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那志武根本看不到她的情况,只能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它动了,咬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女孩一字一顿地说道。她的脸开始泛白,额头也出现了细密的汗,在下面举着她的那志武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可女孩硬是没有发出声音。
“嗷――呜”狼蛊器怒吼了下,鼎身震动了下,还没等到他俩反应过来,狼嘴上方的洞口似乎掉进了东西,鼎身明灭了几次,成蛊出口上方飘起一灰白色的蛊虫蛋,直向那女孩奔去,钻进她的身体。
“啊!”女孩大叫起来,皮肤很快变得皱起来,眼见着头发由黑变白,仅剩的一条胳膊在空中伸了几下,身体轰地一下化成飞灰,只剩几块很小的、如舍利般的结晶体。
那志武呆呆地看着飞散的灰尘,愣了能有十几分钟,直到另一个女孩向推了下他:“武哥,该到我了。”
那志武看着女孩,问道:“你还要继续?”
“当然,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我也是要做的,开始吧,武哥,别有那么多顾虑,这是我们大家的选择,没人会怪你的,反而都很感激你!”
那志武转头看了看身后另两个人,他俩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漠视生死’那志武心头一下浮现出这四个字。他也呵呵笑道:“那好,我也陪你疯狂下,但愿我们这次能成功。”
举起这女孩,她很冷静地把手指放进嘴中,狼蛊器还是重复了上次可怕的效果,这次那志武和女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女孩疼得开始在地上打滚,那志武只能是大声地鼓励道:“坚持住,你行的。”话音刚落,女孩又变得和前次一样。
那志武爬起来,看向剩下的两个男孩,两人犹豫了下,其中一个向前跳了下,冲着那志武笑了下:“反正都是个残废,死也就死了,我先来。”
那志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举起他,这次鼎运行了能有十多分钟,那志武和他并排站立,目不转睛地盯着三足吞天青莲鼎,出口上方终于飘起一明亮的蛊虫蛋,只是停了下,猛地向他钻去。男孩痛苦地打着滚,啊啊之声不时从嘴里传出,只是几秒钟他也变成了结晶。
“这次一定行,肯定行。”那志武像是着了魔一样,抓起最后一男孩,重复着前次的动作,出口上方慢慢爬起一不规则形状的蛊虫蛋,蛋壳上满是裂纹,似乎在鼎内碰撞了很次,飘飘忽忽才钻进男孩身体,还未等男孩感觉到什么,他就在那志武眼里变成了结晶。
三足吞天青莲鼎就此暴躁起来,九种蛊器上方洞不时有对应的动物落进嘴里,很鼎内升起明火,烟雾了浓郁起来,慢慢笼罩起整个献祭室,逼得那志武只能退出去。听着那志武说完,李永青向他问道:“我看我回来也没那么大动静,昨晚不是一点声都没有吗?”
他摇摇头,回答道:“反正从你走后持续到现在,说来也怪昨天你一进院,马上就消停了,跟个乖宝宝似的。永青,商量个事,下次我可不想侍候它了。”
那志武想了想,继续说道:“要是平时那四人进去求我,我肯定不会答应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糊里糊涂同意了,最后一个还是我主动做的,感觉像是鼎让我做的。献祭时的鼎就像活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那到没有,反正我在的时候它挺老实的。好了,武哥,呆会儿献祭时我再看看。对了,你说的那个结晶状物体给我看看。”李永青朝着那志武说道。
那志武将一布包裹着的结晶递给他,李永青打开观察起来,包里有十三四块,大小如鸽蛋,乳白色光滑如玉,这是拿在手中的感觉。他用力握了下,坚硬,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铁锤的敲打,他想到。用手掂了下,很轻,几乎没有感觉不到重量。把它放回布包里,李永青想了下,抬头和那志武说道:“武哥,没事了,我想再睡会儿,提前过来叫我就行。”
那志武恋恋不舍地看着布包,然后说道:“那,那行,永青,一会儿我来叫你。”走时还回头看了眼,李永青举了下手中的布包,对着他说道:“放心,武哥,休息好了,我就研究它,有结果了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听到李永青如此说,他才高兴地离开。
至于李永青为什么让那志武离开,是因为被他叫醒前,李永青刚翻到一块有意思的记忆,所以才想让那志武离开,他好好看看这小块记忆。
1931年4月27日星期一的早晨,李克浓终于找到了久寻不见的陈更,将顾瞬章被捕的消息告诉了他,陈更闻言是如五雷轰顶,立即向五号同志汇报了此事,王明的夫人孟庆树后来回忆说,当时中央政治局正在开会,陈更匆匆赶来,把五号同志叫出去谈话,因为当时五号是负责特科工作。
过了一会,五号同志返回向大家宣布,顾瞬章被捕,并供出了12个机关的地址,此时的事态可说是千钧一发,五号同志当即下令迅速安排在特科工作与顾瞬章熟悉的陈芸、聂荣真、陈更、李克浓等人转移,并要求所有与他有联系的关系全部切断,与此同时中央机关也开始了大转移。
据李克浓之子后来回忆,他的父亲一手拉着秦邦宪,一手拉着王明,把他们护送到了安全地带。几乎就在中央机关实施大转移的同时,国民党方面也在紧锣密鼓地安排抓捕计划,4月27号也就是五号同志得到顾瞬章被捕消息的当天夜里,徐恩增亲自带领张冲、顾建中等人赶到上海,组织大批军警会同英、法租界巡捕房,决定在第二天也就是4月28号星期二的上午共同行动,组织全市大搜捕,要把党领导机关一网打尽。
不过和党相比,国民党特工机构还是慢了一步,第二天清晨抓捕行动开始,在所到之处大都人去楼空,除了个别单位未及时得到通知,遭受损失之外,其他是一无所获,这一次“顾顺章事件”是党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危机,如果不是李克浓领导的特别小组,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历史都可能被改写,毛主席后来曾经感慨说,李克浓等人是立了大功的,如果不是他们,当时许多中央同志,包括五号同志这些同志都将不存在。
经此事变,李克浓的卧底身份也暴露了,他辗转来到了江西中央苏区的首府瑞金,并出任国家政治保卫局执行部部长,“顾瞬章事件”间接地影响了中央苏区军事领导的格局,由于这个突发事件,党中央最终在上海难以立足,悉数迁到了江西苏区。
随着各路人马的到来,太祖在红军中的军事指挥权也逐渐被削弱,多年之后徐恩增在台湾出版的回忆录中提到这一段往事,还是对李克浓、钱壮非以及胡地,这个三人小组耿耿于怀,据说国共第二次牵手合作之后,李克浓在重庆再次见到了徐恩增,上前问候昔日的“老上级”和老对手身体可好,徐恩增指着自己答曰,你们把我的头发都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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