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所未有的感觉清晰的穿过自己的皮下组织到达大脑一时之间凌鸢就感觉像是缺氧了一般有点情不自禁环上了白翊的腰轻轻的允着白翊的唇
这对白翊來说又是另外的一种感觉不同于刚才的掠夺在凌鸢的身上有那种小女人特有的羞涩特别是在凌鸢回吻自己的时候虽然动作很小但是白翊总是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有些事情白翊明明知道有些感觉是自己一厢情愿心中的感觉他总是觉得凌鸢的唇真的很甜仅仅是一个简单地亲吻而已
世界上唯独欺骗不了的就是人心总是在你沒有地方的时候轻易的暴露你的喜怒哀乐
这一刻凌鸢也是深有体会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的变得浅薄互相追寻急切的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多久之后直到凌鸢想起这个地方凌楚楚随时都有可能回來她不是回避这一刻凌鸢也感觉自己不必回避至少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她是在名正言顺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做一个在**之中任由别人牵扯的傀儡
她认为沒有什么丢人的
不过这里是自己跟凌楚楚住的地方千万不要在这里
想着凌鸢推开白翊的动作有点唐突温存之后连自己都发觉难以掩饰的尴尬
白翊眯着眼睛看着凌鸢似乎沒有刚才那种急切的心情却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小女人这么着急的将自己推开是不是后悔了
很显然两个都不是
“怎么了”
白翊轻轻的开口声音喑哑却带着浓浓的蛊惑的意味他拿过床头柜子上面的纸巾轻轻的抹去方才两个人亲密的痕迹轻柔的纸小心翼翼的掠过被自己刚才蹂躏的微微红肿的唇语气很轻像是随时都可能再吻上來一样
“时间不早了楚楚要回來了我们出去说吧”
这一句像是女人极其暧昧的邀请凌鸢心中沒有别的想法只有离开这里就好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开始凌鸢就沒有把白翊当成是圣人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恩”
白翊沒有拒绝心中想的却不是跟凌鸢一样的事情
若是凌鸢认为男女之间除了床上的关系之外不可能延伸出其他的事情來那么他不知道是应该说凌鸢不是真正的去了解男人还是有点浅薄了
至少白翊觉得男人跟女人之间除了床第之间的那点欢愉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可以去做
吻她只是因为白翊喜欢只有深爱一个男人才会去亲吻一个女人而不是想要急着占有当然白翊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也至少要等到凌鸢真正的心甘情愿
然而令凌鸢十分惊讶的事情是白翊再次拿起了早上的那支唇膏就像是要掩盖什么痕迹一般也许凌鸢是不理解男人的想法不知道自己带着一种刚刚被人蹂躏过得倦态是多么的诱人
“白翊我发现你的身上总是带着女人的东西”
凌鸢兴许是怀疑或者说这事白翊一直以來的礼貌跟自己沒有关系不过凌鸢极其厌烦的是碰到其他女人碰过的东西
“我早上找你的时候路过了柜台觉得这个颜色很是适合你就买下來了”
白翊随和的笑了笑将唇膏放在了凌鸢的掌心这种东西不用说只是看一眼凌鸢也能够判断这事崭新的壳子上面哪怕是一点细小的划痕都沒有
接着白翊就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将兜里面的收据拿出來放在了凌鸢的掌心上面的品牌颜色乃至于时间和地点都打印的清清楚楚
“你可知道我第一次买女人的东西柜台的小姐都快要把我看穿了”
白翊似乎能够洞察凌鸢的心思有意无意的证明着自己真的是第一次
“我是觉得他们不想要知道你白三少为什么要买女人用的东西想要泡你那才是真的”
凌鸢微微的扬起嘴角将白翊给的唇膏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面还是一副不饶人的姿态要知道这里沒有人不认识白翊吧这张脸出现在各种报纸杂志上面怕是沒有那个柜台小姐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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