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纳粹军医里贝特.海姆为了研究人类在无光绝对安静的环境下可以支撑多久。进行了一系列被他称为,塞丽娜之箱的试验。
而经过六个月的研究,127次实验和458名受试人员死亡后。他得出的最终结论是,健康男性,在无光绝对安静的环境中最长可以坚持6到8天。健康女性,在相同环境下可以坚持7到9天。
但是,如果是以保证试验者生命安全为前提,这两组数据就必须缩减到3到5天,和4到5天。
而再苛刻一些,加上保证试验者心理健康,这个条件的话,这两组数据还要继续缩减到男性12小时到36小时,女性1时到4时的地步。
——战史百科,战犯里贝特.海姆上校,《塞丽娜之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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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痛苦、愤怒、无助、绝望等等形容词,都不可以形容,那一瞬间就通过同步GS和傅非意识连接的另一个意识,是多么的黑暗和疯狂。
“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该因一时好奇,复原了母亲收藏的,那位詹宁斯.马修斯日记中的灵魂转录仪。
如果我不复原它,就不会试图修正设计有缺陷的它。
我不修正设计有缺陷的它,就不会造出第一台脑神经电磁信号网络复刻仪。
不造出脑神经电磁信号网络复刻仪,我就不会在六年前复刻了自己的不完整数字化意识体出来。
不复刻自己的不完整数字化意识体出来,我就不会研究如何让不完整的数字化意识体与计算机系统融合。
不研究如何让不完整的数字化意识体与计算机系统融合,我就不会造出巴别塔,这个超人但必将自动崩溃的AI系统。
没有这个超人但必将自动崩溃的AI系统,我就不会黑掉安全局的加密情报管理网络。
不黑掉安全局的加密情报管理网络,我就不会一时起意用安全局的情报网,去寻找2002年就消失不见的卢克.马修斯博士。
不去找卢克.马修斯博士,我就不会惊动家中的那个老不死。
不惊动家中的那个老不死,巴别塔就不会被母亲知道。
巴别塔不被母亲知道,我就不会被迫交出他。
不被迫交出他,我就不会和母亲吵翻,撒手离开华夏。并在六年后的今天,面对我自己六年前造的孽。
不过,话说巴别塔中的另一个不完整的我啊,你到底是死了多少次,才能积攒出这么多怨念啊!”在自身GS,即将被潮水般涌来的各种黑色代码吞没前,逃无可逃的傅非,是一口气胡思乱想了这么多东西出来。
只是,虽说思绪如电,但是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却还没有感觉到自身意识随同步GS一同消散。
甚至那黑色代码带来的,负面情感的冲击,也都渐渐感觉不到的傅非,意识恢复清醒时,却是惊讶的在这电子网络世界中,发现了两个或许算是援兵的存在。
“你好,我是真。那边正在对抗另一位不完整兄弟的,是绝。”发现傅非的意识,恢复清醒后。GS外形和他一般无二的,另一个意识体,是如此介绍自己,和那个在黑色代码冲刷中依然一步步走向青色信息塔核心的,第三个意识体投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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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18日上午10点33分,傅非发动自己底牌后两分钟,坐在书房中听傅经天少校朗读今天内参的傅家老爷子,接了一个电话。
“国家安全局养你们这些废物,是干什么吃的?”而这,是因为心脏问题,已经很多年没有动怒的老爷子,听完坏消息后,破戒发怒说出的第一句话。
然后,怒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傅老将军,就是一连串以“我不管”,“必须”,“按时”为首,并用“枪毙”作结的,措辞强硬的命令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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