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的眼中,似乎又浮现着李文川跟申依宣在一块儿的身影,那样的男子,再帅再温柔又有屁用,才不是她田小蕊的菜,
听着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李文川终于是忍无可忍:“田小蕊,你就死了这条心,世上根本就沒有这样的男人,”
他起身,气急败坏的进了卫生间,压着心中的那股暗火,冲了个凉水澡,
他李文川居然也有失败的时候,而且败给的人,是一个不存在的想象中的好男人,
等他冲凉出來,田小蕊躺在床上,早就沉沉的睡去,唇边,是带着无限满足的神情,似乎刚才在这儿说着理想中的好男人,就这么带着无限的满足和憧憬进入了梦乡,
“田小蕊……”李文川压抑着满腔的怒火,盯着这个胆敢拒绝他的女人,
可那女人早就睡得不知东南西北,对于他的怒气,一点感觉都沒有,
“睡得象头猪,也只有我瞎了眼,才一时心软想要你,”李文川依旧是愤愤,
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他当然不会那么客气的,让鹊巢鸠占这种事发生,
他只是穿着平脚短裤,侧身躺了半边床,背对着田小蕊,心中依旧是闷闷的生着田小蕊的气,
居然敢拿一个想象中的人物,來跟他较劲过不去,过了他这个村,那会再有这么好的店,
李文川躺在那儿,想了半天,终于是再度翻身,对着田小蕊,
他拿着手指,指在了田小蕊的额头上,带了几许的不平衡:“田小蕊,今天念着你喝醉了酒,我不跟你计较,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喊着主动的爬上我的床,”
他在那儿狠狠的自说自话,全然不顾田小蕊睡得这么沉听不听得进这话,
交待了这句狠话,李文川才心情极好的,睡了过去,
他要等着田小蕊某一天主动想着爬上他的床,到时候,他要让她好看,为今天的话而后悔,
田小蕊一觉醒來,已经快到中午时分,阳光透过镂空的窗帘洒了进來,带了几许的恬静安宁,
田小蕊恍了恍脑袋,依旧是那种宿醉后的头痛,
果真喝醉了酒不是好事,还是为了李文川那种混蛋喝醉酒,真不值得,田小蕊心中愤愤的自责了一声,特别是李文川后來那么的灌了她一杯烈酒,这个仇,她记下了,
她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卧室,并不是她的卧室,看样子,应该是李文川的卧室,
自己怎么睡到李文川的卧室來了,
这是她惊讶的事,
只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依旧是昨天穿着到酒会去的蕾丝短袖,下面是休闲长裤,因为一晚上的滚压,带了几许的皱褶凌乱,别的倒沒有任何异样,
她也沒有多想,毕竟跟李文川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压根儿瞧不上她,根本不会动她,这是骨子中已经有认知,
也许昨晚自己喝得太多,走错了房间,
如此一想,田小蕊赶紧爬起床,十分殷勤而仔细的将李文川的这张床铺整理好,床单的每一处角落都牵得十分的平整,以期不要让李文川发现端倪,说她睡了他的床,
协议上可是说过,他的东西她不能随便乱动,当然卧室这些,都在她禁入的条款中,
一切整理得原封不动的模样,估计李文川回來也看不出端倪,她才飞快的跑回自己的卧室,洗了一个热水澡,换过一套家居服,
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响,田小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下楼去,准备搞个二合一,早饭午饭合着一块儿对付得了,
很意外,还在楼梯中,她就发现了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的李文川,她不由一怔,
“醒了,”李文川抬头,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声,
“嗯,”田小蕊竭力镇定的应了一声,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似乎昨晚,他是跟申依宣在一起,还说过可能晚上不回來这话,这怎么又在这儿,还一身家居服的模样,
田小蕊此时是全身上下都写着问号,
李文川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对于她醒來后啥事也记不得的酒品,多少有点了解了,
她虽然酒德不算错,喝醉了也不过就是呼呼的大睡,但醒來后,却是醉时发生的什么事都记不得,这不大好啊,
不过李文川也不打算将昨晚上的事跟她重提,怎么也算是她拒绝了他,这再提,是多沒面子的事啊,
田小蕊也沒打算问他问个结果,当然不可能去扭着问,他昨晚是不是跟着申依宣去了,
自己有什么资格啊,墙上蚊子血、胸前白饭粒而已,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去处,
她从客厅溜过,准备去弄二合一,可一眼却是发现,饭厅的餐桌上,似乎摆着食物,有小笼包子,有煎酿虾蛟,八宝粥,豆浆,这应该算是早餐,
这是李文川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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