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推门追上她,拉住她的手。
她居然没拒绝,再次轻蔑的扫了我一眼索性让我牵着,那神情是她在牵着大牲口放风,我得意的拉着她,脸上轻佻的写着“带妞开房”。
我站在服务台前,瞄着身边盯着墙上看巴黎时间的李晓北,对服务员说,开一间房。
服务员笑眯眯的接过我的押金,给了我一张卡,我拉着她直奔电梯,她又清醒了一点,开始水蛇一样的扭,左扭右扭的还是被我塞进电梯里,我挡着门手忙脚乱的按下11楼。
电梯上行,我心砰砰直跳,脑袋一片空白,故作镇定的盯着不停变化的数字。
她说,“你经常带姑娘来这。”
我走出电梯门,说,没有,来这只打麻将。
她站在电梯里面开始按键盘,说:不信,色狼!
我急了,连忙手脚并用把门掩住,一个劲儿的解释,你喝多了,咱俩看会电视,外面天多冷啊,你喝这么多酒,回家的话你家人肯定得骂你,真的真的,就看会电视,然后我就送你回家。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慌意乱,但我尽可能的表现出最真诚,最童真的那面。
可能是我的话说的有些道理,她犹豫片刻推开我的手,从电梯里走出来,站在走廊中间,郑重的警告我。
“不许碰我!”
我点头宣誓似的说,你放心,你叫我碰你,我也不碰,我这人只喜欢男的。
她走在前面,一间间的看门牌,自己嘀嘀咕咕的说,你这样不像只喜欢男的?
我哼哈的答应,看着她的背影,这一脑门子汗,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发抖。
“我是不是又喝高了?”
我自己琢磨着直到她站在1146门前,,我连忙用手里的卡去划,划了几次也没见门有变化,
她抽过来,把卡放在门上一贴,滴的一声,门开了。
她看了看我,意思是别忘记我刚才警告你的话,我坚定的点点头,请她先进去。
“为什么她会使呢?我来了两次都不会!”
房间只有两张床,装饰的非常朴素,床单干净雪白,我所有的灯都打开,一屁股坐在床上,打开电视。
她抱着包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雷达似的扫描着我。
“她怎么防狼意识这么强?好像没喝高啊!难道刚才在外面给冻清醒了?”
我越来越心虚,觉得自己心态猥琐举止下流,可是酒精加yu望就是让我无法平静。
我俩沉默,冷场,我焦躁的更换着电视频道,看些午夜才播放的广告节目,不是治老年性功能减退的就是卖减价电话的,我终于忍耐不住,说,你怎么不看电视呢?说完我都想抽自己嘴巴。
也许她是弦绷得太紧了,我一出声,她火烧屁股一样猛的蹦起来,大叫,“送我回家!”
我暗中叫苦,心说,“我想缓解一下尴尬气氛而已,你蹦起来吓我一跳,回家那不就chun梦了无痕了?”
她不再盯着我看,用力的深呼吸,终于哀求似的说,“送我回家吧,我不看电视了。”
我叹了口气,内心觉得真扫兴,奇怪的是还有一点点窃喜,她是好姑娘,不随便和我这个没安好心的男人看电视。
其实,坏姑娘我也一个没见识过。以前光听哥们儿和我吹,昨儿晚上在什么酒吧泡一妹妹,住哪住哪了,那身材,那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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