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推理,现在此案涉嫌到四个重要的人,一个是死去的秦忠言,另外三个就是司马曹阳,现任县令郭勇文,以及那个他一直不曾说的小人物张成。【更多精彩请访问】
这五个疑点,他称秦忠言不是为父,而是直呼其名,为的就是让头脑冷静,推断公允,不至于感情用事,有失偏颇。
当然了,他对这便宜老爹也谈不上什么感情,但若是没有这书生的身体也就没有他秦风,所以说这秦忠言是他爹,也是应当的。
还有一点,就是秦风没有怀疑但更应该怀疑的人那就是管账县尉,不是他不怀疑此人,而是此人根本就不存在,他昨日问了白水县百姓才得知,在秦忠言做官期间,县尉一职一直都是空缺,有县丞郭勇文一肩担任两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空缺。
直到秦忠言“畏罪自杀”,这县尉一职才重新设置。
司马曹阳远在杭州,他没办法过问,也没有资格过问;郭勇文毕竟是一县县令,传问也不太方便,除非逼不得已;所以秦风将目标放在了张成这个小小的捕快身上了。
秦风看了刘三刀一眼,“刘兄,你派两个弟兄,把那捕快张成带过来,我要仔细询问。”
刘三刀答应了一声,急忙叫人去寻那捕快张成。
过了很久,两个兵卫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秦公子,我等办事不利,那张成不在县衙。”两个兵卫跪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道。
秦风赶忙将二人扶起,有些惊疑道,“这是为何?”
其中一个兵卫认真说道,“我们去捕快房寻人,那捕头的说,此人五年前就离开白水县回了老家,不再做捕快了。”
另一个兵卫说道,“我们仔细问了其他人了解情况,他们说张成以前受过前任县令大恩,是因为秦大人才得以当上捕快,也因为秦大人才娶上了媳妇,可是六年前秦大人畏罪自杀,此人心灰意冷,也不愿再在县衙当捕快了,据说还休了自己妻子,独自一人回老家了。”
众多捕快齐声高呼,“我们都受过秦大人恩惠,秦大人正自清廉,我听说你们是为了秦大人的案情前来,请各位大人一定要为秦大人主持公道哇。”
众多捕快忿忿不平,高声叫嚷,却是被捕头制止住了,“郭县令睚眦必报,你们不要饭碗了么,都小声些。”
听完兵卫的讲述,秦风冷冷一笑,“看来这郭勇文的确不得民心啊。”
秦风接着急忙问道,“你们可曾打听到那张成现在在什么地方?”
两个兵卫答道,“秦公子放心,我们早已打听妥当,就在三十里外的白下村,想来到了那里就能见到此人。”
“好,既然如此,就烦劳二位跑一趟了。”秦风欣慰道。
二人恭敬答道,“在下敢不从命。”
二人起身就向马厩走去。
秦风自言自语道,“希望今日傍晚能够见到此人,为自己便宜老爹早日洗清冤白。”
“秦公子,你就放心吧,这四个兵卫是我亲自挑选的人,我相信我的眼光。”刘三刀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憨笑道。
对于刘三刀拍自己肩膀,秦风并不生气,像刘三刀这样的人拍你肩膀,那是一种友好,和内心接纳的一种体现,只有把你当成了自己人,才会出现这么亲密的动作。
秦风微微叹息,“他不明白,秦忠言一个小小的县令,为何会惹到司马曹阳那样的人物,怪不得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人就明显的有些不自然,只是还不知道自己身份罢了。”
“若是知道自己身份,会不会想办法也对付自己,甚至派人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秦风暗叫不好,“刘兄,恐怕你要亲自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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