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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老爷子离世(2 / 2)

“现在凭你掌中长枪和神龙枪法、龙刺能胜你的人已是不多,至于以后能达到什么高度就得看你的造化了。但记住千万不要自大,当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老爷子看着面前翩翩佳公子,面带微笑地说道。

“是,爷爷,孙儿谨遵教诲!”谢超然恭声答道。

老爷子话刚刚说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你不要吓然儿!侍卫,侍卫,快去请朗中,快。扶老爷子回房!”谢超然被这一口鲜血吓的慌乱不已。老爷子还是没能躲过命运,虽然上次有商城药品治好了病痛,但是这七八年来,为了谢超然,为了跃马山庄谷中城,劳心劳心,朗中来了一看就说,老爷子已经油尽灯枯,已经回天乏术了。

现在老爷子正处于弥留之际,谢超然紧紧地拉着老爷子削瘦的双手,生怕一松手,老爷子就会消失。谢超然觉得自己的心痛疼欲裂,像是被人揪起来一样。老爷子努力地看了谢超然最后一眼,慢慢松开谢超然的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刹那,尽管知道这只是碟片中的虚拟三国,也不禁放声痛哭。老人和蔼可亲的面孔一次又一次浮现在眼前,生活的点点滴滴不时在脑海中重现,不知不觉间老爷子已成了谢超然的精神支柱,成了他在这世上的坚实依靠。

谢超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谢超然、阎忠、贾诩、华雄带着一帮亲卫,向跃马山庄的后山驰去。谷中安营扎寨的地方是一个大山坳,地势比其他地方高出不止一筹,背靠鸡头山主峰,三面环山,前面息河横贯而过,息河虽然不大,但却是为军营增添了一道天然屏障。

架设在小河上的九座浮桥,在上次遭到袭击后,每座桥边都建了一座高高的哨楼,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把守,一旦遇到危险便以烽火示警。就是在四周的山上,也增设了多座哨楼,以防有人从群山密岭中入侵山谷。

这样的防护除了有限的高绝之士外,很难再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进入谷中,况且薄落谷四周的山峦奇险,想要攀登都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更别说大队人马进来了。

一行人向后山走去,越往上走山势越是崎岖,再也不能骑马,众人将坐骑随便栓在山脚下的丛林边,然后一步一步地向山上爬去。

谢超然带着大家攀爬的正是鸡头山中央的主峰,在这主峰两侧各有一道深涧,不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最后贾诩停在半山腰一突出的山脊处,此处甚是奇特,周围都是森林茂密,杂草丛生,唯独这里却是一片不毛之地,连一根茅草也看不到,是名副其实的不毛之地,站在这里却可以将薄落谷全景尽收眼底。

“少主请看,老主公的墓地就选择在这里了。”等众人都聚集在一起时,阎忠用手指了指脚下的不毛之地,开口对站在一边眺目远望的谢超然道。

“先生,这里怎么连一根杂草都没有啊?”谢超然见这里光秃秃的,同周围茂密森林,勃勃生机相比,更显格格不入,异常怪异,没有一点风水宝地的样子,心里奇之,奇怪地问道。

“真正的风水宝地又岂容那枯木、野草生长。”阎忠手擩长须,不肖地说道。

“少主,你看此地坐北朝南,背靠鸡头山主峰,再向后便是连绵的凡亭山脉,东临泾水,正南方不过百里之地便是涛涛渭河,正所谓山环水绕,绵绵长远。主山来龙深远,气贯隆盛,左右重山环护,正是绝佳的风水宝地。”

“少主你再看远一些,这重山峰峦更象是条起伏不定的巨龙,蜿蜒千里,而此处正是那龙首聚会之地。这块宝地在风水上有“龙穴”之称,必有它不为人道的奇特之处,又岂容那枯木、野草立足。”

“那徒儿多谢先生为我爷爷找的这块风水宝地了。”谢超然当然相信阎忠所说,阎忠在三国时是有名的神算,对九章算术|六壬|太乙|奇门遁甲|周易六爻|四柱|命理|梅花易数|铁板神数|都有所涉猎。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不毛之地竟是块“龙穴”,他来到阎忠面前恭身行礼称谢。

“少主啊!这块宝地其实是老主公早就选好了的,不然他也不会立下遗嘱‘葬于跃马山谷后山能全览谷中之地’。少主你看这附近还有什么地方能达到这个条件的?老朽都佩服你爷爷啊!”阎忠说道。

谢超然向四周仔细观看,此地正好是个突起,出现的十分突兀,就象是从山腹之中生长出来的一样,远看这里还真的像是龙首昂然立于半空之中。

站在这山梁确可以俯瞰整个跃马山庄,看到这里,谢超然也有些信了阎忠的说法,心中对爷爷除了尊重之外又多了份敬畏,老爷子看得比谁都远啊!不愧是鬼谷出身。

一条曲折蜿蜒的小路从鸡头山主峰山脚一直向山上密林漫延,这是一条人工新开辟的山路,上面还留着明显的开凿痕迹。

小路尽头,是一段从山腰突兀出现的山脊,空旷的山脊光秃秃的,没有树也没有草,显得相当落寞孤寂。山脊的中间有一座青条巨石垒砌而成的孤坟,离孤坟不远搭建着一排排临时营帐,营帐紧然有序,错落有致,给这片空旷的空间带来了些许点缀。

孤坟的正前方不远有一座圆木搭建而成的凉亭,亭前楼台上楷体篆刻着两个大字“望月”,亭中摆设简单高雅。凉亭恰好建在一块突出的云岩上,似欲凌空飞渡一般,给这山梁增添了无限生趣。

清晨,天色微亮,薄雾不断从山间升起,先是一缕缕雾丝四处飘荡,接着渐渐多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雾丝相互交织纠缠,雾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浓,一会儿时间就连成一片,像一条宽厚的灰色绸带悬浮在重峰腰间。

重山云遮雾罩,影影卓卓,几处峰顶在浓雾飘散之间若隐若现,恰似人间仙境。

一缕琴音在“望月”亭中徐徐升起,随雾气越传越远,打破了这天地间的静寂。琴声轻柔却又饱含深情,似是幼儿在向母亲哭诉着心中委曲,又似追忆那先人教侮。时断时续,如同水滴,又好似珠玉在盘间流转。

时光仿佛倒转,从前的光景又浮现在眼前,小湖旁,一少年舞剑,神情专注,一白发苍苍老者端坐一侧,时儿观看少年表演,时儿双手在琴弦上拨弄两下,老人苍老的脸上不时流露出欣慰之情。

孤坟、深山、亲人何去?此情何时成追忆!好像珠子突然断了线,一颗颗掉落在地,复又弹起。哀鸣好像扼住了喉咙,似是无尽未完的话语,却无处倾诉。突而琴声一阵湍急,潜心细听,仿佛是置身于战场之中,千军怒号、万马奔腾,千军万马正疯狂地厮杀在一起。

刚刚还是低柔婉语一下子却成了金戈铁马,杀气腾腾,赤地千里。

这是对命运的挑战,这是对未来的憧憬!

须臾之间,琴音戛然而止。静,让人清明,又让人迷惘,不知今夕是何年,一曲终了仿佛千年已过……

临终之时,老爷子送给了谢超然一件血色麒麟战袍,送给刁秀儿一件鹅黄宫衫。

谢超然经历了这次生离死别,神经已被磨砺得坚韧如丝,但终究还是脱不了一个情字,谢超然还是悲伤不已。

老爷子走后,谢超然便默默地回到房中,心神有点恍惚,魂不守舍,庸懒地坐在榻上什么也不想动。

夜深人静,刁秀儿一袭鹅黄宫衫,白色短袄,长长秀发用黄色丝绦高高束起。二十四岁的解忧婀娜多姿,迷人的身材在薄如蝉翼的宫衫包裹下跃跃欲试,光洁玉面轻纱遮掩,宛若月中仙子,身上幽香磬人心脾,如花中精灵。

刁秀儿轻步款款,来到谢超然面前,轻解面纱,白色短袄从身上滑落。如玉容颜,一身轻薄黄衫,动人娇躯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如梦似幻,散发着无尽魅力。

此时谢超然已比刁秀儿高出许多,就是坐在榻上,脑袋也齐到了解忧额头。

刁秀儿一双白皙纤手轻轻地在谢超然脸上爱抚着,嘴里梦呓般自语:“少爷,老主人走了,可你还有秀儿。秀儿命苦,幸得少爷相救,得脱魔掌。秀儿生亦为君,死亦为君,永世不会离开少爷!”莺音宛语,如静夜微风,让人浑身酥软。

秀儿玉手轻拍,声音渐趋呢喃,像是在抚慰受惊婴儿。秀儿轻轻挪动谢超然的头颅,让他舒服地贴在她的胸口,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曲音清雅婉约,像情人间细语,飘荡在空气中,又随风散了。

本来还是坐得僵直的谢超然,绷紧的身躯渐渐松软,像是很享受秀儿的怀抱,贪婪地呼吸着秀儿那磬人体香,双手紧紧地缠上秀儿柳细腰枝,像是揽着件奇珍异宝,一松手就要走脱似的。

刁秀儿感到胸部一阵湿润,那是谢超然的眼泪,刁秀儿什么也没说,两人只是静静地相拥在一起。

一滴情泪,不知何时从刁秀儿脸上悄然滑落!

“秀儿!”谢超然不知何时抬起了头,乌黑发亮的大眼盯着面前绝色佳人。

谢超然觉得体内有一种万难竭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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