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记绸缎铺’是座小店铺,这种规模的小店铺在凌风城不知有多少。这家服装店掌管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半月前‘兴记绸缎铺’出了条丑闻:刚进门不到月余的儿媳妇有喜了。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惊!喜’。从此,默默无闻的‘兴记’小店成了附近的知名品牌。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喜当爹之后居然发家了。
秦铁歌一路‘盲走’,看到‘兴记绸缎铺’几个大字后,回家的路跃然出现在脑海中。
脚下飞快,耳朵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没有尾巴。
进了小院轻轻关好院门,然后就听屋内秦小可喜极地叫道:“我哥回来啦!”
接下来急不择路的脚步声响起,吕荟娘母女二人一前一后跑出来。后面秦小可喜极而泣:“哥,你可回来啦!怎么才回来?我和娘都要担心死了!呜呜……”
兄妹俩抱在一起,感受着妹妹瘦俏打颤的身体,秦铁歌心里有些酸:“对不起啊小可,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对了小可,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出了什么事?”进了屋,灯光下吕荟娘满眸担忧之色。
秦铁歌愧疚道:“娘,从‘兴记’出来遇到了一个朋友,他也是做陪练的,所以……”
“所以你就去喝酒了?”秦铁歌身上一股子刺鼻的酒气。吕荟娘冷着一张脸:“连个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小可怎么也不吃饭,非要等着你回来一起吃?”
秦铁歌心里更不好受了,小可不吃饭就不能服药,太夫嘱咐过,服药一定要按时。
秦小可轻轻摇着吕荟娘的胳膊:“娘,你不要再说我哥了,我哥一定是被人拖去的,我哥多疼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就吃饭。娘,哥,你们也坐下吃饭了。”
吕荟娘的眼睛里明显有了泪水,秦铁歌有个三长两短她真的无法承受。
“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奥,是这样,今天陪练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撕破了,所以人家陪了我一件。”秦铁歌嘿笑着,占了便宜一样转了个圈:“这衣服可比我那件好多了,嘿嘿,这才是练功服!”
“娘,小可,你们快吃饭吧,我不吃了。想早点休息。”
“哥,你是贪人家的酒,喝多了吧?”见哥哥没事,秦小可又开始捉弄他。
秦铁歌轻轻捏了一把妹妹的小脸:“是啊,不吃白不吃!”
当然没人拖他去喝酒,是他怕被闻出身上的血腥气,因此去酒馆打了半两小烧泼身上,顺便给秦小可买了一份炒肉。
秦小可睡下之后,吕荟娘站在凄冷的月色下,眼睛里尽是惊惧。
这件事秦铁歌不能瞒着她。沉默片刻,秦铁歌道:“娘,为了安全起见,这也不能住了,明天我就去找房子。”
吕荟娘的面色如同亲眼看到儿子与对方厮杀,心有余悸之色久久无法挥去。
“娘你别担心了,等小可好了之后我们就离开凌风城,找一处安稳的地方,我们过那与世无争的生活!”秦铁歌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另有一番打算。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进了自己的房间,直接坐在床上凝炼元力。
花狐那颗‘金蟾复元丹’此刻正在修复他的伤势,但同时也在燃烧他的元力。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轻轻打了两拳。果然是好东西,断裂的骨骼似乎已归位融合,深呼吸,肺部撕裂的疼痛感居然也轻了许多。
再次坐下来,闭上双眼,意念集中在丹田处,脑海里便‘看’到了那黑色神秘珠体。秦铁歌称它:魔鬼珠!
夜空凄冷,一片乌云遮蔽了苍白的月。
酒楼的一处雅间里。
飞狼满脸谄媚,举着一杯酒笑道:“虎爷,在下敬您一杯。”
说着一口闷了下去,酒是好酒,可铁虎的不是随便喝的。酒在肚子里火辣辣,飞狼在心里就嘀咕,也不知他怎么会‘请’自己来喝酒。
铁虎象征性浅啜了一口:“恶人那小子我不想再见到他,明白我的意思么?”
飞狼一听,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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