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阳十分生气地看着他,只见他面目清秀,眼神飘逸,身材中等,说出来的话却铿锵有力。陈天阳觉得这真是个混帐的家伙,干吗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坏自己的好事,于是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是谁?凭什么多管闲事?”
小伙子哈哈地大笑了一声:“陈大公子,我们见过面,这个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既然今天让我碰上,我就不能不管,你说呢?”
“你说谁?是小喜吗?”陈天阳看了一眼小喜子,她已经似乎进入了晕迷状态。小喜也半眯缝着眼嚷着:“谁啊!”
“是的,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你不能把她给我带走。”小伙子说。
“你是做什么的?凭什么我就要给你留下?”陈天阳一想反正小喜也不是他的主要目标,又遇上了这个拦路虎,如果这家伙实在纠缠不清的话,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我是做业务的,卖风机、配件、还兼职司机怎么啦!我叫柳明海,今天约了几位朋友来新开张的酒吧里看看,没想到真是巧了,遇上你们,我一眼就看到她,当时我还正在纳闷,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到这里呢?虽然我们已经三个月都没有说话了,但是,我确信,我还是忘不了她,她的很多销售知识还是我教的呢,小喜子真聪明,她……”
柳明海张开嘴不停地说着话,陈天阳马上笑了,哈哈哈,还真象小喜子说的,嘴不停地絮叨着,象不停地拉着的风霜的拴手,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听他啰嗦下去。
陈天阳忍不住一笑,柳明海又找到话题了:“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快把人都给我放下,这位是我女朋友最要好的姐妹——王月梅,如果我只救她而不救王月梅,她醒来后,我可受不了,说什么你也得都给我放下……。”
陈天阳发了火:“姓柳的,我告诉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女朋友我念在你一片痴心上可以放了,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带走。”
陈天阳说完,他和另一个男人扶起王月梅就往外走。
莫腊根吃过饭就给王月梅打电话,但是电话那端通了却没有人接,这让莫腊根有点心烦,他又打给小喜子,也一样没有人接听。他又打了一次,这次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喂,你是谁?”
莫腊根着急地说:“我是小喜子的朋友,我……。”
柳明海有些吃醋地打断他:“你叫什么名字,找她有什么事情?”
莫腊根强装笑脸,着急地说:“先生,我叫莫腊根,我想问一下王月梅跟她在一起么?”
听到这里柳明海心里的敌意消了一大半:“王月梅跟陈局长的儿子一起走了,有些喝多了。”
“什么?往哪个方向去的?”莫腊根头上开始冒冷汗了。
“他们刚从流浪者酒吧出去,具体开车会去向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柳明海搀着小喜子边走边说。
“他开得什么车,知道车牌号码吗?”莫腊根开着车边打电话边往流浪者酒吧驶来。
“还好,还没有走,车号是京C,蓝色亚格,我先拖他一小会儿。”柳明海马上走过来准备着拖延陈天阳。
刚才他们三人走到门口又各自上了趟洗手间,耽误了一点时间。
陈天阳和一个小伙子拉着王月梅出来,王月梅笑眯眯的,说着醉话,他把陈天阳当成了莫腊根,很开心地挽着他的胳膊轻轻地走着,这让陈天阳很舒心。
柳明海也早就走出来了,他笑着说:“陈总,你看你,好人做到底,也帮我们捎一程如何?哎呀,真是都醉成这样了,迷迷糊糊,也不知在说什么……。”
陈天阳冷淡地说:“去,去,去,一边打出租汽车,我懒得理你。”
柳明海依然笑着说:“哎呀,不远,你前后脚的工夫,再说,人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这辈子也说不准哪一会要求人呢!天阳哥,哎呀……”
陈天阳可烦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讨人厌呢?难怪小喜子跟你分手,你嘴太贫了,行了,上车吧,我实在受不了你了。”
陈天阳说着,正准备上车,柳明海又说:“哎呀,不好,我的一包东西忘在酒吧里,你们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去拿啊。同志,来帮忙我扶一下吗?来,亲爱的,你先扶着这位先生靠着,等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陈天阳对柳明海烦透了,可是,又没有办法,他一个人搀着王月梅向外走去,而另一位帮手扶着小喜子等在那门口,柳明海假装回去拿东西。他从另一边瞅了一眼,看看莫腊根来了没有,他真是着急,自己的女朋友还在那个花花公子的手中呢。
他刚一愣神,这头莫腊根带着两个男人也下了车,陈天阳走上前一眼就看到了车胎瘪了:“他妈的,真是秽气,哪个王八蛋搞的鬼,把老子的车胎给扎了。”
原来,莫腊根突然想到今天有两个小业务员在流浪者酒吧里玩,当时喊他也来玩,他没顾上,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他马上给今天到酒吧里玩的两个业务员打电话:“小梆,栓子,快点把酒吧门口的那京C蓝色的亚格气给放了。”
两人领命,到哪里去搞扎破车胎的工具呢?这可有点为难,栓子说:“我先去盯住目标,你马上去买,去借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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