门的老师教导过,但是要说木刀的话,除了春田家的活水二刀流,无其他地方用得上,
买完早点路过报亭的时候,顺手买了几本杂志,
因为心里在想事情所以有点心不在焉,要是平时也绝对不会把这样的杂志带回去给左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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