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着沈婧幽,也知晓其意,无非是因为这些人暗地里用言语攻击了靖雷和汤飒,沈婧幽为同伴打抱不平罢了!可醉眼之中,看到她魔力倾泻,又觉察到杯中的微微黑气,就彻底明白了她的意图,便又恢复了欢闹。
那魔力入了酒杯,围观之众无不欢喜畅饮,毕竟那是沈婧幽所斟之酒,而那杯中的微微黑气并非什么毒药,但却比毒药更要命,因为那是焚天神魔火的残余。
焚天神魔火的威力靖雷自是知晓,而若是真的让它入了腹中,沈婧幽随着心意引动起来,那种凄惨苦痛根本无法想象!
沈婧幽这将酒斟于众人,而后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最初的位置,而那些外人皆是无端亢奋,胆子大的已然在言语之上调戏沈婧幽和汤飒了。
可是他们根本已经被沈婧幽迷魂了头脑,喝下酒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凄惨了!
沈婧幽也不说话,掌中黑炎无声燃起,那些人身体之中便是无限灼烧,那般疼痛让得所有人都是翻爬在地,嘴中不免饶命之声。但沈婧幽却是不曾仁慈,黑炎熊熊而起,那些人惨叫之声,皆是直挺挺的倒地,仿若僵死当场。
靖雷眼见若此,酒也醒了大半,对于外人,沈婧幽果然果然还是歹毒的,只不过那些人也不是真的死去,恐怕也只是因为无法承受焚天神魔火的力量,被迫晕厥了。而沈婧幽这一举,当然也有好处,至少耳根是清净了许多,几人便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店家也仿若见怪不怪,该上菜上菜,该上酒上酒,根本不曾管那一地人!
与此同时,进入金符殿的赫连小小和汤宸也是出了金符殿,跟随神识,很快便是寻到了一行人的存在,可他们却是不知,背后还有着一道人影。
黑色斗篷遮去了紫金衣袍,却遮不住他凶恶眼神,那个人正是罗冲,此时再看他,根本无有半点受伤感觉,着实怪异!
罗冲跟着赫连小小,自然图谋不轨,刚才在金符殿内密所,得长老之所赐,他的伤势已然完全康复,而且他还得到了一个可以进入金脉的机会,他当然要抓住!
“我刚才传讯于你,让他失去了分符的资格,不过,这远远不解你心头之恨,而他对于我金符殿,也是有着不俗的意义。虽然你没有完成银符的盅养,只要你将功补过,我依然准许你进入金脉!去吧,去把他的元神带回来!”
长老的话仍在耳畔,罗冲不曾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幸运,这两全的美事,他定然要完成那样的授命!
赫连小小、汤宸到来,那一场酒已然要完毕了,三人大醉于夕阳,嘴里称兄道弟,还要再喝!
若此模样,走也难走,便在其间住下,沈婧幽照顾汤飒,赫连小小照顾姬瑞月,汤宸照顾靖雷,皆是无微不至,只在身旁,等待着他们大醉之后的苏醒。
夜里,靖雷是先醒来的,头晕目眩感觉,旋即盘坐调息,自是不必细说。
翌日,三人酒醒,便也将面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分别!
赫连小小要去往神印山谷,靖雷自是同路,之后去往棍寺,也是分别,而姬瑞月和沈婧幽寻到了靖雷这叩门之人,便决定先**内,汤飒为了汤宸而来,如今见了,也是要分开的,她说是要回去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城外的送别,相互留下传讯玉简,而后不舍道离,他日相逢,或许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名动四方了!
姬瑞月和沈婧幽入了太月乾坤梭,向着南方去了。神印山谷在偏西方向,靖雷和赫连小小自是离开。汤飒则是向东,那是道之道教的所在,而汤宸自是留在金符殿,完成自己定下的修行。
且说靖雷和赫连小小离开了金符王城,向着神印山谷进发,行的是不快,多有留恋之情,而他们依然不知道,罗冲还是在隐匿跟随,欲要完成授命。
整日的行进,也当做修行的,在其中,靖雷多时抱着逆生神水的罐子,震碎的右手得以再度恢复!
夜色中,入荒原!
鑫界的荒原倒是不那么荒凉,其上散乱碎石,其内孕金属,月光之下若同星闪,和天上星河遥相辉映,也是美景一场,他二人便是停止了脚步。
“终于选好你的墓地了!”刚刚停下脚步,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其中如何冰冷,只听他笑道:“这大地会埋葬你!”
“夜里风大,别闪了舌头!”那声音一出,靖雷便听出来是罗冲,当然也意识到了他是索命而来,不免一场死斗:“这大地分明就是你的墓冢,这黑夜也会为你封葬,安息吧,凡人!”
“肛口互用,臭气熏天!”罗冲言语之中嘲讽之气,掌中金白元力须臾璀璨,已然一掌轰来,而他左手之中还有着异色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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