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在床上坐着。坐了有一会儿。凌沭才鼓着勇气开口。“那什么。那就……”
她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做啊。。她沒有睡过男人。沒有看过小黄书。也沒有教喜宫人教过她啊。
季琉末自然不知道凌沭还是个雏。毕竟她娶了遥歌有一年了。所以他沒有动。虽然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完全被动。但至少也要等凌沭有所表示。
最后。凌沭暗自一咬牙。豁出去一般。起身朝季琉末压过去。吻住他的嘴。将人推到。
别的不会。亲个嘴还是会的。毕竟亲小嘴这事儿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至于接下來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顺其自然就发生了。
于是两人亲得缠缠绵绵。呼吸都变得沉重。凌沭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季琉末双手自然地抱住她。只是。沒有任何进展。
最后凌沭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想了想。解开了季琉末的衣裳。看着他白花花的胸膛。凌沭忽然就傻了。烧得耳根子都红了。也不懂接下來要怎么做。
其实此时此刻幽王殿下的内心是挣扎的。她特别地后悔。为什么之前忘了买点小黄书來看。现在这么俊俏的老公就在身下躺着等她临幸。结果她什么都不会。
苍天。她大概是四国史上第一个新婚之夜不懂怎么洞房的正常女子。
然而她的沉默实在太久。季琉末更不可能知道她此刻的苦逼内心。聪明人难免多疑的怪癖。当即就联想起白慕來。
是不是凌沭心里正记挂着白慕。又或者。她心里只有白慕。所以。她不太愿意碰他……
如果说凌沭白日里抛下满堂宾客和他去追寻白慕。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那么此时此刻。不管他有多爱她。他都无法再将她的行为视而不见。
随着空气的安静。季琉末渐渐冷了脸。凌沭还暗自纠结的时候。忽然被身下的人推开。滚到床里侧去。
季琉末坐起來。双手开始拢衣裳、系带子。
“琉……”凌沭被他冰冷的侧脸吓住。噤了声。
季琉末系好衣裳。背对着她。用沒有一丝波澜的语气说。“凌沭。你若不愿意。大可以毁婚。或者等你想清楚再成亲。但如今这样……我无法接受。”
季琉末起身要走。衣摆忽然被拉住。他狠了狠心想强行走开。沒想到却被攥得紧紧的。
“你这是……”
什么意思。
然而他还沒有说完。就看见凌沭极度委屈和疑惑的小脸。
凌沭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琉末。你刚才不是不生气了。为什么……又生气了。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季琉末看着她。眼神哀伤。“既然你不愿意碰我不能接受我。又为什么要跟我成亲。我知道你喜欢白慕。他之于你。不是我和遥歌。亦或者南风羡能比得上的。我以为你能够对我们每个人一样好。但是现在我才发现。还是有差距的。”
随着他的话。凌沭的脸上的红渐渐褪去。变得惨白。
琉末竟然……知道她喜欢白慕。知道她那么地……喜欢白慕。
可是。他也误会了。她从來都知道自己和白慕不可能。也从未想过和白慕在一起。在她心里。他、遥歌和南风羡。并沒有比不上白慕。
在她心里。他们都是一样的。
“琉末。你误会了。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我承认我是喜欢白慕。他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子。尽管我知道我与他不可能。第一时间更新但是……毕竟是我前世今生。第一个爱上的人。心里难免……”
凌沭顿了顿。她知道她应该坦白。毕竟在和他们的爱情里。沒有安全感的。一直都不是她。
“但是我沒有不能接受你。今天回來的时候。我已经想明白了。对于白慕的感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们。才是我应该好好珍惜的。否则。我一定会后悔的。”
凌沭说完。手还是不曾放开。季琉末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受。凌沭说的这些话他不是沒有听进去。不是沒有感动。可是。她确实是……沒有很想要他的样子――在这样的新婚之夜。对于一个男人來说一生最重要的日子里。
“既如此。那你刚才为什么……”季琉末胸口起伏有些烈。看得出非常在意。“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我……”凌沭哑然。合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刚才沒有下文。让他误会了。她只是在纠结在挣扎啊。因为她不会啊。
难道她刚才纠结了很久吗。好像是很久。这都子时末了……
“因为……因为……”
凌沭攥着他衣摆的手越來越紧。季琉末只见她忽然闭眼睛豁出去一般道――
“因为我不懂房事。我沒有经验。”
如果现在能有一道雷电劈过。一定更能形象地体现出季琉末的震惊。
“你说……什么。”
“你沒有听错。我不懂。”凌沭终于放开手。难为情地低下头。“我沒有碰过遥歌。也沒有暖床的侍男。你也知道我的处境不受待见。很小就出宫來住了。沒人管。所以也沒有教喜宫人跟我讲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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