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入学测试,两人回到公寓,潇子言在客厅沙发坐着,拿出pad玩游戏。[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请收藏燃文网网美克文学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北堂在回家的路上,吃了两个潇子言买给他的又大又甜的芒果吃,挂科什么的都忘的一干二净,靠在潇子言旁边,无比兴奋的说:“潇大,过三天要军训了诶,我还是第一次去诶,好激动好激动,怎么办?”
军训的时候有得是时间给你哭,兴奋?呵,继续玩着游戏,头也不抬,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凉拌。”
北堂抬手在他的发丝上抚来抚去,说:“我要带防晒霜去,面膜去,洗面奶去,绝对不能让自己给火辣辣的太阳晒黑了。”晒黑就得变难看了,难看潇大就不要我了,艾玛,不过,我家潇大才不是那么肤浅庸俗的人,啊哈哈。
潇子言一挑眉:“老子就是肤浅庸俗的人。”
我凑,心思又被潇大看穿了,尼玛是怎么做到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满满被潇大窥视内心的心惊胆战啊!!嗷嗷嗷!!。
三天后,军训生活开始了。对学生来说,军训就是以锻炼身体,强炼身体的名义来把你操的渣都不深的地狱!活脱脱的地狱!!也只有北堂这个白痴没参加过军训的才觉得军训是个温暖欢乐的地方。
学生们早早搭着校车来到了军训基地,直到晚上潇子言和北堂才娓娓迟来。
一下车看到军训基地,除了只有军训基地这栋破烂的楼房,周围都是荒野山林,鸟毛都没一根!!
北堂震惊望天,简直不敢相信要在这鬼地方军训,这种视觉刺激,实在是,太酸爽了!!啊啊啊,两手抬起拼命挠自己的头发哀怨道:“原来军训就是到这种鬼地方来学习啊!潇大我要回家,我不管,我要回家啊啊啊!!”卧槽,可怜我的小心肝啊,待在这鬼地方得多辛苦啊我凑,不死都得脱几层皮啊!!!
是的,只是北堂第一次军训,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军训过,四位大人和潇子言都不给,觉得北堂太小个了。潇子言去军训的时候,北堂都要嚎啕大哭一场,每天都要潇子言打电话给他,他在手机电话前除了问潇子言想不想他,剩下都是大哭,大哭,还是大哭。
潇子言撇了他一眼,直接迈开步子从他旁边走过,无关痛痒的语气说:“是你非要来的,回不去了,认命吧。”
北堂赶紧狗腿跟上拉住他衣角,憋着张脸说:“卧槽,潇大我错了,我错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啊!”
潇子言低头对他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北堂两眼放光看到了希望。随后潇子言又恢复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转头对影叔说:“影叔,你回家吧。”
卧槽,敢情潇大没打算让我走啊,得了,求潇大不如求影叔,北堂双手插腰对潇大眼一瞪,拧着头看他走向影叔的方向,说:“你就是个腹黑鬼腹黑鬼,”在潇子言想一拳揍过去的时候,北堂已经换成跑的了。
北堂站着半个身子直接趴在e-turbo车头前,哭喊着对影叔说:“影叔,您老可怜可怜我,就带我一起回吧。”
影叔和蔼的脸上挂起一抹笑容,低下头又瞬间抬起,说:“北堂少爷,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都一大把年纪了,经不起你这瞎折腾哟。”
你特么才三十几岁才三十几岁好么!!草泥马个大西瓜,还一大把年纪,啊呸!!北堂一张脸出现愤怒的小鸟表情,喉咙故意粗着声音说:“啊哈哈,你不带我走,我就趴在车头不走了,看你怎么办。”说完两眼眯起来,身体抽搐的嘿嘿奸笑起来。
潇子言一挑眉,缓步走向北堂,轻松的把他一扛起到肩上,对影叔说:“影叔,你回家行了。”
这是草泥马又要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奔腾了吗!!哎哟我去!北堂用手捶着潇子言的后背,但是又不敢大力,两泪直流说:“潇大你混蛋。”
潇子言抬手狠狠一拍他弹性十足的屁股,冷冷的声音说:“是你自己要作死。”
被潇子言那么用力一拍屁股,北堂吃痛的菊花一缩紧,张嘴就“卧槽”一大声,他相信,屁股绝逼肯定有五个手指印,还是非常清楚的那种!
北堂只好把目光望向影叔,希望回家还是有转机的,两人用眼神在交流着:“影叔,help/e,help/e!!”
不过……影叔可怜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慢悠悠的走上车,透过车窗看着他,眼神传递着话语:“北堂少爷,你吖的就自求多福吧,送你句话,真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凑,影叔,你不要屈服于潇大的手段之下啊,让我们一起崛起来对抗他,然后就可以解放了啊!”
“我还八年抗战呢,北堂少爷,你不也屈服于潇少爷的手段之下么?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家啊!”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你还把不把我当主子了!”
“主子也分大小啊,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老婆叫我回家晾衣服了,安心的军训吧北堂少爷。”影叔启动车引擎,准备开走。
北堂就像濒临水源的鱼,还在垂死挣扎着,拼命用眼神在说:“表走,表走,影叔你酷**回来酷**回来,我的生命因你而决定啊我凑。”
然后影叔在他可怜又夹着渴望的目光下,默默的抬脚一踩油门,幽幽的开走了。
北堂绝望了,整个人的心都是崩溃的,无能为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影叔就这么开着e-turbo,一路风尘滚滚的开走了……开走了……走了……了……
影叔通过后视镜看着他被潇子言扛着走的越来越远。
北堂被扛着潇子言身上看着影叔开着车,焦点变的越来越小,然后e-turbo在一个转角就不见了。最后绝望的小声唱起了:“你快回来~把我从这里带离开~你快回来~我才能够活下来~”
潇子言充耳不闻,淡定的把他扛到军训基地里面,把他一拉拉下地面,十分无害的表情说:“诺,你吵吵嚷嚷要我带你来的军训,不用感谢我。”
感谢你个毛线球啊感谢!老子要回家要回家,阿西!!让我在这鬼地方待上一个月军训,天要下红雨,悲了个催,惨绝人寰啊!!我炸,北堂一手抓起他白皙的手就咬。
咬完潇子言的手后,放开嘴看了看,有两排整齐极为凹凸,周围都是深红色的牙印。
北堂一邹成川子眉,眨了眨眼,卧槽,好像……咬太大力了,仰起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液,颤颤巍巍的出声:“潇大,那个,唔,我,额……”已经语无伦次了。
潇子言稍微俯头,看到他那如同惊呆的兔子,突然就好心情了,这模样还是挺可**的,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端正脸淡淡的说:“好了,发泄够了,走吧。”迈开步子就走。
哎呀妈呀,看着潇子言那帅气的背影,北堂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潇大居然没骂我居然没骂我,雾草,随后又缩缩脖子,锁着眉头,转动着黑眼珠子,潇大该不会是故意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在卡擦我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由于两人分配的宿舍不同,北堂在二楼,潇子言在三楼。北堂双手抱头抓狂,我凑!!为什么不是同一间宿舍,这到底是为什么!!
两人来到二楼,北堂就差没抱潇子言大腿了,拼命摇头说:“潇大潇大,我想和你同一间宿舍啊!”
潇子言无奈揉揉他头,好听的声音说:“好了,消停会。”
北堂两行泪汪汪,仰起头起头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他:“求安慰求抚摸。”
潇子言半眯眼,微微勾起嘴角,北堂有种不好的预感。走到北堂后面,一脚踹他屁股,头也不回的走向三楼宿舍,仿佛刚才那个温柔揉着北堂脑袋的人不是他,走的时候鼻音略带轻哼。
北堂吃痛仰头,嘴里大喊:“卧槽。”潇大这变脸速度简直可以奔影帝了凑!影帝都没你那么好的技术好吗!!而且,为什么又是踹屁股,啊啊啊,圆翘翘的屁股都要被踹扁了,北堂捂捂屁股,各种纠结郁闷的走向宿舍。
刚到门口,入眼这栋寝室,浏览了几眼,嗯,水泥地,木床上下铺,极小的一张快要散架的桌子,没有热水,限压,没有插座,代表着不能插充电器以外的东西,不能烧水,楼下开水房打的热水不能喝,北堂仰天咆哮,至少让人在病了的时候可以泡冲剂而不是干嚼粉末再喝冷水啊!卧槽!
接着北堂就看见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个人影,他就站在窗前,望着能有个二次元的人物从天而降来搭救他回家。从此远离军训,不再踏进一步。
“十月!”北堂从那背影大吼一声。
十月猛的回头也大吼一句:“干啥哈?”
北堂颇有一种带着诗意的感叹“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回头说了一句:干啥哈?”雾草,干啥哈,干你妹啊!
这时十月才看清楚了,惊讶诧异的目光冒着“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神,这不是北堂吗!!
随后两人跑向对方,扭腰互相顶了一下屁股。深情的看了一眼对方,两人并着肩慢慢对齐的有节奏的左右晃动起来,大声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浆。”
转过身体,两人面相着,互相扣着手,齐声唱:“小船儿推~开波~浪。”
唱完之后两人迅速像避瘟疫一样。往后就是一弹。
十月摇头拧眉说:“巧,实在是巧。”
北堂锁眉沉思:“这样都能卧了个槽的尼玛撞一起,猿粪呐!!”
十月,是个**好动漫的一个人,军训前几天,把头发剪成了圆寸,长得有些邪气。和北堂同一个小学以及高中。
就因为十月在三年级的时候和北堂说了句:“子言哥哥好好,我也想要他当我哥哥。”
北堂一听,马上就炸毛了,激动起来二话不说就扒了他裤子,一把扯他小**,吼着说:“谁让你叫他子言哥哥的谁让你叫他子言哥哥的,嗷嗷嗷。”
十月当场石化,慌慌张张的推开北堂,提起裤子撒腿就跑,脸色苍白的喊:“妈妈,坏蛋,北堂是坏蛋啊!”
北堂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揉了揉鼻子,随后双手环在胸前说:“小样儿,字言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两人弹开之后,面对着对方,好像一副武侠片要开打的场景,步行像一个圆圈一样走着,两人挺直腰杆,双手打着太极拳。
北堂先发话说:“你小时候学二胡,年龄小又**显摆,路上看到一个拉二胡要饭的,帮他拉了一下午。”
十月哼笑一声,回了一招:“你小时候把自己锁关宠物狗的大笼子了,让金毛去找你父母,结果你四位父母和潇子言一来到,看到那画面,都惊呆了。”
雾草!!北堂走过去床边抱住床柱磕头,卧槽,居然,居然输了!!
十月把手指摩擦一下鼻翼,心里暗想,幸好是他想开口,不然他肯定输定了,幸好幸好啊。
两人战斗了一会,北堂来到自己的床位,拿出粉红大白兔抱着靠在墙壁。
十月回到自己床位,拿出手提电脑看东京喰种,寸目不离电脑,伸出刚撕开的薯片,问他:“你要不要来点?”
北堂摆弄着大白兔,说:“不要不要。”
见他不要薯片,十月收回手,拿起一片薯片叫放嘴里,嚼出脆脆的声音说:“嘎嘣脆,开口脆,组成挡脸小分队。北堂啊,还好你今天没来,否则有的是你求神拜佛。”
“为什么啊?”
“回忆杀,金坷垃,教官我赐你姨妈,一切的罪恶根源都只因为是教官太凶太残暴。”
雾草,应该不会吧,教官应该和老师一样的吧,除了凶凶你,罚罚作业,应该就没什么的,嗯,对,是这样的,绝逼是这样的,啊哈哈。
事实证明,北堂简直大错特错,错的简直离谱!!送他两字:太傻太天真。
夜晚。
北堂准备躺下睡觉,一不小心余光瞟到了十月在撸啊撸!!卧槽,卧槽,撸啊撸。这视觉!!简直了!!惊恐的用手捂住眼睛,冲着他说:“尼玛啊!**伤身啊,何况这里还有我这个大活人。”
十月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慢慢移到他身上,幽怨的语气说:“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当年拔我的老二,搞的我每次睡觉时故意把自己弄**,用卷尺量量长度,看看长了没。”
噢,艾玛,这么说起来,卧槽,是老子的错,所以,怪我咯。北堂展开自己的食指,透过缝隙看十月的表情,一脸郁闷的样,正用着卷尺在量自己小**的长度。
呵……呵呵,北堂干笑几声,说:“夜深了,赶紧睡吧,”随后赶紧躺下床用被子盖过自己的头,深怕十月一个激动把他秒了。
十月一个瞪眼过去,说“罪魁祸首睡觉了。”
突然,北堂的上铺飘下来一个东西,吓的一个鲤鱼打挺,大叫:“卧槽,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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