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现在已经是不死之身了,还怕我不把他找出来吗?”
一安拍着胸脯,得意地说道:“也不看看老娘现在经手都都是什么案子,找一个人不把他前世今生祖宗十八代扒拉得底/裤不剩,老娘都对不起这修炼出来的本事。”
“再说,我不会看错的,亭甫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等的那个人。如果搞错了的话,老娘就把他一辈子拴在玉簟楼,给老娘免费做长工!”
一安说道气势磅礴,对面的廖瑞泽早就快到了不远处亭甫都身影。
以他的修行,这么远的距离,应该是听得一清二楚吧?廖瑞泽揉了揉眉毛,说道。
“昨夜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没有睡好,我回去补个觉,补个觉。”
他摆了摆手,回避了一安看过来奇怪都目光。
她看着廖瑞泽的背影,一转身,亭甫就站着自己身后,那对他来说已经十分复杂的表情,一安读不透这表情透露了它主人什么样的心情。
一安罕赶紧小跑了上去,蹦蹦哒哒地来到了亭甫身边,后悔刚刚为了逞能而说的那些话。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下来啊?我知道院子里等你逗快要晒脱皮了。”
果然一安知道这样的撒娇是有用的。
“那你不去屋里站在,一直在院子里干嘛?”亭甫不得不好奇,这二人在院子聊了什么话题。
“自然是跟他解释为啥我今早衣服都没有换的,出现在了你的房间里啊。”
“你怎么说的?”
果然,天真的鱼儿上钩了。
“那还说什么?我说,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喽。”
一安抱着手臂,摇头晃脑地样子,得意极了。
亭甫刚刚还黑着脸,一句话就被一安撩拨都不知所措了起来。
“你,你怎么这样回答啊。”自愿上钩的鱼儿还是慌不择路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回答,嗯?”
一安一个转身,转进了亭甫的怀里,仰着头,挑着亭甫的下巴问道。
亭甫眼睛里都是一安凑过来的倒影,眨巴眨巴就钻进了脑袋里。
这是你要闯进来的,进来就不要想着离开。
第一次,亭甫产生了如此疯狂的想法,偏执又执拗。
“好了,太晒了,去屋里说。”
亭甫把手放在一安的头顶上空,替他遮太阳,眼里温柔似水,说道。
“好。”
一安对于亭甫的关心,也十分受用。抬步来到了会议大殿里。
一进门,桌子上就摆满了帖子,一安见状,无奈滴摇摇头。
“这些都是什么?”
她收敛起多余的情绪,往大殿中心一座。
“这是上午山下问询而来的人,听说正是大选还没有开始。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已经托人往楼里送东西了。”
“拜帖,礼金我让人点清,归纳好了,你有时间就看一看,好了解了解明日来大选的那些人的背景。”
亭甫只嗲一安不喜欢这些,可奈何是必须要看的东西。
“若是呢着急的话,我陪你一起看。”
一安听见亭甫的话,郁闷地盯着书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好啊,这样我们两个人快一些,若是廖瑞泽补觉回来了,也让他帮帮忙,我是信任你们的。”
一安知道这些拜帖是必须要看的,既然是选择了让上天庭认可,让天下人认可的方式出现在世人面前。
那就不得不面对这往来的周遭,和复杂无趣的礼数。
但背景,家事如何,肯定不能算得上一安挑选人的基本要求。
这些,不过是在必要的时候锦上添花而已。
不过不看不知道,原来这凡世间的门派这么多。
看样子比别人长寿一些,活到八九十岁的年纪,大都可以创立门派的了地步。
一安不是很了解这些门派的背景,可当下有没有妈妈必要去恶补这些道门的文化,她只能在翻阅那些客套的拜帖上,按阁红色的手印。
亭甫看了看被眼前的拜帖包围的一安,本来他还是想过来和一安说说话的,眼下也没有了机会,只好闷头尽快把这些拜帖看完。
就这样,两人一直忙活到了正午。
进题的天气不如昨日舒服,到了正午就看到燥热了起来,许是要下雨的意思。
这个时候的廖瑞泽终于补好觉,从楼上的包间下来了,听见一安安排的小厮报告,一起床就来到了会议大殿。
一安昂着脖子,正放空的时候,看到了那个清瘦倾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廖公子,你可真是不客气啊。说着来我这里不用拘束,你倒好,一到饭店就出现,一有事情就消失。苦了我俩,别这恼人的拜帖烦的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一安见到终于来了可以打下手的人,立马就招手欢迎。
“是吗?我看你这个样子倒是脾气大的很啊,怪不得你楼里负责跑腿的小厮让我速速来,自己却推脱有事立马离开了。怕是见到燕楼主脸都绿了,觉得会没有什么好下场吧?”
廖瑞泽笑了笑,上午把心里的芥蒂说通了之后,和李琼安又恢复了往日熟悉点状态。
亭甫拧着眉头,心道,早上他俩一定在院子里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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