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分两种人,一种是外面正常生活的人,一种就是被关在里面的分歧者,这些所谓的分歧者,以前是对这个共产和会有不好看法的,只是现在市局紧张,政府不知道担心什么东西,竟然把有一点点想法的人都抓了进去,期初是进行洗脑,但是我刚才围观的时候,的确是听到了惨叫声沒有错,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正在酝酿,”
凌鸢抓着白翊,一刻都不敢放松,先要告诉白翊,这个地方的重要,自己是一定要过去的,不管白翊现在是不是同意,
于此同时,这只是一点点的事情而已,凌鸢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说这些事情,该紧张的,还是会紧张,
“你还知道的那么多,你真的只是來到这里两天而已吗,”
白翊沒有什么严肃的表情,反而对凌鸢笑了笑,不是怀疑凌鸢,在这样短短的时间之内,凌鸢能够找到那么多线索,实在是十分的难得,这就是白翊所有想到的事情,一件一件,都是跟凌鸢有关,或者说对于白翊來说,外面的事情自己根本就不想要多想什么,
“当然是來到这里两天了,只是因为一直遇不上你们,比较害怕而已,”
“沒有我在,你当真会害怕,”
白翊偏过头,温柔的笑了笑,
“我哪里是害怕这个,我哪有时间去害怕这个,你可知道,你们是堂堂正正进入游戏,说不定会有什么指引,人多好办事儿,你们的消息一定比我多,我原本不在城镇之内,想要拿到消息,原本就沒有你们那么熟悉,这个时候,还不是努力的寻找线索,难道真的让我坐以待毙,我做不到,”
听完了凌鸢的话,白翊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凌鸢,似乎看到凌鸢他就根本沒有办法正经起來,于是说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像我,想的都是游戏的事情,看起來,我是真的要去嫉妒了,”
白翊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伤感,心想着凌鸢的心是不是真的是铁打的,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难道自己想要走进凌鸢的心中就那么难吗,
实际上,已经走进了,但是凌鸢的性格就是这样,什么人都沒有办法,她就是不喜欢承认,甚至可以说不想要承认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但是,凌鸢的话语之中,已经流露出自己的一些情绪來了,
“我沒时间跟你扯这些问題,在这个地方那么恐怖,我们弄不好都会死,先离开这里,不是更好的选择吗,你说是不是呀,白翊,”凌鸢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清淡淡的,看着白翊,试图跟白翊理论一下,
虽然自己离开了游戏,也不见得跟白翊到底有多么亲密,似乎因为,凌鸢的性格就是这样,不管白翊怎么努力,都沒有什么办法,
“你还真的是一个容易让我受伤害的女人,我都这么说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敢动吗,”
凌鸢笑了,说道:“我都说了,不想要在这个游戏之中说这些,你隐忍了那么久,一定也知道什么事情吧,我想我根本不必等到回去找连微微他们问什么信息,”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认为线索是在分歧者,而不是在政府呢,你要知道,两者是对立的关系,很明显的,你去探查了其中一个,就沒有办法接触另一个了,因为两者都有危险,这不是你能够轻易接触的社会,所以我再说,你不必这么紧张,换句话说你现在太紧张了也沒有用,”
白翊的话当真给凌鸢提醒了,凌鸢一直都在想,到底是分歧者怎么样,怎么知道分歧者的一切,从來沒有从统治者入手,这两个的关系,十分尴尬,有一个成功,另外一个,必定会一败涂地,
就像是在预告的时候,凌鸢只是看到了厮杀而已,现在要是问问,到底是统治者对于分歧者的厮杀,还是说分歧者反抗统治者的厮杀,影片里面沒有给出他们答案,他们只能自己找,
还有件事情,白翊也是说的很对,不管是分歧者,还是说统治者,他们只能够接触一个,因为他们沒有办法撕成两半,他们也沒有办法相信任何的队友,选择就是一场赌局,赢了什么都能够拥有,输了的话,就什么都沒有,
凌鸢迟迟的不肯押注,在遇上白翊之前,凌鸢觉得,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一切都压在分歧者的身上,不过现在的凌鸢,沒有这种想法了,
她一直都在紧张,整个人都在紧张,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了,对于凌鸢來说,这种感觉,当真是一种致命的折磨,凌鸢是受不了,所以,一直都在努力的反抗着,
不过,现在对于凌鸢來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很局限,很难受,
“怎么了,是不是犹豫了,还是说你感觉,之前你想的都是错了,现在想要从新洗牌,很好,你有这样的机会呀,”
“政府我们应该怎么接近,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不是这里的人,不能够说是分歧者的化身,但是作为统治者,一定会防着我们,虽然我们看起來一点沒有什么害处,毕竟我们不是他们培养的人,他们为什么要相信我们呢,解开这一切,什么都好说,问題是,我们根本就沒有办法解开,”
凌鸢摆了摆手,为何说,自己的入手就是分歧者,因为凌鸢感觉,所谓的统治者,完全是沒有办法接近的,选择这一条路,不仅仅是浪费时间还浪费了很多东西,可以直接pass,什么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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