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是不是有病啊,老是走树林。”三五日的行程之后,张松南叫道。
“有什么不好,鸟语花香的。”我说。
“你们还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张松南说。
“常识什么?”李漠北说。
“树林中是最容易被埋伏的地方,你的赏金又这么多。”张松南说。
“被伏击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打赢我?”李漠北说。
“就是,所以说到现在还不是一次都不曾被伏击到。”我说。
“你智力有障碍吗?”张松南说。
“咦。。。。。。”猛然发觉眼前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扛着大斧。
“守候多时了,黑匪。”大汉开口,声如洪钟。
“什么来头?”李漠北甩了甩头。
“‘断金斧’槐有柱,赏金三百两。”张松南手中拿着一叠纸。
“莫非都是通缉单?”我问。
“啊,我靠这个生活的。”张松南说。
“岂有此理,我不出声你们倒把我给遗忘了啊?”槐有柱怒极反笑:“黑匪,你赏金高不过是因为你干的事比较轰动,不要以为你就能在我之上了。”
“算了,不要理他,我们走吧。”我打圆场。
“你又是哪来的小杂种?”似乎他并不感激。
“杂种是什么?”我对这个新生词汇不太了解。
“打个比方,你爹是动物,你娘是人,然后你就是杂种了。”张松南说。
“原来如此,是骂我爹啊。算啦,反正不是骂我。”我骑着马绕过槐有柱,向他身后走去。
“他没救了。”李漠北叹了口气,同张松南随我而来。
“噢噢,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槐有柱大怒,挥大斧朝我劈来。
“啧啧,力气这么小,你也是有胆量上街啊?”一声巨响荡开,张松南单拳挡住大斧,未见伤痕。
“狗,狗杂种。。。。。。”槐有柱大骇,声音颤抖。
“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可不似那智障。”金斧架在槐有柱咽喉,李漠北淡淡道。
“你们干什么,走吧。”我很不耐烦,催促着。
然后二人撇下槐有柱,转身而来。
随之李漠北皱眉,四周荡漾起略略的血腥之味。
一声轰响,却是槐有柱倒地。
死人了?不至于吧?我还从未见过有人在我身边死去。
“你们在犹豫什么,杀死这样的人物只是在清除垃圾而已,这个世界已经太脏了。”眼前,一个身穿粉衣的变态男人踏步而来,手上拖着一把七尺余长的剑,剑尖有血。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活捉的话是三百两,死人就只有一百五十两。”张松南道。
“嘻,你应该不会在意这点小钱吧,那个传闻中一年之内捕捉赏金千两以上恶人七名的年轻人不就是你吗?‘神拳无敌’张松南。”粉衣男人微笑。
不是吧,张松南竟然是个这么出名的人物?这样还说他没钱,真狡诈。
“你不需要逃跑吗?”走到槐有柱尸体旁边,张松南捡起那把大斧。
“我也自报家门一下好了,天狼孝堂堂主,‘斩人公子’姜晚。”粉衣男子道。
“然后再顺便介绍一下我的搭档,天狼义堂堂主,‘黑煞星’孙典。”一个汉子不知何时站在姜晚身后,高出姜晚半首。
“不,不可能。。。。。。”我吃惊地看着那人,几乎忘记了语言表达。
“竟,竟然还有比李漠北更黑的人。。。。。。”张松南同样吃惊,甚至忘记了攻击。
“嗯,是吧,一定是品种问题。”我说。
“对对,啊,什么玩意?”张松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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