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轮欧洲比赛的结果传到中国国内时,普利茅斯又成为了中国球迷的热点。
翁慧和陈强他们这次没有提出去普利茅斯的要求,或许在他们心里,还是认为普利茅斯会被淘汰,毕竟3:1的比分并不是很大,维迪斯完全可以在主场击败他们。不过,在国内,翁慧他们依然关注着普利茅斯的一些情况。这几乎成了他们的习惯。而《都市体育周报》也维持了一个普利茅斯志栏,或许这也是王风对他们的补偿吧!毕竟报社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两人功不可没啊!
击败荷兰杯冠军,让我们的信心空前高涨,在联赛中,我们依然高歌猛进。主场2:0轻取博尔顿(Bolton),斯查姆斯成功复出,但是中后卫布里奥斯兹脚踝扭伤,最保守得休息两周;客场3:1战胜米尔沃尔(Millwall),这场比赛,在上半场我们以3:0领先后,我换下了莫尔德,麦格和许金宁。因为下一场比赛是关系我们联盟杯之路的生死战。
我们在联赛积分榜上已经逐渐把其他球队甩开,目前以十一胜两平一负积三十五分排在榜首,第二位是伯恩利,他们的战绩是九胜两平三负积二十九分,而威根以八胜三平三负积二十七分位第三。
我抛开所有的事情,陪蒂丝娅在普利茅斯逛了一天的大街。唉,没办法,因为我又要搬家了,房子大了很多,要买的东西当然也很多,我倒无所谓,但是蒂丝娅可不会随便。硬是用强硬的手段把我从俱乐部拉出来,而且还不开车。我差点昏倒!
搬家实在是件麻烦的事,这不,还没搬,我就来受罪了,为什么女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男人强这么多?没天理啊!全身上下能挂东西的地方全挂着袋子了。看上去整一个超级小贩,就差没当街叫卖了。
我住的好好的,干嘛非要搬家啊!在我帅球队战胜维迪斯后,我成了普利茅斯市的足球顾问,并为我在俱乐部附近准备了一座房子,说是为了形象。唉,当初实在不该答应他们啊!
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从新的房子到俱乐部,虽然很近,但也要花时间走的啊,开车,算了吧,我还嫌停车麻烦呢!
总算熬到了解放时刻,蒂丝娅整整花了十万英磅购物,当我看到所有的账单时,我还真倒吸了一口气,我四分之一的存款没了。原来我身上挂着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大件的,都已经叫人送到房子里去了。靠,女人花钱贼有一套。
花了两天时间,新的住所搞好了。刚进去就让我大吃一惊,心里不断地想,我住在这种地方,是不是太浪费了?与前住所相比,这里简直可以说是宫殿了。我这辈子只有在电视电影里见过,没想到我还能有机会住进这样的房子里。
乔迁之喜,中国人喜欢请客,而外国人则喜欢开个party。入乡随俗,因此,在住进去的第二天,我和蒂丝娅邀请了俱乐部所有的人,当然还有市长及一些政府官员,来到新的房子庆祝。蒂丝娅俨然就如漂亮的女主人,主持着这一切。在交际的罅隙中,我匆匆看了她一眼,就被她给深深得吸引了。
“怎么样,我孙女很不错吧,准备什么时候进教堂啊?”胖老头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没这么快吧,怎么说我们才认识一年啊。何况开始才半年多...”我下意识得说出了这些。
“什么?一年还不够长?一年可以干多少事?你在嫌气她?”胖老头可真是不好惹啊!
“啊敢啊,蒂丝娅是我的最爱!可是,我自己曾经发过誓,要拿着足球的最高荣誉向她求婚!所以...”下面的话不用我再说出来了。
“噢,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太心急了,小子不错,我当初就没看错呢!幸好我让我孙女做了你的全职秘书!”胖老头似乎很开心他自己的眼光。
“死胖子,一提起当初,我还有笔帐没跟你算呢!你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让我全权管理俱乐部?后面怎么又叫你孙女来监视我,这算什么?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一想起这事,我没少耿耿于怀。
“咳咳!这个嘛,我大不了把这个主席的位置也让给你吧,让你彻底全权了!这样总行吧!”胖老头还真大方,想把我压死啊!
“免了,你这样做,还不如让我上场踢球去好!算了,当我没说过!”无奸不商啊!
“这可是你说的噢,不管我的事喽,好了,蒂丝娅找你了,快过去吧!”胖老头达到目的就撤了。
party非常成功,但可累坏了我们,尤其是蒂丝娅。前前后后都她一手操办,看着她躺在我怀里没多久就睡着了,我心痛不已,我只有轻柔地抱着她。这一刻让我觉得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是我入主普利茅斯以来第二次离开英格兰,蒂丝娅她和我们一起到了伦敦,直到我们要上飞机了,才分开。蒂丝娅越来越像一个妻子了,各种各样的嘱咐,简直要把我当成了生活低能者。看着球员们的眼神,我直接用KISS把蒂丝娅给堵住了。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我们踏上了荷兰征程。
格尔雷多梅球场容量只稍微比我们霍姆公园球场多一些,但我们的球场一旦扩建完成,那么两者的比较就要掉个位置。球场的设施倒是比我们强多了,可给我们的感觉就是很不舒服,或许这是故意给客队的一种感觉。
这几天的大部分的英格兰媒体和荷兰媒体都保持了一个腔调,即普利茅斯与维迪斯晋级希望之比是三比七。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普利茅斯会调整阵型,全力防守。
荷兰媒体这样说,我无所谓,那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英格兰媒体也来这一套,我就纳闷得很,干嘛非得长别人威风啊!难道想让我们出师未捷身先死才甘心啊!我发觉除了上一轮欧洲赛事,其他有普利茅斯参加的比赛,英格兰的这些大媒体每次全他妈都在扯我们的后腿。我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机会羞一羞他们。
我的阵型依然没有变,甚至阵容都没有变,很显然,我还是要进攻。维迪斯的主教练可能是我前世的冤家对头,他在知道我的阵容后,狂笑得说我不知好呆,敢在他家门口和他对攻,简直找死。维迪斯的阵型变成了三四三,又变阵了。或许上一场中场的教训让他们深刻吧,现在加强了中场的力量。
比赛开始,很意外泰勒先拿到了开球权。我在赛前专门叮嘱过他,只要拿到控球权,就给我进攻。别老想着防守,那只会让自己很被动。
泰勒看来也很坚决,他没有把球回传,也没把球传给前场,他带着球不急不忙得向前突进。维迪斯的球员再也不会忘记泰勒的这种悠闲和随意。他们谨慎得看着他,当然他们也不会认为泰勒会从中路突破,因为他们认为普利茅斯的边路进攻的威胁最大,尤其是巴奇尼这一路。上次的比赛,就是由巴奇尼这边打开了胜利的大门。
泰勒的确没有打算从中路突破,他想利用自己控球的时间,让队友的跑位更加有利,但是泰勒已经调整了三步,还是没有机会,巴奇尼和尤里奇都被看得死死的。前锋线上的麦格,莫尔德,切瓦尔更是不用说了。
球是不能回传的,这点是我这场比赛的特别要求,如果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阵地进攻不行,那就任意球,或者远射,只要有利于进攻的都可以。
泰勒加速了,他知道两边路被看死了,那么中路的防守肯定比边路弱。维迪斯中路防守是由乔切姆森和格劳兹迪奇,因为阵型变成三四三,所以格劳兹迪奇向中靠。泰勒的突破很不顺利,乔切姆森已经贴上来了,但这一切还是不能完全阻挡泰勒,泰勒是一个比较平衡的球员,没有什么明显的弱点,也许他现在缺的就是高级别赛事的经验。
成功了,泰勒强行突破了乔切姆森,没人会想到他用身体硬是挤开了乔切姆森,看上去乔切姆森的身体明显要比泰勒强壮些,但就是这样被泰勒挤开了。
普利茅斯的三前锋见泰勒已经突破了,顿时“乱”了,看场面,他们应该是在乱跑。麦格一下了跑左边,一下子又停下来向右跑;莫德尔则是差点和麦格重叠;切瓦尔最夸张,他干脆就不管什么越位不越位,直往禁区左边跑去。维迪斯的后卫们顿时傻了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难道这群笨蛋不知道什么是跑位,什么是越位?
可苦了维迪斯的三个后卫,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跟着这帮他们眼中的笨蛋。格劳兹迪奇已经回防了,他没有去理那帮乱跑的前锋,而是直接逼向了泰勒。他明白泰勒此时是普利茅斯进攻的关键,只有卡住这个关键,普利茅斯的进攻就不战而解,而且在泰勒的身后还有刚被他突破的乔切姆森。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泰勒能让他如愿吗?答案肯定是不,因为泰勒射门了,他在看到维迪斯的中后卫被麦格拉开后,他就射门了。三十二米左右的远射。
我顿时站起来,嘴里可以肯定是在说“进去”。噢,是右外旋球,就差那么一点,球偏出门外。
此时离开场仅过了一分钟。普利茅斯给了维迪斯一个下马威,似乎是向世人宣告,普利茅斯来此不是用防守来保护上一场的战果。
维迪斯的主教练眉头皱了皱,但很快就舒展了,甚至脸上都有了些很辨别的微笑。看来他对赢得这场比赛和晋级第三轮是充满信心。
中场多一人的优势是很大的,普利茅斯的中场在开场后的那次进攻后,就很难再发起像样的进攻,甚至连抢断都很困难。此消彼长,维迪斯利用中场人数上的优势,把球队的重心渐渐推向了普利茅斯的半场。麦格,莫德尔和切瓦尔不得不回来协助防守。
场面又变成了维迪斯在压着普利茅斯进攻。维迪斯的球迷是很高兴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对此是无所谓,因为我信得过自己的后卫线,虽然布里奥斯兹不在。而维迪斯的主教练则是又皱了他那可爱的小眉头,唉,头发少还可以理解,这眉毛如此少,还真是让人不得不联想一下。
比赛已经进行了三十五分钟,场上还是维迪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普利茅斯的球员总算领教了荷兰足球的进攻,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然而场上的射门次数并不多,统计一下总共才四次,其中一次还是泰勒开场后的那脚远射,这也是上半场所有射门中最有危胁的一次。这样的结果一半要归功于普利茅斯的防守,另一半要归功于维迪斯的前锋线。
维迪斯的主要问题就是前锋无大将,他们在荷兰联赛中进球数不多,失球数也不多,大部分的比赛不是一球小胜就是一比一平,输球最多也只是一比二,当然赢得最多也就两个球。他们上次战胜菲耶诺德获得荷兰杯冠军,比分也是一比零。可见,他们的中后场实力还是不错的。
比赛的僵局一直到第四十三分钟才打破。也许是普利茅斯球员的松懈,或许应该说是普利茅斯后防线上替补布里奥斯兹出场的雪伦比经验不足,让一直落落无为的维迪斯前锋拉罗斯带球突破了,雪伦比无奈之下只好犯规,但他忘了自己所在地点是禁区。主裁判给了雪伦比黄牌,给维迪斯点球!
雪伦比,这个年仅十九的小将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他跪在草坪上,捂着脸,每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在哭。普利茅斯后防线上的许金宁走了过来,把他拉起来,并拍着他的肩膀和他说话。接着是山兹,布拉沃,还有泰勒,巴奇尼,尤里奇...整个普利茅斯的其他球员都跑了过来。
“嘿,他们又没进球,你干嘛哭着脸,还有我呢,我一定要扑出这个球,不为别的,就为他们欺负了我们的雪伦比小弟。各位兄弟,当我扑出去的时候,你们的手脚可得快点啊,我可不想从球门里捡球啊!”邓盖的信心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放心,没问题!”所有的球员顿时坚定了邓盖能扑出这个点球的信念,尤其是雪伦比。
场外的观众以为普利茅斯的球员出现了内讧,因为很明显,现场的解说就有这样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这就是我们的普利茅斯球队,团结友爱,相互关怀,携手共对困难。
维迪斯的球迷对于自己球队得到点球是非常兴奋的,而此时又看见普利茅斯球员出现了类似内讧的场面,心里可甭提有多高兴了。或许换个立场,普利茅斯的球迷也同样会如此。
比赛恢复正常。维迪斯的这个点球是由拉罗斯亲自主罚。球早已摆在罚球点上,但是拉罗斯还是走过去把球重新放了放,这似乎是大部分球员的习惯,好像只有自己亲自放好的球才能踢进。
拉罗斯缓缓后退了四五步,停下,启动,加快速度,摆腿,射门,球飞快得向邓盖及球门飞去。这个球,说实话,连拉罗斯自己都不知道会射到那个方位,但很肯定这个球能进,因为球速够快。
但是邓盖的手指更快,在球快要越过他的站位时,他的手指尖碰到了这个球,只是一点点的接触,球改变了方向。
几乎所有的荷兰人都在庆幸:只是碰到,并不能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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