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林一航和麻子两个人趴在窗户旁听着里面张清风和佟丽霞的对话,一阵偷笑,这师父果然忽悠功夫了得啊,沒病都被他忽悠了个半身不遂了,林一航转而对麻子说:“这一下你开心了吧,这灭绝师太彻底得被我师父给收拾了,说不定一会还有大戏上演呢,”
麻子捂着嘴巴对林一航竖起了大拇指:“哎呀,我真是服了你师父了,沒病都被他给忽悠的有病了,而且还是病入膏肓,佩服,实在是佩服,”
林一航得意得笑了笑,说:“那是必须的,我这个师父也沒别的什么毛病,就是好色,说不定还能把佟老师给收了呢,”
“两两位,你们躲躲在这窗子外面干嘛呢,”这时,喝的晕乎乎的丹辰子从房间里走了出來,疑惑道,
林一航和麻子两个人一惊,立刻迎了过去,然后捂住丹辰子的嘴巴,把他拉到了麻子的房间里,语重心长的说道:“丹前辈,您看您,不让您喝那么多酒把,你偏要喝,都说胡话了,我们哪里在窗子旁边了,不一直都在这的吗,我可在网上看过,喝完酒不睡觉得人都容易精神分裂,脑瘫,脑溢血,胃癌,胆结石,肾结石,阑尾炎,胸腔炎,更年期,大姨妈,还有妇科炎症得,”
”啊,还还有妇科炎症,”
丹辰子也实在喝的有点多,被林一航一忽悠还真信了,脑海中瞬间想了想妇科炎症的摸样,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一生荣辱无限,可给人的都是硬汉形象,这因为喝酒不睡觉要來大姨妈,妇科炎症,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半男半女了,那再鬼道中还怎么混,还怎么能抬起头做人,想起再我大天朝南边得一个以人妖闻名得国度,个个打扮的跟妖精似的,丹辰子就打了个寒碜,自己什么都可以得,就是不要得大姨妈,和妇科炎症,因为这是人格问題,沒有商量得余地,
“不不不,咯,我我不要來大姨妈,也不要得妇科炎症,你们一定得救救我,”丹辰子抱着林一航和麻子得胳膊,死死得不愿松开,坐都坐不稳了,整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麻子和林一航对视一眼,实在是无语,他承认自己只是随便说说得,可沒想到醉醺醺得丹辰子竟然信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瞎跑打扰师父的好事,林一航就随便的哄了起來,哄着哄着还唱起了摇篮曲,麻子再一旁晃悠着丹辰子的身子,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肯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搞得精神错乱,开什么玩笑,两个年轻小伙子哄一个五十多岁得老头睡觉,还唱起了摇篮曲,这场景想想也得惊愕啊,还好,道观里沒有谁闲着沒事去看他们,糊弄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把丹辰子给弄睡着了,
另一边,在张清风的房间内,又传來了一男一女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下,佟丽霞脱光了上身,**着躺在张清风卧室的床上,那两个小白兔就那么的裸露着很是吸引人,张清风开始气运丹田,百穴锁经脉,给佟丽霞清除身上带來得所谓”戾气”,
张清风的百穴锁经脉,就是双手抹上润滑油,用柔版的太极八卦拳再佟丽霞的**上一遍一遍的打磨,每过一次张清风都会剐蹭一下那两棵小樱桃,
佟丽霞是女人,是一个沒有破过处的女人, 还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平生身体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那么长时间的揉搓,早就有了感觉,有了人类的原始反应,
时间越久,佟丽霞的脸上就越红,滚烫滚烫的,那种只有女人的轻咦声就越來越清晰,从开始的微小听不清,到后來的肆无忌惮,整个道观都回荡起了这令人激情的声音,
半个小时之后,佟丽霞突然猛地伸出双手,抓住张清风的双臂,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体上游荡,
张清风本來只是想借去除戾气,感受一下女人肌肤带來的特殊能量,可是揉搓那么长时间他下面早就撑起了不落的帐篷,这一下佟丽霞主动了,张清风有些保持不住,手开始向佟丽霞的小腹处移去,又从小腹向三角地带移去,
最终,张清风也是沒了顾忌,发挥了男人的本质,一把解开佟丽霞的七分裤,整个身体顺势就压了上去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也是一个老处男和一个老处女偷尝禁果的夜晚,
整个夜晚,院子里都是热血澎湃的声音,
这个晚上,林一航和麻子都亲眼目睹了一场战争,直到张清风顺势上去佟丽霞的身上,两个人才挥挥手各自回房间,林一航也是大呼师父的手段实在高明,
第二天一大早,林一航和麻子就早早的起床了,按照张清风的要求,两个人去后院切磋切磋了一下功夫,三十招,都是林一航大败,沒办法,不比试不知道,一比试吓一跳,麻子的速度和力量实在是快的惊人,每次林一航刚要上手,麻子就会再关键时期反制,最后狠狠地控制住,三十招打完,也已经七点半了,等林一航和麻子回到前院时,所有人都起床了,唐玄清正在大堂内给张天师铜像上香,而丹辰子似乎把昨天的事情都忘了,正在锻炼身体,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佟丽霞竟然和林倩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对,沒错,她们两个竟然有说有笑的在准备早餐,这让林一航彻底的有些诧异了,不过想想也是,曾经在山野村的时候,林倩的手艺他和麻子,曹叔,肃叔都尝过的,很有味道,
其实他们也不是林一航和麻子寻找的焦点,焦点应该是张清风,可是两个人瞅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张清风的身影,
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张清风还沒起床呢,看佟丽霞红光满面,一阵红润,好久沒有看到她的脸色那么好了,不知道昨天晚上两个人激战了几次,才让张清风体质这么强的人都有些吃不消,爬不起來了,
这个问題当然是无从知晓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偷尝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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