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韩立本已经是一脸的怒容,却也有种莫名的心寒。()
忽然微微一笑道,“令本官颇为欣慰的是,小女陌儿能够体恤为父忧愁,举办诗会,拍卖于杭州,无论结果如何,本官也是欣慰呀。”
韩立本眼睛一亮,捋了捋胡须,笑道,“本官有些期待的是,不知秦小弟的《水调歌头》能拍卖出几何?”
秦风摇头苦笑道,“大人莫要开在下玩笑了,区区一首词作能值几两银子,世间肯为一首诗词一掷千金的可是少之又少的,再说在下的词作也未必是多好的佳作呀。”
韩立本笑道,“秦小弟此言差矣,莫要谦虚,所谓一字千金并非虚言,好的诗词佳作,天下喜爱之人可是大有人在,比如当今的皇上”
韩立本恭敬地抬了抬手。
秦风扑哧差点没笑出声来,拉倒吧,皇帝老子整日日理万鸡,后宫还忙不过来,哪有有闲工夫理会这些。
说道这里,秦风想到了什么,问道:“大人,您给皇上的谏书,可曾有了眉目?”
韩立本一声叹息,脸色黯然,如今已经过去半月有余,还没有丝毫音信,恐怕是泥牛入海,不了了之了,不必再报什么希望了。
看到对方的脸色,秦风也猜到了什么,微微也是叹息了一下,如今为百姓办点实事好事可真难呀。
“只是可惜了秦小弟的绝好计策,也许是天意如此,让我大华沉沦而已。”
秦风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大不敬话来,心想也是,朝廷如此作为,怎能不令人心寒,不令天下有志之士捶胸。
秦风和韩县令最后随便聊了几句,皆是无关痛痒的屁话,也知道这老家伙事情多的紧,起码还要想办法筹备银子,要不是看在秦风如今也是“人物”,恐怕早就想端茶送人了。
这几日,也没有人敢要求秦风站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事就和一群捕快胡吹海侃,喝喝茶谈谈天,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去东郊杭宁河道溜达一圈,看看河道进展。
日子也是过的逍遥自在,好不舒心,秦风心情也是不错,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可惜却是苦了某人,独自一人守在门衙口,风吹日晒,瞪着红眼,看着秦风哼着小曲在自己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
薛保也是认命了,谁让咱没那才学呢,不然也念叨几首好诗好词,岂不是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整日站在门衙旁,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眼睛都看麻了,真是好不无聊。
秦风和众人打过招呼,便下班回家,往家中走去。
还未到家门口,就听到屋子中有人说话。
秦风心里一惊,这是谁呀,难道是什么亲戚不成?可是秦家从自己记事起就不记得有什么亲戚来往,心里早已断定没有什么亲戚远房。可是这屋里说话的人又是何人?
带着满心的狐疑,秦风便向里走去,走到院子的时候,见厨房有些白光,心想定是小娥在那里做饭。
“小娥,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秦风走进厨房,见秦梦娥一个人发呆坐在板凳上,灶台上的饭菜早已做好,摆在了边沿。
秦梦娥一惊,看到秦风回来,脸色一喜,“哥,你回来了,饿不饿,要不你先吃吧。”
“今日有人来?”秦风奇怪地问道。
往常秦风回到家里,虽说饭菜也是妥当,但都是摆在了院子桌子上,两个女人说说笑笑,说些家常私话,坐等秦风回来。
今日却是有些不同寻常,饭菜却是纹丝不动,摆在厨房。
秦梦娥点了点头,“嗯,是有人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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