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钻出车子朝值班的几个卫兵亮了下手中的牌牌。“伙计们,特纳医生离开了没有!?”
“警察先生,特纳少尉应该还在他的研究室里!”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头的士兵说道。
“哦!?这样啊?那很好,太好了!小伙子们!”哈桑看了看慕轻行,随意打个哈哈道。
“他还在,那刚才的到会是什么?”哈桑低声说。
“……,不管了,我们要确定特纳真的在不在这里,才敢在说其他的!走吧,哈桑。我们去看看!”慕轻行想都没想朝医院的研究大楼走去。
哈桑轻轻的叩了几下门,房间内没有一丝声响。
“特纳,特纳在里面吗?”哈桑用力的拍了拍门
这时门竟然吱呀的一声开了,浓浓的苏打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出于警察的习惯,哈桑掏出随身的左轮手枪很小心的站在门前。
“没事的,这个房间没有活人了,我想我们还是来晚了。”慕轻行沉着脸淡声说道。
“当啷!”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到地面上的声音从放见中传出来,接下来只听的见已经走进房间的哈桑沉重的呼吸声。
慕轻行楞了下,不是吧?难道里面还有其他东西?想了便连忙跑了进去。
哈桑还活着,活的很好的,直直的站在两张停着尸体的床中间。尸体还是尸体,只是两床间有多出一具尸体,一具脸部血肉模糊的尸体。没有那床上的那运输员的血肉模糊的狰狞,也没有撒贝拉西斯的怪异。死者身体很完整,甚至身上医生白大褂都还是那样的完整,没有一点撕裂。只是他的脸,他的脸没了,从脖子到头顶所有的毛发,皮肤全没了,就像被拨了皮的青蛙。脸上的肌肉一片片的暴露在空气中,白生生的头盖骨都看的见。血似乎早已经流尽了,染红了的衣服也呈现一中僵硬的暗红色,他死了,应该有一定时间的,慕轻行从衣着和体型上还分得出那应该是特纳。
“天呐!安拉真主保佑!这是恶魔的行为……”哈桑终于回过神来,边招呼楼下的士兵一边忙着拨打警局的电话。
慕轻行强忍着胃部的阵阵抽搐蹲在那尸体面前仔细的观察着,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独立办的事件,还是小心谨慎的好点。终于找到了导致他死亡的直接原因,脖子上一丝细微的刀口割断了他的喉管,致命的伤口。他死的很安详,虽然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恐惧的神色,而且他的尸体上却没有一丝其他异样的气息。难道真的是人类做的?
“哈桑,这个可以确定是特纳医生吗?是一个时辰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吗?”慕轻行感觉眼前这个死者虽然衣服和给自己讲解的那个特纳是一样的,但是人却似乎不是同一个。可慕轻行对自己的判断不敢太确定,毕竟自己还是个新手。
“哦?好的,好的。是,明白明白,就这样。”哈桑听慕轻行的说话连忙挂了电话走了过来。
“好象不太像,但是他有一定是特纳,是的,他是特纳。”哈桑拧着眉头思考了下说道。
“哦,是这样的。”慕轻行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不住的叹息,一直都是有经验的人在身边给自己指点一下,现在好了,完全要靠自己拿主义。
这时楼下远远传来警车的声音,不一会几个士兵、警察和一个身着白大褂的法医奔了上来。几个士兵看眼前的的尸体,只看了一眼便面色发青的退了出去。而几个警察似乎也想开溜但碍于自己的直属上司哈桑那吃人的眼神,硬是硬着头皮站在一边。
“长官,死者身份可以确认。死因是脖子被割断,死亡时间大约有五个小时左右……”法医折腾了一翻报告道。
“死者是特纳?五个小时?”哈桑和慕轻行对视了一眼,可以确定了一个时辰前的特纳是个冒牌货,但是正牌在前四个小时的时间又被藏在什么地方那?
“死者头部上依稀找到少量的汞水,应该是用来拨取头皮用的。可是凶犯的目的和动机很是令人不解的。”法医继续说道。
“这样可以确定应该是人为的了!”哈桑脸色好了点,知道是人为的精神负担减少了点,但是凶犯的动机和目的却让人琢磨不透。
“是人为的,没错!而且他的脸皮应该是被用做对方的面具了,也就是说一个时辰前的特纳就是假的,真的早就死了。对了,你说的引起此次事件的东洋人还有几个活着的?”慕轻行想起自己在古代呆过的那段时间不由想到人皮面具,也许特纳的脸皮应该是被对方拨去做了面具。
哈桑想多没想脱口说道:“两个,但是都失踪了。”
“哦?是这样啊……”慕轻行若有所思的随口应了句。还有两个失踪的,另外有必要要求吉娜他们去调查一下最近是否还有其他可以的人物进入开罗了。
慕轻行从吉萨警局出来的时候,天早已经黑了。望着黑暗中那雄伟的金子塔突然有一种身特别的感觉浮上心头,很亲切,很熟悉的。
明天,也许那头骨就是事件的根源,在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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