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无分贵贱,无论是怎样的职业,只要是在工作,都是在创造。不同的只是,工作的目的是什么。
有的人能够追逐着自己的梦想去工作,有的人只是无目的的去工作,有的人只能被生活追赶着去工作;大家都被社会机器的运转带动着,不论个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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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绪花?你现在在哪里?”之前有记下绪花的联系号码真的太好了。
我现在在自己的车上,绪花一个人去的城市就是学校在的地方,她一个人去了市中心找撰稿汤乃鹭镇旅馆专栏报道的妈妈讨回公道,理由是——
“绪花认为喜翠庄的评价得不到正确的肯定,她看到落款的撰稿人是她妈妈之后,留下纸条之后就偷偷跑出去了,”出发之前菜子将事情大概跟我说了一下,“如果,浅一你要和民子他们一起去找绪花的话,可以带上我吗?”
“不,这件事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菜子你家里还有家务,更何况喜翠庄再走了你的话肯定会忙不过来的,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于是我现在就和彻先生还有民子三个人一起去找绪花,虽说是一起,不过他们两个急急忙忙就出发了,所以我只好整理好事情就驱车出发。
‘喂,浅一哥哥?’
“恩,是我,绪花你现在在哪里?”天色已经渐黑,在夏天这种季节,现在时间已经很晚。
‘我现在在妈妈工作的地方附近,啊,但是,不用来找我,毕竟这只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行为,我并不想麻烦到大家。’绪花的声音透过电波听起来有点虚幻的感觉。
“好了,你不要乱跑,天黑城市的地方很危险的,留在原地别乱跑。”我有点强硬地挂了电话。
我旁边放着这期的旅游杂志,上面的专题正是汤乃鹭温泉旅馆的评价,从菜子手里拿过来的,关于内容我已经大致看了一下,其实新建的旅馆用这种媒体宣传的手段也是无可厚非,有些底下的交易是难免的,而且关于喜翠庄那一边,虽然有不符合实际的描写,不过老旧却是怎样都无法否认的,但是报道里面有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老旧的旅馆,不变的地方永远都一样。’
这句话乍看之下像是在批评喜翠庄的设备一如既往地差,没有进步的念头,只是,对喜翠庄有一定了解的人看了都有一种若有所指的感觉。
我看着撰稿人的名字,‘松前皋月’吗,不知道绪花这次想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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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距离喜翠庄有着1个多小时的车程,本来放学之后回到喜翠庄已经是饭点时间,现在又再回来一次,当我到达这本杂志所在的建筑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我停好车之后,在附近并没有看到绪花的身影,而且外面正在下雨,我本来想着绪花应该是进了妈妈工作的地方避雨,所以我就顺势问了大厦前台员工杂志所在的楼层,然后坐电梯上去拜访。
出了电梯之后,看到标识着杂志社的地方还有灯光透出,这种时间还亮着灯,看来绪花她们应该是在里面了。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啊,小绪花?她不在楼下吗?可能去避雨了吧。”
我看着眼前用熟练动作点着女性香烟的成**性,这个就是绪花的妈妈?应该是了,眼神给人感觉都有一种相似的感觉,就是那种,倔强顽固的势头?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会到这里来避雨呢。”我手拿着从一旁的自动贩卖机里买来的柠檬饮料。
“那个孩子才不会这么可爱,”皋月吐出烟雾,翘起二郎腿,苦笑着:“如果她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这么困扰了。”
皋月整个人都散发出一整成**人的魅力,如果说平时我认识的高中女生是青涩的果实的话,这个女人就是散发出水蜜桃的成熟,饱经岁月风霜雕琢的脸庞,线条柔和中夹杂着不服输的刚硬,她的眼神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根据绪花之前说给我听的情报,自幼丧父,一个人的妈妈,妈妈年轻的时候就跟家里关系非常不好,绪花小时候根本没了解过喜翠庄这边的亲戚,父亲方面的亲戚也是关系不好,这个人是一个人呢,一直都是,很容易就能想得出眼前这个瘦削的肩膀究竟承受了多少的磨难。
我稍微叹了口气,其实来到本人面前,更容易看出很多东西,明显流露出来的对女儿的关爱之情,更重要的是从这个人身上我感受到了很多说不清的东西,一直坚持着这样,能够在这种经历下保持这种乐天的性格,稍微靠近就感受到了那股坚毅。
这种人才是真正迎难而上的勇者吧,哪像我这样的胆小鬼。
我自嘲地笑了笑,不自觉口中就流露出一种认同的语气:“松前小姐也不容易呢。”
听到我的话,自从进来休息间之后就一直望着窗外绚烂霓虹灯的皋月小姐有点惊讶地看着我,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女儿同龄的男孩。
“真是让人意外呢,你…”
“茅场浅一。”我想起来还没有进行自我介绍。
“浅一君呢,一开始你说是绪花的朋友,本来想着你过来也是跟绪花一样为了报道的事而来,看来你好像知道不少事情呢,绪花跟你说的吗?”
我微微苦笑,喝了口手中的饮料,感受到柠檬酸的刺激,
“也不是知道很多,只是知道一点关键的就可以了,真正接触本人之后我就更加确切了。”
皋月双手抵着下巴,身体靠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去吃晚饭吧,难得都来到这里了,我还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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