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感动的道:“对啊,据说一直是他给你坚持做物理降温,说让护工來帮手都不愿意,自己一人替李太太擦试身体,”
唉,怎么天下的好事,全让这李太太占完了啊,如此英俊的男人,如此有钱的男人,如此体贴的男人,怎么全集中到了李文川一人的身上,让这个李太太独享,
田小蕊在这个消息中一直震惊着,回不过神來,直到护士离开,她也不知道,
这意思,昨晚是李文川替自己擦试身体,那意思,自己的身体,全让他给看到了,
她仍是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早就换成宽松的蓝白条的病号服,
“啊,,”田小蕊惊叫了起來,这意思,自己清白不保了,
这惊叫声,将珍姐给吓了一跳:“怎么了,少奶奶,有什么问題,”
“沒什么,打电话叫李文川來,”她气鼓鼓的道,
不管怎么样,这事一定得跟李文川理论,凭什么要替她擦试身体啊,这不是公然的吃她豆腐,还吃了两三个小时,
“哦,少爷说他有事要忙,忙完了会过來陪少奶奶的,”珍姐很尽职的将李文川的话转达了一遍,
田小蕊听着这话,也是沒辙了,她当然不可能跟珍姐这些人发脾气,
她只得安心的躺在床上,输着液,盼望着李文川办完了他的事,快点滚到医院來,
她跟他沒完,
李文川跟喻小虎在谈刘佳的处理结果,
喻小虎简短的汇报着,他已经派人将这些人打了一顿,然后交给了警察來处理,
“就这么简单,”李文川叉着腰,狭长的凤眸微睨,有些不相信喻小虎对于这事的处理结果,
“还能怎么样,”喻小虎轻叹了一声:“她们都说只是一时兴起好玩,就这么做了,沒想过事情的后果,而且他们的家人,也是自小就认识,一早就跑來,跪着求我半天,求给他们的孩子一个机会,”
“他们求你,你就同意了,”李文川的眼中,带了几许的狠戾之色:“你是沒瞧着昨晚田小蕊的情况,她的脸,都被打肿了,手也几乎被勒断,而且,她为此发高烧烧到四十二度,我都担心她烧成脑膜炎,我都守着她几乎一夜沒睡,你居然对这些人这么手软,”
喻小虎看着他,田小蕊的情况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被他的这种怀疑的眼神一激,李文川也是沉不住气:“怎么,你怀疑我说了假话,你不信可以去医院看看,病历上是不是写着昨晚高烧四十二度,”
要是那些小混混不将田小蕊拐了,带到那种屋子中过夜,田小蕊会发烧,而且烧这么厉害,
这帐,当然要算到这些人的身上,
“我去医院看看她,”喻小虎如此说,就要走,
才走两步,就感觉到了屋内的气压极低,他一回首,就瞧见了李文川那阴测测的目光,
“川,我……”一时间,喻小虎有些急了:“我要去看看她,”
“你是嫌事情还沒闹大是吧,你是嫌我给报社的封口费还不多,还想让人知道,你跟田小蕊在一块,”
提起这一茬,李文川是沒來由的气大,
“不是,我就是单纯的担心她的情况,你说得这么严重,”喻小虎申辩,
“虎子,我们重新谈谈,”李文川默了一下,拉开面前的椅子,重新坐下,
见他神情如此严肃,似乎又要做某些重大的决定,喻小虎迟疑着,跟着拉了一张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下,
“昨晚,田小蕊烧得糊涂了,一直在说着呓语,”李文川再度默一阵,才将这情况给说了,
“哦,”喻小虎环臂抱胸,
“她一直嚷着的,反复说的,是不回去,不要我将她当货物送來送去……”李文川抬起头,望着喻小虎,
“我沒想过她是货物,我也沒想过要你让,”喻小虎平静的望着他,唇边带了几许的嘲弄:“是你自己自认为伟大,要让她推给我,”
“你……”李文川咬牙,他当初是凭着一腔兄弟之情,考虑着田小蕊也说过喜欢喻小虎这话,他才想成人之美,
结果现在看來,是里外不是人,
田小蕊误会是将她当货物送來送去,喻小虎也是毫不领情,
“我从小就照顾她、关心她,这是不争的事实,就如同现在听闻她伤得严重,第一想法就是快去看看她……可是,这不代表,我一定就要将她套在我的身边,当我的女人,”
听着这话,莫名的,李文川竟有些松了一口气,
昨晚守着田小蕊,听着她无意识中的呓语,他应承了她,他在考虑,如何跟喻小虎交待这事,
原本就是他想将田小蕊推给喻小虎,现在又來跟喻小虎改口说,他改变了主意,如此反复小人,他注定是当上了,
“好了,走吧,我们去医院看看她,”最终,李文川起身,拿了外套,率先走了出去,
他现在也搞不大明白自己的心思,成全喻小虎也是自己所想,成全田小蕊也是自己所想,昨晚对田小蕊的承诺,也确实是自己所想,
走一步算一步吧,
“李文川,”见得李文川出现在病房,田小蕊尖叫着,将床上的枕头向他砸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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