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中,吕荟娘咬碎了银牙。
“二叔,先前是荟娘不对,二叔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妇人计较……”
秦晋微微一笑,上下扫视她诱人身段:“先前我屡次登门,好话说尽你不给。今日你却自动送上门来,吕荟娘,你可真是够贱!哼,对你这种贱人,给我我还未必要。能不能让我原谅你,就看你的表现了。”
吕荟娘这块美肉已到嘴,直接占有她的肉体还不够有趣。
一件难得的好东西,享受的就是从接手,到开包,到最后把玩的一个全过程。每一个过程都是一种享受,不可操之过急。
对女人亦是如此,直接剥光,一顿狂干,莽夫所为!
一个人能力再强,翻来覆去也不过是几盏茶功法,无法满足他的心理。他玩女人向来是先从心理上玩弄她们,之后才是肉体。
吕荟娘这么难得的美人,自然要好好玩弄一番,精神上玩弄她必不可少。
既然她矜持,要守身如玉,那就偏让她发骚,让她犯贱,让她自己变成一个骚货,一个贱人,一个婊、子!
秦晋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欲!将这株玉芙蓉揉虐、糟蹋、玷污的辱虐欲望。
吕荟娘浑身颤栗,几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她大脑发懵,根本不知该怎么表现,更耻于那所谓的表现。
可是,女儿的药不能停,一旦停药伤势会急转直下更难恢复。吕荟娘银牙咬碎,葱指攥断,颤声道:“二叔我……求你可伶可怜小可!只要二叔您让我赊药,我……”
听她磕磕巴巴,羞臊悲哀而无奈的乞求,秦晋神魂激荡,血脉喷张,感觉无比刺激,比干了一个少女还刺激。但这还不够,他要看看这个矜持贞烈的女人为了女儿,到底能做出些什么来。
压抑着着胸中的燎天欲火,秦晋不置可否。
吕荟娘心中万分焦急,泪水夺眶而出。
见吕荟娘木在那只会流泪,秦晋急不可耐,真是个愚笨的女人!跪下来求我,用你的身子取悦我啊。多少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木的,真够愚蠢!
“滚,对你这种只会哭的女人,老子没兴趣。”秦晋暗示她。
吕荟娘擦干泪水,认真道:“二叔,我想过了,你说得对,青春有限,应该好好享受。我……我答应了……”
遇到这样的女人,秦晋真是无奈了,什么玩意?谁要听这些?不能说点自淫自贱的话么?不能发个骚么?
憋得难受,秦晋彻底没了耐心!
“就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还不跪下来求我,求我艹你?说你是个骚货,是个贱货,是个婊、子!你这个愚蠢的女人,还不把自己脱光了趴桌上,撅起屁股来等着我!!”
本来已横下一条心的吕荟娘,不知是被对方狰狞丑陋的表情吓到,还是后悔了,倒退两步似要逃走。
‘噔噔噔!……’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然有人闯上来!
二人面色大变,这种败坏人伦之事一旦被发现,按秦家家规是要被扔进沥石坑喂利齿鼠,被活活啃咬致死的。
书房的门被踢开,秦铁江、秦铁湖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爹!你不能赊给她!我大哥如今还只能喝稀。不能便宜了她。吕荟娘,想赊药,没门!”
“臭娘们儿!要赊药可以,让秦铁歌那狗杂种自己来!”
“混蛋!”秦晋怒不可遏,抬手给了每人一巴掌:“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秦铁江、秦铁湖被一巴掌打蒙了,委屈道:“爹你居然打我们?这可是我娘的意思!”
“你娘个屁!都给老子闭嘴!”提到那个臭娘们儿,秦晋就气不打一处来。叹了口气,对吕荟娘道:“你先去拿药吧,药没了你再来,记住了?”
吕荟娘离开后,秦铁江兄弟二人得知坏了他老子的好事,又后悔又兴奋。
“爹你不咋不告诉我们呢?你要告诉我们,不就没这事了么?”
“爹,还是你厉害!玩弄秦铁歌他娘,可比打死秦铁歌那杂种解恨多了!哈哈哈,爹,儿子服了!”
秦铁江嘿嘿一笑,一副马屁精模样:“爹,能不能让我们也……”
“对对对!我们要给大哥报仇!爹,让我们也加入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父子三人联手,一口气干死吕荟娘!”
秦晋本想再抽他们几个大嘴巴子,老子的女人也敢想?不过想到有其父必有其子,倒也释然了。并也同意儿子们加入。否则,两个小王八蛋把这事传到那臭婆娘耳朵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他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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