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研酱~带我出去逛逛好不好。毕竟我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年幼的金木研露出一个笑脸,随即拉起了白川离的手跑了出去。
最后,他们便又到了这个离他家不远处的河坝上。
河水缓缓地流着,远处的太阳已经快要沉下,斜射的阳光使得河面看起来好像镀了一层金般闪耀。
"呐,金木酱~你是怎样看待你的妈妈的。"白川离躺在草坪上,看着奥古斯都在他胸上走来走去,颇为好玩的样子。
"卡桑她,自从父亲消失后就一直拼命的工作,就连节假日也在家里编花,然后拿出去卖。十分的拼命,为了我。她是个很温柔的人。"
金木研笑了起来,笑得很柔和。不同于白川离虚伪的笑和本能的笑,这种笑容让白川离产生了些异样的感觉。
"呐~金木,你就是依照着你妈妈的样子,即使被伤害也要善意待人咯?"
"嗯,我想成为那种温柔的人!"
"那是错误的!"白川离的脸色一下子冷了起来,眼中发出慑人的寒芒。年幼的金木竟开始了颤抖。
"那种温柔是错误的!温柔只需要对喜欢自己的人付出!你看看你母亲,劳累成那个样子--可是--有人体谅她么?还不是撰取着她辛苦得来的钱,还不是没有温柔待她。"
"--那种温柔是错误的!"白川离的眼中开始泛着些许猩红,显得有几分癫狂的意味。
"呐,金木酱~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呃...呃....呃..."
"假如...金木酱你和你的妈妈,你的友人被捉了,匪徒准备杀了他们,不过他说让你选择两个死亡,剩下的一个便会放走,那么你会如何选择?而不选的话三人都会死。你会选什么?!回答啊~~~金~~木"
"抱歉!我刚刚太过火了!"白川离收敛住眼中的光芒,"实在是对不起啊,居然对你说出那种话了~"
"拜托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白川离弯着腰,双手合十向金木研道歉。
在外面的店里买了两块面包和一盒牛奶,白川离的晚餐就这么被打发了。
这倒是一个安宁的夜晚,没有做那种令人窒息的怪梦,睡得格外的安稳,以至于都7点了白川离还是赖在被窝里不愿意出来。
而真户吴绪也是一无所获,连个喰种的消息都没有听说,更何况"万圣节"了。
但是在另外一边却不是这样的。
......
"平子。"有马贵将拿着他的幸村,身旁站着平子丈。
"啊,知道。看来还真是对我的一次挑战啊~"
看着眼前的妖精张开了巨大的羽赫,平子丈从内心感到一阵不安,虽说有有马在绝对不用怕。但是作为羽赫来说--这简直是太惊人的持久力了!
平子丈拿出了自己的库因克,一把大刀状的库因克,不过只有单面是刃,另外一面显得格外厚重。
"呐,喰种。在被杀死之前,说出自己的名号吧,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Eif轻轻扯下自己的皮质面具:
"遇到了传说中的家伙,我该说什么呢?不过就小子你....."
"噼噼啪啪啪啪啪~"
羽赫类型的喰种将特殊的Rc因子化作羽箭当做武器激射出去,所以造成了他们爆发力强悍,但是一点也不耐力也不具有的体制。
但是眼前的这个喰种绝对犯规了吧?!绝对的吧!
在羽赫的狂风暴雨中,平子丈犹如一条小床上的渔夫,小船上的渔夫怎样才能在暴风雨来临的大海上逃脱呢?
平子丈平稳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得急喘,密不透风的防御也开始出现了破绽,腿肩膀已经开始出现了擦伤。
突然对方的攻势一顿,终于是耐力不足了么?不,这只是为了迎接最终的暴风雨的到来!
"不!"平子丈的眼瞳在恐惧与愤怒下极端的颤抖着,身体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最强一击。
"残念啊~呼~"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吐露出几丝讥讽,是对眼前的敌人,还是对自己?
背后的羽赫像是充满气的气球膨胀到了极限,然后--开始爆发!!!
每一只羽箭都像是脱缰了的野马,带着疯狂,带着咆哮,不会迟疑不会后退,就那样冲向了敌人。而万匹这样的野马带来的威力是绝对惊人的。
就算是平子丈勉力反抗,也不过是减慢了死亡的时间。
攻势一顿。
平子丈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因为有马贵将已经将库因克刺入了敌人的心脏。
"咳~呵~真是残念啊~都说了要活着回去的,都还是我带给大家的消息,还真是--可笑啊!"
"小心!平子!"
"铛!"
最后一枚羽箭撞在了平子丈的剑型库因克上。
"不行了么?...已经...没有力气了...我睡觉了呐...晚安...三波...酱..."
有马贵将冷冷的抽出了自己的库因克,将其珍重的放进了箱子里。
"话说这只喰种还真是可爱啊,也是够厉害的。"
"可惜是个喰种,也仅仅是个喰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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